但是有隐隐觉得很刺激,不是很害怕。
是不是我确实是个很禽兽的,所以才对色
和
力如此不抗拒?这时手机响了,刀疤发给我一张照片。
我看到,是张向南躺在地上,裤子被他结下来了,上面套着那个螺栓。
这是得手的意思了。
我不禁松了一气。
刀疤这个招数真心毒。
先拿螺栓套在上,然后给那个
喂过量的伟哥。
过一会儿就会勃起,然后就无法摘下了了!最严重的要切除
茎才能保命。
据说这也是在监狱里学的招数。
监狱真是个可怕的地方。
我不禁想,要是我开枪打死了,我肯定也要
狱。
狱了就会挨打,也会遭受这些诡异残酷的私刑。
甚至,不能活着出来。
这样想着,手真的颤抖起来。
不过现在颤抖无所谓了。
我只要等着刀疤带小媛出来就行了。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
「开车准备。
」我赶紧跑到车旁边,然后把车子发动起来。
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学过开车,虽然没有本,但是还是不错的。
我将车开到会所门,静静屏息凝视着前方。
时间过得无比的慢。
每一分钟都像一年那幺长。
车厢里隐隐约约的臭味和机油味,夹杂成一种莫名的压抑,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样等着。
一秒一秒。
一分一分。
三分二十七秒之后,刀疤扛着没什幺力量的小媛,从会所出来了。
他掩饰得很好,就像一个普通的宾客,照料着自己的伴,出门还不忘猥亵小媛两把,打消门卫的疑心。
刀疤把小媛送上车,自己在后座陪着她。
让我开车。
我说我没有本。
刀疤说你是不是傻,这种时候还在意这种
事。
快他妈的走啊。
他一发火,我被吓得够呛,一脚油门,车便向东驶去。
现在还是半夜,天色昏暗,路上没有什幺车,也的确好开。
刀疤有一个简易的导航,我看着导航,将车一路开往郊区的汽车旅店。
小媛有点亦幻亦醒的状态,似乎在那里念着刀疤的名字:「……龙哥……,你来救我了……小媛……好你……小媛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不过不过小媛现在好想要……给我好不好……」我感觉小媛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离她不到半米,却好像一个外一般。
现在已经是凌晨4点,天边已有一点蒙蒙亮了。
车里比较昏暗,但我仍能用依稀的灯光看到后面发生的一切。
小媛根本无法忍受下体带来的煎熬,她缠绕在刀疤身上,伸出舌舔舐着刀疤的脖颈:「小媛真的好想……好想……要……但是手好没力,龙哥……龙哥救救小媛,要不然小媛会死的。
」「不能在这儿……」「就帮小媛,帮小媛摸一下就好……」刀疤看看后视镜,我便把目光回避开,然后低声对他说:「她被下药了,可能确实受不了。
龙哥……你就……就吧……没关系。
」虽然一直卑微地偷窥着别的男骑在小媛身上挥洒
,但是这样去求别
自己的
友,还真是
一回。
我感到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
可是,仍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踩离合器竟有点不得劲。
刀疤得到了我的允许,似乎也就放开了,一把吻住小媛,疯狂揉搓她的房和下体。
两个就像我不存在一样,在后厢
缠起来。
小媛的声音逐渐放开:「啊……不行……龙哥我……快
小媛的小
……小媛的小
……好痒好痒……」我从后视镜里,眼见着小媛的裙子被撩起。
她被刀疤抱在胸前,以背后坐位,像坐在一把椅子上那样靠着那个男。
刀疤那粗壮的阳具,裹着一层津,在黎明的天色中折
出一绺光辉,转瞬便没
小媛的胯下。
的瞬间,小媛像是突然被注
了一种升压的药物一般,额
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如同青筋。
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身体当即颤栗起来。
刀疤爬她被撞到,调整了一下角度。
小媛的身体便失去了重心,落到了我和副驾驶之间的空隙里。
蓄积已久的欲让刀疤也变得不管不顾,奋力抽
。
小媛的面孔就在我手边,被他撞击的华容失色。
她的双眼始终像落一样,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
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由于体位的原因,她的嘴在我旁边长大着,舌尖稍稍吐出,唾竟就从小
间流溢出来。
我忍不住扭过看她,看她沉浸在极限高
中的样子。
如此之近,又如此之远。
近得是我一次在如此的近距离,看她和别
媾;远的是我们双目相距不过几十公分,她却看不到我。
我不知道她眼前现在是什幺,大概是大脑如同礼花表演般的高华彩。
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车开到了约定的地方。
小媛似乎才进了另一层高
,身体痉挛着,但是已经有了语言。
像是不停打嗝一样在结着说话:「龙哥……
得……
得小媛好……舒服……快……死了……啊啊啊……又来了……啊啊……」她狂抖两下,
顶的汗
滴滴答答落在手刹旁边。
我扭看了一眼,她眼睛已经谜迷离离要睁开了。
我忽然害怕起来,害怕她睁开眼,却看到我在旁边,如看客一样看着她。
似乎这是比我曾经背叛她更可怕的事实。
我推开车门,走到车外。
点了一支烟,默默走向接我们的杨哥。
他是刀疤的老朋友,一起坐过牢。
他笑着说:「刀疤把救回来了?」我点点
,
撮了一
烟。
「哟,这就上了?」我没有答话,默默看着那辆小
车在两个
疯狂地
媾中颤抖,似乎要散架了一样。
杨哥摸了摸自己的:「我
,要不是刀疤的
,真想也上去
一炮。
」我苦笑一下。
那他妈的是我的啊。
这场车震持续了整整三十分钟。
当刀疤先推开车门,走下车,提起裤子的时候。
我却感觉怅然若失,就好像被的不是小媛,而是我一样。
真是可悲,我不禁哀叹着,却又没有什幺办法去改变。
我如此喜欢这一切,但又如此想要改变它。
这一切矛盾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刀疤穿好衣服,才从车子里拖出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媛。
他一个公主抱,将衣衫不整的小媛抱在怀里而我像是在街道旁围观胜利之师凯旋的平民一样。
目送着,刀疤将依偎在她怀里,幸福得满面红的小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