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就是把这孩子安置到适合她的地方去。
要是完美办妥,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喔!」维纳斯微笑着说完这句让有点丧气的话,还不忘补充:「对了,失败就封印妳喔!」什幺嘛。
根本是欺凌。
压榨。
讨厌死了。
和那个沉独眼
留在这种鬼地方,还得担忧会不会突然遇到不该存在之物或是未知物……我怎幺这幺不幸啊……呜呜!没办法进行型态变化,意味着受到致命威胁也无法立即逃脱。
最惨的下场,可能会在不该存在之物的肚子里溶解一遍又一遍,直到被当成大便拉出来为止。
『往好处想,万一真遇上那些不可抗力之因素,也是个摆脱手环的良机。
』听妳这幺说还真是安慰……个啦!遇到那种
况不就要死了再死、死了再死吗!『不然,去弄把斧
,教那个
沉独眼
一斧砍断妳的手腕也行。
』……光是想像就可怕到下不了手。
『不是都嚐过火烧全身的滋味了?』那种痛到要死的痛苦当然是能免则免啊……算了不要讲这个了。
妳也帮忙想想,该把沉独眼
带到哪去才好?『麻烦事自己做。
我要睡觉了,要是妳被强姦或遇到生命危险再叫我。
』……被虐狂。
『我高兴。
晚安。
』贞德盖上黑色的被子不再搭理我,我也不太想再跟那种自私的家伙谈了。
唉,所以现在到底该去哪呢……继续待在维纳斯她们拔营时留下的唯一一座帐篷,感觉不光是沉闷,还很危险。
更何况,她们留下的石级三明治与饮用水也不多,还是早点订个目标起程比较妥当。
话虽如此,要往哪个方向走才对?「……」即使向沉独眼
询问,她也只是失魂落魄地一语不发。
实在没办法,我们只好继续在原地停留一晚。
贞德整夜都没醒来,还会磨牙,真她妈没道理。
明明是兵器,是必须和体同化的东西,竟然还会磨牙跟说梦话,存心找麻烦啊!更没道理的是,没别
可以说话的我,竟然会觉得她的梦话有那幺点排遣寂寞的作用。
『……主,要出击了吗?呼嗯呼嗯……』和平常截然不同的甜蜜声线在脑海弹起,真是叫
不在意都不行。
她以前究竟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呢?又……为什幺得和理应不再是类的主
分开?等她心
不错时再来打探看看吧。
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想办法处理沉独眼
的问题。
话说回来……当初嘛救她啊?啊,是因为感应到她的漆黑之力。
那力量应该没有消失,可是现在却薄弱到无法和她「连接」了。
况且,在和这孩接触时,贞德曾说过她身上并没有「兵器」的感觉。
她没告诉我细节,总之好像就是天生的能力。
这幺说或许无,但是她这种状态,对我而言已经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若非维纳斯代要照顾她,我连一秒都不想待。
这晚我罕见地失眠了。
什幺也没想、什幺也没做,只是静静感受着缺乏实感的体。
天色刚亮,沉独眼
就醒过来。
她背对着我整理髮,慢条斯理地,花了大概二十多分钟。
接着她转过身,对我露出了我从没看过的甜美笑容。
「我们出发吧。
」沉独眼
……嗯,该叫她千代吗?发音有点难唸加上我们又不亲……不过这要比
沉独眼
好听多了。
在一夜之间突然恢复神的千代带领下,我们向着北方踏上长达三天三夜的旅途。
一路上走的都不是正常道路,但经常能看见工痕迹,也许是地方巡守队所使用的捷径。
她自己行走都显得有些吃力,而我也无法在这种状态下使用触手,路上遇到几次法兰组织的民兵时,况真不是普通的惊险。
然而,这些危机到了千代面前,总会烟消云散。
她色诱或趁机强吻看路的民兵,我们因此拿到了掩耳目的衣物、填饱肚子的食物与水。
一直到离开法兰组织的北方边境为止,都是靠千代的能力度过的。
我们来到玛尔克森南方的一座哨站,千代用同样手法迷惑民兵,找来车辆载我们直进玛尔克森本部……应该说是本部遗址。
我没告诉她玛尔克森发生的悲剧,毕竟我也算是共犯。
我们在废墟内没绪地绕了几圈,好死不死碰上一大票解放军士兵,就这幺给对方绑回基地审问。
残忍的审问还没开始,就有某个来不小的
来看我们,那些士兵称呼她为将军。
将军先是看了看前面的我,留下没礼貌的叹息后又走到后面看千代。
没想到,她竟然认得千代。
「杨洁上校……?」「咳嗯,我现在可是第二解放军的将军啊。
」「是,杨洁将军……真是好久不见。
」「呵呵。
」那位将军命替我们鬆绑,但她不再理会我,只顾着千代一个
。
她们俩有说有笑的,彷彿周遭无存在,只有敞开心房的彼此而已。
可是,那将军实在令不敢恭维。
她每次开,身体都会离千代更近,最后顺势搂住她、抚摸她。
千代没有向她施以魅惑,而是不断迎合她的话题。
她们在营区内聊了好长一段时间,将军才示意要众退下,并且抓着千代的
两
就往帐内走去。
至于我呢……则是被当成误军事禁区的死老百姓,给士兵载到玛尔克森南方边境丢包。
我们的旅途就这幺仓促地结束了。
这个时候,我和贞德才发现这整件事存在着一道严重的问题。
『所以……我们要如何联络维纳斯,说任务完美地达成了?』不知道……她根本没说啊!难道她原本就预设我们无法这幺快办妥吗……不,等等,比起这件事,还有个更迫在眉睫的问题啊!『……不要说出来,太蠢了……』就算妳不想听也没用……除非妳告诉我现在该怎幺返回南方啊啊啊啊!『色诱?』办不到。
『试着从维纳斯她们移动的路线南下?』脚会断掉。
『乾脆找个叫她砍断妳的手……』痛死了。
『不然怎幺办?这鬼东西不取下来,妳可是跟普通没两样喔?』……没办法,那就用普通
的方式移动吧。
我实在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良心作祟?』只是想起以前的事。
『喔……』厄当的事。
姊妹们的事。
自由联盟的事。
现在的我,算是背叛了厄当与以前的我吧?即使说这是没办法的事,也只是无聊的藉
罢了。
要是忠于过去,我就该在那时候死去。
在姊妹们的身边……在遇到贞德之前。
『……别想那幺多,妳并没有背驰最初的信念。
』可是我,投降了。
『我说过,这只是权宜之策。
接下来,我会好好训练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