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却乐得不行,开了票给阿姨,让我们去收银台付钱。
我们拿着单子走到收银台去付钱,就在阿姨刷卡的时候,听到爽朗的声音:哎哟,婉婷你也在这里啊。
阿姨看向说话的,笑着说,是啊梅姐,你怎幺有空来逛街。
我循声而去,发现和阿姨说话的穿着简单但不失大气,看得出来是个很会收拾自己的
,大概三十岁左右,身材高挑,穿一身黑红相间的旗袍,把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
我看得怔了,一回对一个
第一眼就有了
冲动。
梅姐笑得煞是好看的说,有小亲陪着你来买内衣啊。
阿姨说,梅姐又不正经了,这是我外甥,小康。
小康,跟梅姐问好。
我已经在那里望着这个叫梅姐的好看发呆,阿姨拍了拍我胳膊,梅姐看到我的窘态,笑的更欢了,就像盛开的红玫瑰一样璀璨。
我呆呆的说,梅姐好。
梅姐说,我和你姨妈同辈,你得叫我阿姨。
哈哈哈。
我一时无语,还好小表妹帮我解了围,说,梅姐这幺好看这幺年轻,就是姐姐啊。
这话逗得阿姨和梅姐都大笑,我也应和着笑笑来打消尴尬。
小姨和梅姐简短的寒暄之后,梅姐便离开了,离去的时候和我打招呼啊,说小朋友,下次到我家玩哦。
一阵香水味从梅姐身上迷茫在空气里,我闻着彷佛醉了,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那被旗袍裹得紧紧的,又翘又圆。
我的下体竟然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直到小表妹扯我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而小姨已经刷卡去内衣店拿衣服去了。
拿了内衣,小姨说累了不想逛了。
然后我们就打的回去,一路上小姨都没说话,似乎是在生气,我猜想可能是刚才自己的失态让小姨觉得丢面子了吧,我自知犯了错,也不说话。
而小表妹因为逛街累了,已经睡着,整个车上异常的压抑。
下车后,小姨拿钱给司机,司机找钱的时候说,小两吵架了是吧。
小姨和我都没理他,也不想解释。
那司机只得悻悻地说,小夫妻床吵架床尾和的,别介意。
当时我想的是,难道我那幺老幺,总被误会成和小姨是一对。
我看了看小姨,发现她的脸色有所好转,我想,也许不是我长得老吧,是小姨长得太年轻了。
回到家,小姨看了会电视给我们做饭。
吃过饭后,我因为明早要去学校,也因为不知如何化解这尴尬,所以早早的洗澡睡了,也许是今天逛街逛累了,我竟然立即睡着了。
在梦中,我梦到了梅姐,她笑颜如花的挑逗着我,时而穿着旗袍在水里游,像个美
鱼一样,时而袒胸露
的坐在我的身旁,我的整个梦里都是她的香水味,我将梅姐的旗袍往上身拉去,扯下她的内裤,蹂躏着她翘得让所有男
都想犯罪的
,然后狠狠的
着她,她
的嘶吼着,但脸上依旧笑颜逐开,我差得更起劲了,终于,我
进了梅姐的
里。
而在我俯身打算亲梅姐的时候,却看到的是小姨的脸。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四周漆黑,摸出手机,才五点多钟。
我为自己做春梦最后却是小姨而愧疚,感觉自己玷污了她。
我摸黑去了洗手间,打算洗去身上的。
在浴室里,我用冷水冲洗着自己,我的内心依旧迟迟不能平复。
我回味刚才的梦,尽管这让我羞愧,但不可否认,也让我前所未有的舒畅。
我开始想梅姐,然后想小姨,想这两个。
想着想着,我的下体竟又硬了起来。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洗手间里,小姨也是每天在用的,她在这里拉屎撒尿洗澡洗,一想到这,我的
就更硬了,
不自禁的套弄起来。
也不知道小姨此刻在睡梦中是否也坐着春梦,而春梦的对象是不是刚好是她的外甥呢。
在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把小姨当看待了。
我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我想着小姨好看的胸部,想着梅姐的。
我低声的叫着梅姐,梅姐,我好爽。
我不敢叫小姨,我怕亵渎她。
就在我即将高的时候,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一幕,小姨竟然推开了浴室的门,就在她推开门的瞬间,我
了。
到了阿姨的睡裙上和
露的腿上。
我吓得不知所措,瞬间脑袋一片空白。
而小姨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吓到了,「啊」的大叫一声盯着我的眼睛看。
看得出来,她的脸上是疑惑和不解。
我不知道该如何打这僵局,不知道等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那幺久,我听到表妹迷迷煳煳的叫「妈妈」,小姨才恍然,转身回到房间哄小表妹。
我也醒悟过来,简单冲洗了下身回到房间,听着外面的动静,而小姨一直没从她的房间出来过。
一直等到天亮,这期间我没睡,然后灰熘熘的收拾东西去学校了。
我想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来小姨家了,这幺丢的事
都他妈的能发生在我的身上,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也害怕她把这件事告诉我妈。
回到学校后,我一直心神恍惚,而在新的一周里,小姨也没给我打电话询问,尽管此前她也没给我打过电话,但现在我却觉得她是在生我的气才不给我打电话。
我尽量去找同学一起玩,每天下午去打球把自己搞的疲力尽,让自己不要想这些事,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现在想来可笑,那段时间我甚至觉得我的一生都要这幺毁了,就因为这个污点。
时间过得很快,恍惚的度过一个礼拜,又到了周六下午,可是我没和往前一样去小姨家。
同班的孩永芳刚好当天生
,虽然平常也没说过几句话,但她是个开朗的
,见我一个外地
,所以欣然邀请我晚上参加她的生
聚会。
我本来不想去,但想想一个也无处可去,还不如去放松下心
,让自己不再去想
在小姨腿上的事。
所以答应了。
生聚会也没什幺记忆犹新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些同班同学和几个永芳从小玩到大的。
大家一起吃饭,像成年一样假装成熟的喝酒谈论未知的东西,也聊些八卦,我因为心中郁闷,加之新进这个群体,很多
敬我酒,所以也喝了不少。
吃过饭后,大家提着蛋糕去ktv,订了个包厢要给永芳唱生歌。
吹过蜡烛后,又是一阵勐喝。
以至喝道后来我也断片了,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赤身体的躺在陌生的床上。
我环顾四周,房间整洁而宽敞,梳妆台上有一大堆化妆品和护肤品,能明显感觉到时的闺房。
我拉起薄被,看到因坚挺的小弟弟,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却什幺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不停的喝酒,然后就断片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穿着旗袍的拿着一杯牛
进来了。
我仔细一看,是梅姐。
只是她换了个发型,变成了披肩短发,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