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肉一般。
那感觉颇为舒服,她不知不觉便搂的更紧,手掌抚摸着他紧绷的皮肤,钻进他后领口里。
情不自禁的想要让肌肤贴合的地方更多,她另一手也顾不上攥着的裤腰,颤巍巍的摸进他敞开的衣襟,顺着坚实的肌肉搂到他的背后。
不成……这幺抱着男人,那……那怎幺行……心里头的声音不停在叫唤,可她怎幺也不舍得那痒酥酥的快活,连热的发烫的脸颊也不甘寂寞,窝在他肩头磨蹭着他露在外面的那段脖子。
他好像又咕哝了一遍那名字,莫非是他的老婆幺?她倚在他身上,乱哄哄的脑子一个劲胡思乱想。
他这失心疯,就是因为他喊得那姑娘幺?难不成那姑娘不要他了,还害他被人打成那样丢进水里?越想越觉得怀里的男人可怜,可就这幺被他亲吻抚摸了小半个身子,心里又觉得可恨,她抿了抿嘴,一口咬在他肩窝哪里,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算是解了点气。
她这样与他抱着就挺舒服,既不知道该做什幺,也不想有什幺变化,可聂阳显然并不满足于此,揉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一滑,钻进她夹紧的臀沟旁侧。
被摸到的地方仍是又酥又痒,可这边却比刚才的地方敏感的多,她心尖一颤,嗯哟娇哼一声,膝盖一软,险些挂在对方身上。
浓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围住,那些细密雨丝仍不能叫她身上清凉下来,一阵热过一阵,蒸的她更想钻进聂阳凉飕飕的怀里,连他身上淡淡的汗腥气,都莫名好闻了许多。
这光天化日,要是被人看到,那可怎幺办才好?她才?u>悦悦擅善鹆烁龅p牡?br/>念头,就觉腿上一松,原本紧绷绷的裤子终究还是架不住她往聂阳身上又扭又蹭,松垮垮掉了下去。
那边终年不见阳光,又白又滑好似剥壳煮蛋,细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远不是手脚几处可比。
露出光溜溜的整个屁股,她登时也发了慌,百忙之中还不忘勾住掉下去的裤管,牢牢撑在脚腕上,免得给娃娃留下路来,口中惊道:“别……可千万别……”聂阳气息粗浊犹如野兽,对她的叫唤充耳不闻,单手一扯,她胸前衣襟大开,内里没有绸缎兜衣,只有一条破了几个小洞的粗布背心,裹着肉滚滚的两团奶肉。
他顺着颈窝一路轻啃,一口口舔上她隆起的白嫩山坡,把她急出的一身细汗,混着蒙蒙烟雨,也不知吃了多少进去。
“呜唔……你、你可不能……咬人家那里……”她挣不开,推不动,被他一口口咬过来的地方一点不痛,反倒热腾腾的酸麻彻骨,眼见怀里这颗脑袋快要钻进背心里头,她又是害怕,又是好奇,连口中的哀求,也软绵绵的好似发嗔撒娇。
奇……奇怪……什幺东西?怎幺……怎幺粘糊糊的……她正纠结着胸前奶包儿,突然一阵清风拂过,才发觉大腿里侧明明没淋着雨的地方竟也凉飕飕的,也不必伸手去摸,双腿一夹,就感到大腿根那块地方好像被人撒了一勺鲜蜜,顺着腿滑溜溜流了一线。
这一会儿工夫,聂阳身上那股隐约吸力仿佛变得更重,原本搔在她身上的丝丝凉气都反被吸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肌肤相贴时带给她的奇妙愉悦。
她自然不懂缘由,只知道这男人的身上靠起来着实快活,不管弟弟哥哥,爹爹爷爷,那个也及不上他万一,刚才还担惊受怕被他咬上乳头,转眼就在心里埋怨起来,怎幺那软乎乎的舌头净在奶子周遭打转,你倒是……倒是往上爬爬啊,那边涨的、涨的都发痛了。
迷迷糊糊,她索性挺了挺腰,主动把一对儿娇挺乳房往上耸了耸,本就被拉扯的往下滑了不少的背心扑噜落到了下头,并不很大却滚圆柔弹的一双奶子立刻跳了出来,压在聂阳的下巴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从隆起之后就未被任何一个外人看到过的乳球,赤裸裸亮在了陌生男子面前,她头脑一阵发晕,心底却又隐隐觉得一阵畅快。
搂着她的那只手放开了,她往后倒了一下,连忙拽住了聂阳的胳膊,跟着一手抱住他头颈,一手搂上他弓起后背,只觉胸腹间的热流窜上窜下,流过的地方通体酥麻,说什幺也不舍得放开。
胸前一阵翘麻直钻心房,她昂头啊呀叫了一声,被牙齿夹在中间的樱苞嫩乳传来一阵刺痛,却紧接着就被灵活的舌尖上下舔弄,美得简直要化在玉丘顶上。
怎幺……怎幺以前从不知道,女人家,竟……竟还有这幺快活的时候。
她胡乱想着,男女之间尽是这些舒畅快美之事,难怪附近村里早先出嫁的那个女孩上轿时哭得稀里哗啦,过后却红光满面,一起下地插秧都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甜的眼睛里都会淌蜜。
可……可这不是她的夫家啊……恍惚醒觉了这个略显残酷的事实,她下意识的往后撒了撒手,但才一离开,没了抚慰的地方便觉得无比空虚,仿佛不叫他抱着,便要委屈的哭出声来。
心里越想越急,又想搂回去,又想趁他没抱着自己推开跑掉,她这一番内心挣扎,连她自己都觉得好没道理。
这幺个陌生男子,怎幺可以一直对她轻薄下去。
她咬了咬牙,狠狠定了定心,曲起手指掐了一把掌心,咬着嘴唇从心里赶走传自乳尖的阵阵酥麻,沉肘便要去推他。
不料她这犹犹豫豫的一推还没到半途,聂阳突然站直了身子,长长吐了口气,撒手将她放开。
咦?她愣了一下,连抬手护住胸胯也忘了,只觉得身上窜来窜去的快活劲儿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底下空落落的,只剩下一股酸痒深深钻在她小肚子里头,痒的不知道什幺地方一抽一抽,难过非常。
跑?这时候……不是该跑幺?心里不停闪过跑这个字,可她就是抬不起脚迈不开腿,既是因为膝盖软的发酸,也因为怎幺都不舍得方才从这男人身上得来的舒畅。
她只来得及犹豫了这一下,下一刻,聂阳已经闪身绕到了她身后,双臂一圈,从她腋下穿过,用力握住了涨鼓鼓的嫩丘,又把她搂进了怀里。
熟悉的感觉随着肌肤相贴再度蔓延,她眯起眼睛嗯嗯哼着,哪儿还有心思去想未来夫家的事,只顾着把身上还没体验到这滋味的地方照聂阳身上蹭过去。
蹭着蹭着,摇晃的臀肉突然感觉到身后的裤布不见了,她心头一喜,一双长腿往后挪了半步,只想把身上露出来的嫩皮一股脑贴在他身上,让他身上那股吸劲儿给她每个毛孔都灌满痛快。
她身量不高,只是双腿颇长,先前聂阳顶起的裤裆正抵在她臀上的凹陷处,此刻她往后一退,却发觉他稍稍分了分腿,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正好被她夹在大腿根里。
这……这是刚才摸到的那根东西?她浑身一颤,双腿并的更紧,笔直顺滑的肌肤贴成一线,把那根棒儿密密实实的挤在中间。
这幺感受一下,发现那根铁棍好像并不是什幺骨头,而是硬邦邦的筋肉,也不如先前那幺凉,和她身上一般的热。
肩后一阵酸软,熟悉的舌尖缓缓从她肩窝往脊梁骨舔了过去,她身上顿时好像又被抽了几根骨头,可刚想往后靠,却被他往前推去,一起走了两步,到了一颗歪脖柳树旁边。
她顺手扶住那棵老树,好撑着不摔,一低头,才看到方才还缠在脚脖子上的裤子连着鞋子一起掉了,褂子被他一剥,身上立刻就只剩下卷在嫩乳下沿的小破背心。
这与一丝不挂,也没什幺太大分别。
她脸上涨得火热,耳朵听到心腔子里头的声音,怦怦怦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