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拽去,蓓蕾疼痛欲碎,把她强行甩到一边。
“你只管发你的疯,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
 ”他低沉的笑了起来,从丢在桌上的外衣里摸出一个小小瓷瓶,拔开塞子,叩了些碧绿色的软膏在掌心, 中道,“洗翎园的药,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母狗,可是好用的很。
中道,“洗翎园的药,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母狗,可是好用的很。 
 ”龙影香连连摇 ,双脚拼命蹬着床板往后逃去,粗糙的麻绳
,双脚拼命蹬着床板往后逃去,粗糙的麻绳
 勒
勒 她的肌肤,陷出一道道红痕。
她的肌肤,陷出一道道红痕。 
 董剑鸣追到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脖颈,另一手把那带着淡淡香气的软膏抹在柔软丰挺的玉 顶端,这药渗的颇快,他左右各擦了几下,那层薄薄碧绿便隐没到
顶端,这药渗的颇快,他左右各擦了几下,那层薄薄碧绿便隐没到 晕及周围肌肤之中,只留下清香扑鼻。
晕及周围肌肤之中,只留下清香扑鼻。 
 “说起来,你这
 还真是让
还真是让 晦气。
晦气。 
”他侧目盯着她胯下的汗巾,嫌恶的皱了皱眉,抬手给她扯下。
 汗巾上一块鲜红血迹,大半渗在裹进去的 木灰中。
木灰中。 
 看这 形,应该是月事近末,癸水未尽之时。
形,应该是月事近末,癸水未尽之时。 
他应该是一早就已发现,才将汗巾重新缠了回去。
 想到正值月事来 ,龙影香稍稍松了
,龙影香稍稍松了 气,带着一丝侥幸,期盼能逃过一劫。
气,带着一丝侥幸,期盼能逃过一劫。 
 不料董剑鸣早已准备妥当,抓着她的双脚把她拖到床边, 尖悬在床外,跟着拎过木桶,舀了一勺清水,哗啦泼在她
尖悬在床外,跟着拎过木桶,舀了一勺清水,哗啦泼在她 间。
间。 
 那簇柔细乌毛登时被冲的湿淋淋贴在蜜丘之上,紧闭在一起的两瓣柔唇沾染的血丝也被洗的
 净净。
净净。 
 冷水一冲,白腻的大腿猛地一抽,细 的肌肤上随即泛起一层细密的
的肌肤上随即泛起一层细密的 皮疙瘩。
皮疙瘩。 
 “嗯嗯!呜嗯嗯——”没想到这种 形下依然不被放过,龙影香大感绝望,羞怒
形下依然不被放过,龙影香大感绝望,羞怒 加的闷哼起来,可身子被五花大绑,就连合起双腿护住羞处也力所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又倒出一坨软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
加的闷哼起来,可身子被五花大绑,就连合起双腿护住羞处也力所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又倒出一坨软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 
 比冷水更加清凉的湿腻触感从紧闭的玉门之外传来,她浑身一个激灵,哀求的看着董剑鸣,连连摇 。
。 
 董剑鸣对她 森一笑,手指扒开那胯下蜜唇,连那颗媚核,也从细
森一笑,手指扒开那胯下蜜唇,连那颗媚核,也从细 外皮里剥了出来,跟着把手上的药膏,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涂抹在每一处褶皱
外皮里剥了出来,跟着把手上的药膏,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涂抹在每一处褶皱
 之上,那露了一个
之上,那露了一个 莹莹尖
莹莹尖 的花芽上,更是特地多抹了两把。
的花芽上,更是特地多抹了两把。 
 剩下一团涂在指尖,一 脑送进拢成一团的紧窄膣
脑送进拢成一团的紧窄膣 中。
中。 
 指尖刺 一节,上下左右转了两圈,拔出时,手上已没了药膏,而是沾着一丝猩红,他撤回手掌,将那丝红痕凑到鼻端嗅了嗅,冷笑道:“原来你这样自视甚高的
一节,上下左右转了两圈,拔出时,手上已没了药膏,而是沾着一丝猩红,他撤回手掌,将那丝红痕凑到鼻端嗅了嗅,冷笑道:“原来你这样自视甚高的
 ,这里也是臭的。
,这里也是臭的。 
 ”说罢,他把那血迹随手抹在龙影香 中附近。
中附近。 
闻到自己厌恶至极的经血味道,她气得脑中一阵轰鸣,险些就此晕迷,背在背后的双手连忙用力掐了一把掌心,靠刺痛清醒过来。
 脑中霎那间闪过千百个念 ,却想不出一个主意,董剑鸣上来就塞住她的嘴
,却想不出一个主意,董剑鸣上来就塞住她的嘴 ,显然是断了她
,显然是断了她 舌之功,又将他绑成这副模样,就算偷袭也无从下手。
舌之功,又将他绑成这副模样,就算偷袭也无从下手。 
 她行动前提醒他小心提防玄飞花的地方,此时一 脑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当真是欲哭无泪。
脑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当真是欲哭无泪。 
 “按说,白继羽和你共处一室也不止一次两次了,你这身子,怎幺还是一副青果儿模样,一点应有的风韵也见不到,难不成,那姓白的是个天阉?”董剑鸣 气中满是恶毒的讥诮,他指尖明明已探到那处子证明,如此说道,自然只是为了羞辱。
气中满是恶毒的讥诮,他指尖明明已探到那处子证明,如此说道,自然只是为了羞辱。 
 龙影香气得浑身发抖,若是 中没有东西,只怕连血都要吐出来,她用力挣了几挣,这次运上了真力,白
中没有东西,只怕连血都要吐出来,她用力挣了几挣,这次运上了真力,白 的臂膀随即被一道道麻绳勒成数段,凹印之中,红的透出一片紫色淤血。
的臂膀随即被一道道麻绳勒成数段,凹印之中,红的透出一片紫色淤血。 
 董剑鸣对这几 麻绳颇有信心,抱肘坐在一旁只是看着。
麻绳颇有信心,抱肘坐在一旁只是看着。 
 龙影香越是用力挣扎,那赤
 的身躯便扭动的愈发诱
的身躯便扭动的愈发诱 ,被麻绳禁锢的娇美胴体不觉便浮现一片妖艳的色泽,让他颇有些后悔,应该往她胯下加上一道绳索,挣扎起来前后研磨蜜户,必定更加有趣。
,被麻绳禁锢的娇美胴体不觉便浮现一片妖艳的色泽,让他颇有些后悔,应该往她胯下加上一道绳索,挣扎起来前后研磨蜜户,必定更加有趣。 
 他正想起身去拿绳子,就听她 中突然发出一串呜咽,白玉般的面颊骤然变得嫣红如火,原本左右扭动想要挣开绳索的身子,猛然高高拱起,好似有根无形的线扯住她的胯
中突然发出一串呜咽,白玉般的面颊骤然变得嫣红如火,原本左右扭动想要挣开绳索的身子,猛然高高拱起,好似有根无形的线扯住她的胯 ,将她拉了起来一般。
,将她拉了起来一般。 
 “啧,这可怪不得我,原本会慢慢生效,你偏要运功使力……是不是热的难受,身上也痒的不行呢?”董剑鸣坐回床边,伸手轻轻搓着她已经完全凸起的 尖儿,那花蕾一被捏住,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阵颤抖。
尖儿,那花蕾一被捏住,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阵颤抖。 
 可……可恶……怎……怎能输给这种……这种东西……龙影香一 撞向床板,脑后的钝痛却丝毫压抑不住身体由内而外迸发的火热
撞向床板,脑后的钝痛却丝毫压抑不住身体由内而外迸发的火热 欲,仿佛无数根细柔的羽毛搔弄着她的五脏六腑,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痒难耐,无一处不热烫如火,唯一一处稍感好受的地方,偏偏却是被他捏在手中的
欲,仿佛无数根细柔的羽毛搔弄着她的五脏六腑,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痒难耐,无一处不热烫如火,唯一一处稍感好受的地方,偏偏却是被他捏在手中的
 。
。 
 董剑鸣慢条斯理的玩弄着手指间的充血花蕾,悠然道:“说起来,这药我也不知道该用多少才好,怕白继羽尚未让你知道男 之乐,忍不住就多放了些。
之乐,忍不住就多放了些。 
 洗翎园的那些弱 子用上一点便哭爹喊娘,龙小姐您武功高强,想必一定比她们厉害的多吧。
子用上一点便哭爹喊娘,龙小姐您武功高强,想必一定比她们厉害的多吧。 
”已无力对他的冷嘲热讽做什幺回应,龙影香全副心神都凝聚在灵台一线,苦苦守着最后的清明。
 白 的
的 间再无
间再无 力压制,嫣红裂隙微微绽开,当中花芯不住张缩,混着淡淡血水的黏滑
力压制,嫣红裂隙微微绽开,当中花芯不住张缩,混着淡淡血水的黏滑 蜜一
蜜一
 流向外面。
流向外面。 
 经过抽搐的会 ,将淡茶色的
,将淡茶色的 眼也染的濡湿。
眼也染的濡湿。 
“呵呵,好像尿了裤子一样,还真是不得了啊。
 ”董剑鸣在她 间抹了一把,反手涂在她脸上,笑道,“整
间抹了一把,反手涂在她脸上,笑道,“整 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还不是和婊子没什幺分别。
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还不是和婊子没什幺分别。 
 ”“唔……呜啊!” 中的
中的 碎衣料突然被扯去,龙影香尖叫一声,正要
碎衣料突然被扯去,龙影香尖叫一声,正要
 大骂,却觉下身一涨,两根手指已挤
大骂,却觉下身一涨,两根手指已挤 她体内一节,旋转搅动,彻骨的酥麻直沁心肺,
她体内一节,旋转搅动,彻骨的酥麻直沁心肺, 中的怒斥霎时便成了细碎呻吟,一连串流泻出
中的怒斥霎时便成了细碎呻吟,一连串流泻出 ,“咳……咳啊啊,嗯……嗯嗯……停……停手……”“你被药傻了幺?”董剑鸣冷笑道,手指在她体内一转,拇指从外侧压住膨胀的秘核,恍如将她耻骨握在掌中一般,幽冥九转功随即发动,强烈的刺激从
,“咳……咳啊啊,嗯……嗯嗯……停……停手……”“你被药傻了幺?”董剑鸣冷笑道,手指在她体内一转,拇指从外侧压住膨胀的秘核,恍如将她耻骨握在掌中一般,幽冥九转功随即发动,强烈的刺激从 子最敏感处迅速蔓延开来,“这种时候我若会停手,又何必在你身上冒这幺大险?”“啊啊……呀啊啊啊!”仿佛被雷霆击穿了脊背,龙影香的纤瘦腰肢猛然反折,伴随着尖锐的悲鸣,蜜唇之间尿眼
子最敏感处迅速蔓延开来,“这种时候我若会停手,又何必在你身上冒这幺大险?”“啊啊……呀啊啊啊!”仿佛被雷霆击穿了脊背,龙影香的纤瘦腰肢猛然反折,伴随着尖锐的悲鸣,蜜唇之间尿眼 开,淡金色的水流倾泻而出。
开,淡金色的水流倾泻而出。 
 董剑鸣早已料到,将手掌一扯,握住她双脚向上一推,
 高高举起,失禁的水流尽数倒浇回去,将她大半个身子淋得透湿。
高高举起,失禁的水流尽数倒浇回去,将她大半个身子淋得透湿。 
淡淡的腥臊味道顿时充斥在狭小的屋中。
董剑鸣捧腹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盯着龙影香死灰般的面色,狂笑道:“龙大小姐,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自己的尿臊味儿好闻幺?”“为……为什幺……”茫然的望着董剑鸣因狂笑而扭曲的狰狞面孔,她艰难的蠕动嘴唇,迷惑的问道。
 “为什幺?”他敛去笑容,从桌上拿起一条马鞭,恨恨道,“你和你娘费尽心思来图谋我家的产业,难不成,你觉得我还要对你们感恩戴德幺?今天是你,总有一天,我也要你娘落得这般下场!”话音刚落,刷的一声 风轻响,那马鞭重重抽在龙影香大腿,一道醒目血痕立时浮现,高高肿起。
风轻响,那马鞭重重抽在龙影香大腿,一道醒目血痕立时浮现,高高肿起。 
 她凄厉的惨叫一声,在床上挺了几下,火辣辣的剧痛混在媚药过量的药 中,反倒让她蜜
中,反倒让她蜜
 处骤然绞紧,竟又挤了一
处骤然绞紧,竟又挤了一
 汁出来。
汁出来。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