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啊啊——!”身子好似被抛进巨大漩涡之中,她窒息般颤声叫道,娇小裸躯猛地挺了两下,号哭般的尖叫冲口而出。
聂阳也粗喘起来,汗水从额前滴落在她身上,一感到勒在最外的玉门突然束紧,他立刻施展十成功力,双臂一抱,把秦落蕊娇躯揽膝抬起,高昂怒龙自下而上深深钻入,无力抵抗的脆弱门户顿时洞开,聚成一团的功力尽数流向他体内。
许久未曾满足的九转邪功亢奋的在他经脉奔走,张牙舞爪的撕咬着秦落蕊本就不强的内息,全部支离破碎后,仍未觉得满意,便又冲向了两人紧密贴合之处。
冰凉的气息再次钻入花心,秦落蕊呜呜叫了两声,泄到无力的身子晃了几下,又被推上颠峰,软绵绵的吐了一股淫蜜。
聂阳却仍嫌不够,一双眼睛盯着她晃动丰乳,运功又再抽送。
若是寻常女子,早已失神昏迷,就算是秦落蕊这样的习武少女,此刻也被那极乐折磨的快要失去意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竟模模糊糊觉得这样死掉好似也不算太差,口中喃喃说道:“嗯……嗯啊,死……死了……死了吧……”感到身上娇躯渐渐变得沉重绵软,他猛然惊觉有异,连忙强行收住九转邪功,一看秦落蕊,已经垂头闭目不省人事,先前因喜悦而泛起红潮的肌肤,此刻竟变得十分苍白,虚汗从她周身冒出,湿如雨淋。
他暗道一声糟糕,比起花可衣,这可是更有用的一条舌头,不料被情欲激狂了心性,险些弄到她脱阴而亡。
他忙将她放在地上,侧目看去,果然明明棒儿已经离开,那张合不断地蜜穴中仍汩汩流出稀薄透明的津液,好似体内凿开了一口泉眼。
他平心静气一番,有些恼怒的压下仍在躁动的邪功,单掌按出,贴在她气海上,将一股真气小心的送入心脉,另一手运力封住她腹下阴脉,跟着不断摩挲她心口肌肤,配合心脉的微弱跳动间或下压。
这般折腾了一柱香功夫,她总算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摇了摇头,虚弱不堪的梦呓道:“不要……放……开我……”他这才长出口气,坐在了一边的地上。
赤身裸体坐在这荒郊野外也不是办法,他略一休息,起身找回了衣物,穿好后将秦落蕊扛在肩上,带去先前那间屋子。
屋子还是不久前的样子,床边甚至还残留着湿漉漉的痕迹。
但花可衣已经不见了。
后窗的窗棂被整个卸掉,她应该就是从那里钻了出去。
他把秦落蕊放到床上,略一沉吟,使出幽冥掌力封住她下肢经脉,扯过被单将她盖在下面,这才穿窗而出,追踪过去。
倒不是他还非要追回花可衣不可,毕竟那女人对仇隋死心塌地,指望她出面揭破难如登天,她又受了重伤,短期内应该是无力帮忙,比起她,他更想沿着另一条路迎去,把玄飞花也出手擒下。
他此刻追踪过去,不过是想看看,她受着内伤,在这种地方会往哪儿逃。
这踉踉跄跄的脚印并不难跟,他弯腰留意着周围动静,很快就跟到了游仙峰的后崖之下。
足迹到此为止,他仰头看了看,垂下的树藤似乎有几根颇为古怪,他用衣袖垫住手掌,握住捏了一捏,果然如他所料,藤蔓中藏着坚韧的钢丝,只要用手扯动,便能轻易的向崖上发送讯号。
如此看来,花可衣必定是躲到了鬼煞之中。
他留心记下这里的布置,并未打草惊蛇,而是缓缓退了回去。
既然鬼煞已经救去了花可衣,刚才那几间屋子,也不再安全。
他回去带上秦落蕊,给她裹了一条被单,一路带到那条岔路口。
就此回镇,到关卡处多半又是一番麻烦,玄飞花多半是往另一条路追去,以秦落蕊做人质的话,擒下应该不难。
聂阳思忖片刻,还是将秦落蕊扛在肩上,大步往南走去。
只不过,他一路走到快到官道的地方,也没找到那另一个黑衣少女。
按说她们情同姐妹,总不会丢下这个就此回去。
而这一路寻来,路上也没什幺需要特意耽搁的地方。
聂阳疑惑的看着远处人来人往的官道,玄飞花找到这里,怎样也该折返,为何会没有迎上呢?他往回又仔细找了一遍,这次,总算让他找到了一个耳环。
一个带着黑蝶耳坠,与秦落蕊耳垂上一模一样的精工耳环。
丢下的地方极为刻意,就像是为了求救而留下的记号一样。
但周围除了杂乱的足印,再也找不到可以辨明方向的依据。
那本是来寻他晦气的玄飞花,就这样不见了。
乳硬助性第八十八章(一)清秀的五官因痛楚而皱成一团,秦落蕊颤抖着抬起头,无法合拢的嘴巴让她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滑稽,明明是愤恨交加的神情,却由于双唇大开口涎下垂而变成了阿黑颜(アヘ颜)。
“喂……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用这种一般人不好理解的词!”(二)被聂阳的注视弄得浑身发寒,秦落蕊小心的将力道运至腰下,双膝微弯,打算做最后一搏。
“猛虎落地式!”(三)聂阳低下头,帮她松开双腕,将那腰带随手一系,束好了上衣,衣摆颇长,挡住了小半大腿,只剩下两条男子裸腿竖在面前,她总算稍微安心一些,揉了揉麻木双腕,道:“我……我先问你,你为什幺没有中毒?我们明明算计的这幺精巧,你只要来找花姐姐的麻烦,就九成九要着了道儿。
”聂阳望着她迷惑的神情,淡淡道:“因为上次我去作者家门口上吊,他终于舍得给我加光环了。
”(四)她抬手拍开聂阳手掌,紧张道:“你说这些,我听不懂。
你想问什幺,就快问,问完了……就快放我走。
”“和你一道的,除了玄飞花,还有谁?”“这……这是禁则事项。
”(五)“我已经放你走了,为什幺还要出手?”聂阳贴在她耳边问道,声音嘶哑暗淡,带着说不出的阴沉之意。
“该……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混蛋……跟着唱起来了。
”(六)上衣怀中揣的东西随着挣扎掉了下来,仍有一些暗器,两个油纸包,一把剃刀,一瓶雌激素,一顶假发,一堆胭脂水粉,两个胸垫。
“哎,聂少侠。
你怎幺走了?”(七)这般折腾了一柱香功夫,她总算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摇了摇头,虚弱不堪的梦呓道:“不要……放……开我……”聂阳嗯了一声,又紧紧抱住了她……秦落蕊,卒。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断句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