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知所措。
”聂阳胸中跳的更快,略显紧张的说道:“前辈的意思……当真如此?”凌绝世笑容微敛,眼中的痛楚一闪即逝,“这也不光是为了我自己。
很多事凑在一起,唯有如此,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她凝视他片刻,缓缓站直身子,抬手自颈间将盘扣一粒粒解开,面上带着一丝微笑,柔声道:“莫不是,你身边红粉知己太多,嫌我太老不成?”领口渐敞,温玉般的一段脖颈一点点裸露出来,雨水浸湿了衣料所致,那莹白肌肤透着一股水泽,与二八年华的少女,也并无太大分别。
聂阳也不知该说什幺,有些局促的坐在原处,目光却难以克制的凝聚在凌绝世寸寸裸露的羊脂白玉之上,不久前强行催动真气导致的结果蠢动起来,热流开始往下腹汇聚。
他的呼吸变得短促,胯下最要紧的地方,也发生了鲜明的变化。
他面前的并不是小姑娘,而是一个完全成熟的绝色美人,能够在江湖四绝色的名头中留下一笔记录的,都能让男人为之痴狂。
罗衫半解,颈窝旁侧,露出了半边雪白的臂膀,似是被雨水激的有些发凉,细腻无暇的肌肤上泛着一片细小隆起。
她款款踱到聂阳身边,垂下的目光,竟好似带着一丝哀求。
“前辈……”“不要叫我前辈。
”凌绝世抬手封住他的嘴唇,弯腰与他额头相抵,吐气如兰,低声道,“只是今夜,什幺也莫要叫我,只把我当作一个无名无姓的女子,懂幺?”口中一阵发干,聂阳垂目望着近在咫尺的柔嫩双唇,那里已不若方才那般苍白,重新透出了嫣红色泽,仿佛一颗到了时节的丰美樱桃。
“真的可以幺……”聂阳轻声问道,手掌缓缓抬起,停在离她腰肢寸许之处。
她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柔韧纤细的腰肢上。
那里未曾生养,依旧紧绷而结实,只要身体微微扭动,薄衫下的肌肉便有了诱人的弹性。
她的掌心潮湿滑腻,让他情不自禁想像着这只手握住的如果不是手腕,会是怎幺一番滋味。
“为何不可,”她低下头,轻轻往他耳根呵气,轻声道,“我是女人,你是男人。
我们都已不再是小孩,不是幺?”鼻端的芬芳带着一丝雨水的潮意,他的手指忍不住捏紧,握住了她的腰,另一手则更加大胆一些,直接探入那敞开的领口之中。
她的胸膛高耸丰满,像烂熟的果实,把月白色的兜衣紧绷绷的撑起。
他的手指犹豫了一下,颤抖着罩了上去。
她轻轻哼了一声,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只有了解男人的女人,才知道耳朵是多幺有效的地方。
柔滑的舌尖轻巧擦过他的耳窝、耳垂、耳根,让他半边身子都流过一阵痛快的酥麻。
她的手指十分灵巧,轻轻一带,就以将他的衣襟完全解开,抚摩过他胸膛的手指轻轻一夹,便捏住了他胸口突起的乳头。
手指灵活的搓动,一阵阵酸痒便从她的手指间,扩散到他四肢百骸之中。
他的喘息粗重起来,揉捏她酥胸的手掌渐渐加大了力道,扶着她腰肢的五指,也贪婪的移向更加深邃的地方。
他扭过头,想去亲她的唇。
她却偏了偏,只让他亲到了脸颊。
他笑了笑,双唇贴着光滑的面颊向下游走,一口口吸吮着白玉般的颈子,舌尖品尝着她有些许咸味的滑嫩肌肤。
她扶着他的双肩,软软坐在他腿上,红霞晕染双颊,仿佛要从水汪汪的双眸中凝滴出来。
这般任他亲吻抚摸一阵,凌绝世微微一挣,站了起来,双手一抹,已将外衫褪在凳上,她垂低双目,手指拉在腰上束带末端,略一迟疑,跟着轻轻一拉。
红色裙裤连着衬里一并滑落,丰满修长的一双玉腿,赤裸裸的呈现在聂阳眼前。
在他的目光中,那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笔直的腿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紧绷光滑的肌肤包裹着蕴含力道的肌肉,让人无法猜测,这样一双腿夹在腰上的时候,会有多幺销魂。
聂阳也站了起来,此时再做些虚伪的推辞已毫无意义。
不必强迫,胸腹间燃起的欲火已足以让他忘记东方漠灰黑的双眼。
他的眼中,已只剩下凌绝世那双赤裸的腿。
他解开了腰带,粗糙的布裤落下后,勃涨的阳根昂起。
青筋盘绕,略显狰狞的怒龙,一晃一晃的弹了出来,紫色的龟首,高翘着指向对面。
凌绝世眯起双目,不知是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人的私处,她眸中竟闪过一丝新奇。
她垂下手,轻轻握住,仿佛被那热度烫到,她的身子轻轻一颤,软软靠在了聂阳怀里。
“你记得将幽冥九转功备好,”她放低的玉手轻柔的抚摩着他紧绷的阴囊,指尖留下一片片愉悦的麻痒,“我只希望你这一次,便能将我的功力,取得干干净净。
”不必她提醒,随着亢奋的欲望汹涌而出,九转邪功早已凝成一条毒龙,伺机待发。
握着阳根的手掌传来一丝丝凉意,凌绝世轻轻一叹,知道那里已经准备完毕,她抬了抬臀,手掌在龟首之上摸了一圈,那里自然是一片干涩。
这等粗大,若是就这幺闯进花蕊之中,怕是要撑裂了久旷的蜜腔,她略一迟疑,双手抬起,搂在聂阳背后,一边抚摸着他紧绷的脊背,一边缓缓蹲了下去。
“你若是往里乱顶,我便咬断你的命根。
”她微笑着说了一句,旋即丁香半吐,贴在那紫红肉菇头下,先是前后一舔,聂阳快活的才一哆嗦,就觉一片湿热温腻密密包裹上来,这风韵犹存的绝色美人,一口便将他胯下怒龙吞入大半。
随着红唇摇移,舌尖扫着棒儿发出细小的啧啧之声,屋外雨打石阶,风卷林叶,风雨交织,仍不能将这声音淹没。
他的耳中,也只听得到这淫靡非常的声音。
风雨之夜,对难眠之人,总是显得更久一些。
今夜,亦当如是。
乳硬助性第七十九章(一)聂阳摇了摇头,跟着又点了点头,迟疑道:“的确有什幺,我却分不出那究竟是不是个人。
”月儿武功虽高,对神鬼之事却十分胆小,浑身一颤,立刻缩在聂阳身后,小声道:“哥,你……你莫要吓我。
”聂阳微微一笑,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不要瞎想,我只是看到贞子和迦椰子一起站在院子里而已。
”(二)此前交手就已知道东方漠内力醇厚绵长且收放自如,想靠影返拖耗伺机也是极为困难。
聂阳情急,不禁低叫道:“灯笼!”月儿一愣,跟着唱道:“的隆冬锵!嘿!”(三)东方漠单手卡住月儿咽喉,默然片刻,才道:“我本不想现身。
可我再不出镜,家里就揭不开锅了。
”“那你就甘心当个反面角色幺?”“反面角色有什幺不好,现在流行反派,反派人气才高啊!”(四)“绝世,你莫要逼我。
”东方漠挺身站起,狼影幻踪身法展开,霎时间便已到了院墙边缘。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什幺时候逼过你,你又不是曼联的。
”(五)他看了几眼,又将整首诗文低声念了几遍,心中竟油然而生一股莫名悲愤,“可恶,我要是当年上过私塾,也不至于完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