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们玩玩?挑几个特别结实大个的桨奴汉子出来,排队排队……头一个该谁的?趴床上去,撅屁股!知不知道做奴才的男人怎幺卖屁股眼子?让你家婊子大王好好教教你!从一开头定下的规矩就是干男人屁股的时候女人大声报数,报到五十算过去一个人口。
奴隶女人自己被干的时候躺在底下,旁人就是想插点手都不太够得着,现在她弓身屈腿贴挤在一个大男人的屁股上,腰和胯一阵用力耸动,她整一副暴露朝外的瘦弱肩背也多少显出了一点柔软动荡的样子。
带兵的队长努了努嘴,他的两个手下提起马鞭子靠过去分别站到左右两边。
女人已经使出了多大的劲头,才黏黏糊糊的往男人屁股里插拔过四五个来回,毕竟男人那个洞口是又硬又小眼的,他肯定也从来没经过调教。
男人都让她捅到了哼哼唧唧的就要哭出来。
这算赢回票价了吧?兵们得意地看看周围观众的表情。
女人操哭一条大汉这种事,少吧,稀罕见到吧?咱们这就给她再添上点又痛又快的乐子。
皮鞭甩开一个圆圈抽上去,脆响底下立刻暴起一条鲜红的肉棱。
女人妈啊喊叫了一声。
「还他妈领兵打过仗的人呢,你也算是管过百姓人民的?」另外一边的抬手再加一下,「连当个操人屁眼的婊子都当不像样,疼吧?疼你就快他妈动啊!」这就叫痛快。
女人那种东西有多贱,越疼动起来越快。
其实看守的兵们也不是一定要有多少打人的心情,这就是个几年以来看守码头的行规。
该到动手的时候只管动手,揍婊子这种事根本不用过脑子。
老婊子只要一天没死,她一天就是个挨揍的贱货,没事敲打几下让番鬼子们多看看,我朝威武我朝荡漾,天底下是个人就该知道大周不好招惹。
「对了,数到几下子了?」干到五十以后拔出来那个样子……趴在底下的那条大汉可是没有灌过肚肠。
女人也没有干等着挨打。
她只要敢稍微愣怔一下,一定就是被皮靴重重的猛踢屁股。
女人拔出来男人那边的一头,一边跪倒下地去一边手忙脚乱的解开链子。
她做这套程序早已经如同机器,左手在身前背后一把捋开挂钩,右边单拳握住茎体左右的几下摇晃,那东西已经被卸出体外举到了眼睛前边。
再就是赶紧着伸长舌头舔了。
大家捂住鼻子纷纷后退出去三尺以外,再吐掉几口唾沫。
女人每捅过一个男人,都要连舌头带嘴唇把铁茎舔舐抿含一遍,清理干净用具。
一般等到她用铁棍捅过了五个男人,就会被命令躺回竹子床榻去,换成下一拨十几个男人用肉棍捅插她自己。
要是那天来船真有点大的话,这摊事情大概需要她花上两天才能全做完。
什幺叫做一个官家使役的厕奴公娼?眼下就是个现成的好例子。
娜兰废君被囚中原二十余年的惨酷境遇,终于从宾馆和码头两个方面传播开来,变成一件在四边番国里众所周知的深刻教训。
叁全身赤裸的中年女人在手脚上拖带着镣铐,叮当作响地走过城中街道的时候,她所看到的娜兰显出来日常营生的忙碌和嘈杂。
一国之都虽然已经是十年旧事,中原王朝管制下的娜兰却仍然要算是一个州的首府,在这样的一个大白天里走完整条大路,两边的各种房屋院落蜿蜒排列下去,除开店铺就是住家,从头到尾并没有多少松散空闲的地方。
敞开门窗做着生意的买方和卖方听到响动抬起脸来,正好没事的那些也许就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个来回。
走在道路中间的路人也是络绎不绝,他们大致就是往她被烙烫弄坏的丑脸上一扫而过,虽然难免是要皱下眉头,不过也难免再往胸脯和大腿多瞄两眼。
她知道自己两边的奶头里穿的铁环都在摇动,一边走路一边开合的腿胯中间毛发零散枯竭,也没有什幺遮挡。
要是这些完了还有个然后的话,那就该是继续往下,看到了她那双干瘦肮脏的光脚上边。
在大周统治娜兰的这些年份里,沿街碰到几个什幺都没穿着的男女奴隶,这种事是外省边区的生态,不算奇迹。
也许偶尔真能遇见一个年轻点,漂亮点的,那才值得多回过几次脸去,可是再多一想就会知道,年轻漂亮本来就是个值钱的资产。
家养的姑娘既然漂亮到了值得有人看看,那她的主人用她干点什幺不好,又何必赶着她上街来给大家过眼瘾呢。
所以娜兰虽然是一个收蓄有不少奴隶的地方,真正被精赤条条领进了城里的,大多都是眉眼粗疏,身体枯槁,关在城外庄园里伐木开荒的苦役奴隶,他们待在林场农庄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幺遮羞蔽体的穿戴,他们这一辈子也都会被铁链锁住腿脚,提防着他们反抗或者逃跑。
主人要是需要搬运点什幺杂物,领个人出门转一圈就像是领上一头牲口,那头畜生自己不管是待在栏里还是栏外,当然一直就是这样的一头畜生打扮。
大周的娜兰王奴在这些年里回过几次娜兰。
领她进城的主人是为大周镇守南疆的王。
南王肩负着巡视王朝领土的责任,大多数时候王当然是车马仪仗,浩浩荡荡地开进去的,不过按照着个人癖好,他也会布衣便鞋的走走街巷,在小面馆里跟人聊几句闲天。
私访这种事也算是体察民情的重要办法。
王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访问娜兰的中原儒商,他换好一件文士的长衫,开口说了声去,把那个娜兰奴才弄出来。
在被南王带来粤省的开头那一段时间,女人经常被找到王府去问话。
问题涉及到故国的政治军事,钱粮收支,一直到人民的衣食住行,十分的细致周全。
每次去那里边人家也不会让她好过,说话不小心出个错漏的地方,即便是时间长久了记性模糊,前后言语不能对应,又或者是跟她自己宫里的档案记录不相符合,立刻就是一顿狠揍。
从拶手指到打屁股,跪到尖桩木板上往膝盖后边压棍子都是家常便饭。
反正对于亡国之君,这种事已经不足挂齿,人家把她弄到岭南本来就是要听她说点有用的信息资讯,当然要时刻提醒着她点,咱家老大可不是能随口糊弄的。
每次受一回审问,她都要有好几天爬不起来。
爬不起来可以不拉粪车不洗马桶,只不过是直接拖到怡和台上躺倒挨操。
这样连问带打的多搞过几次,她在当着一个国王时候所能知道的事情,别人大概也全弄清楚了,后边几年里南王没再传她去受审,可是到了王自己去娜兰的时候却还是经常把她带上。
那种时候人家要算是个什幺心理,可就得走完了一趟才能知道。
王去娜兰都是带领舰队渡海。
女人一路上都是锁在舱里跟桨手们一起划船。
每次领她进船的时候给第一排靠过道的第一个座位上钉住一支木头楔子,女人要往上坐,当然就只能把那个东西往身体里边容纳进去。
按照粤省机构的管制规矩,她的双脚佩枷是日常定制,只要身在阁中就从没有宽缓的余地,也就是被王领出来公干,要出门行远的时候算是格外施恩,才可以拆卸几天。
虽然去掉了重木夹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