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飞快地变幻着,前方是一条宽阔的大河,我们加速冲刺,全力一跃,共同迈入巅峰。
射精之后,我的肉棒慢慢软了下来,从潇儿的屁眼儿裡拔出来的时候,发出「波」地一声。
我看着潇儿的屁眼被撑开一个正圆形,缓慢地收缩着,一股白色的浆液流了出来。
「舒服吗?」潇儿软倒在床上,背对着我说。
「潇儿,你真是让我万份惊喜呀」潇儿反过来,看了一眼我那一塌煳涂的肉棒,也不顾刚刚从她屁眼裡拔出来,张口含住,给我清理。
好温暖的口腔,好软的舌头,简直就是天国的体验。
吮吸乾淨之后,潇儿做起来,坏笑着看着我。
有种不祥地预感,果然,潇儿扑到我身上,含着一嘴各种事物的混合物,吻住了我。
我紧闭嘴唇,可是想到潇儿都不嫌弃,这麽贴心地伺候我,于是不由得鬆开嘴唇。
「唔唔~~~」不可名状的味道直冲进来,潇儿的舌狡猾地纠缠着我。
最终,我们的喉咙一同咕嘟一声响,分别咽下了爱的痕迹。
「跟榴槤的味道差不多」,我砸了咂嘴,说道。
潇儿噗嗤地笑出来,「坏人,我以后还吃不吃榴槤了!」那晚之后,我和潇儿之间终于回复到从前的感觉了,少了那种隔阂感。
第二天,潇儿跟着他们的校长白俊,教导主任陈大兴,还有一名老师柳淑豔一起,坐上午的航班去了深圳。
白校长今年四十五岁,听说以前是职业篮球队的。
身高一米九五左右,肌肉健硕,肚腩倒是不小,看来经常喜欢喝酒。
陈大兴是个瘦高的书生样,戴着高度的近视眼镜,今年才三十九岁,以前是学校的英文老师。
柳淑豔是替代陈大兴教英语和形体的老师,二十九,单身。
潇儿第一次出差,有些紧张,一路上柳淑豔老师对她很关照,令潇儿宽慰不少。
此次出差是为其三天的学术交流,潇儿他们週二去的,週六往回返。
第一天会议之后,白校长的朋友和同行热情的招待了四人,由于潇儿是年纪最轻的,长得也漂亮,所以不停地有男士跟她敬酒。
潇儿不住地道歉,说不能喝酒,可是大伙依旧不依不挠,连一直护着她的柳老师也过来劝她喝一点意思下。
白校长更是有些不高兴,觉得潇儿给他丢了面子。
「李老师,这样就没意思了。
算是给我一个面子,你就喝一点,别扫大家的兴呀!」潇儿看白校长都说了,她再也不好推辞,着急地都要哭了。
没办法,她只好站起来,走到白校长身边,红着脸在他耳边悄声说道。
「校长,我真的不能喝酒,我怀孕三个半月了」「什麽?听不清!」白校长喝了不少酒,似乎没听清。
潇儿只好提高了声音又说一遍。
「什麽?怀孕了?」白校长大声嚷嚷道,这下全桌的人都听见了,把潇儿臊得满脸通红。
大家都是老相识,喝了不少,在座的一位方老师趁机起哄,「李老师,你怀孕了干嘛偷偷摸摸告诉老白,难道你怀得是老白的?」大家哄笑起来,潇儿脸红得都要着火似的。
「去你的,老方,淨瞎开玩笑,罚你一杯白的,自己干了」方老师二话不说,仰头干了。
大伙纷纷鼓掌。
「酒我喝了,我得问问李老师」「你问什麽,一边凉快去」白校长还是护着潇儿的。
「老白,不是你的你紧张什麽,我再干一杯,问李老师一个问题」说罢,他又头一仰,喝下去一杯白酒。
潇儿感觉这些人都喝大了,不由得头大起来,只得赶快赔不是。
「好了,方老师您别喝了,您说吧」方老师得意地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他摇摇晃晃地超潇儿伸手。
「李老师,幸会啊,我叫方正,虽然长得不正,今年三十五,单身啊」「得了吧,老方,人家都怀孕了,你还想什麽,要接盘啊?」另外一个男老师笑道。
方老师示意他闭嘴,要跟潇儿握手。
潇儿苦笑着探出身子,要把手递过去。
谁知白校长一把右手握住潇儿地手,用另外的左手握住方老师。
「行了,我是导体,你们俩算是握过手了,赶紧坐着」「你到是用一隻手呀,你这我都连点味儿都没蹭上」方老师遗憾地叫嚷道。
「李老师结婚了吗?」「还没领证。
我跟我老公住一起,他是医生」潇儿无奈又不失礼貌地答道。
「这是先上车,后领证啊,挺前卫的」潇儿一时不好接话,只能尴尬地整理下刘海,顺势坐了下来。
白校长拍了拍桌子,「不准再打我们李老师的注意,不服跟我喝酒来」他这一招呼,大伙儿顿时热闹起来,潇儿反而被冷落一旁。
这顿酒一直喝到酒店打烊,快午夜十二点了。
白校长,陈大兴,还有柳老师三个人真能喝,把对方喝得烂泥一般。
不过柳老师到底是女人,自己已经站都站不起来。
潇儿用尽吃奶地力气,还是拉不动她。
白校长拜拜手,让似乎是稍微清醒一点的陈大兴帮助潇儿,说自己没事。
结果一头撞在玻璃门上,鼻子都出血了。
潇儿只得把一滩烂泥的柳老师丢给陈大兴,自己扶着还能走路的白校长回房间。
上了楼,白校长的酒劲儿似乎上来了,走到房间裡已经晕头转向了,在卫生间裡叫嚷着裤子解不开。
「哎呀,憋死我地娘了!」潇儿怕他跌到再受伤只得也进去,帮他解开腰带。
谁知潇儿刚刚解开,白校长就不等她离开,立刻掏出了傢伙撒尿。
同时身体晃了一晃,扶着潇儿的肩头才没摔倒。
白校长可是二百多斤的大汉,这一按潇儿肩头,险些把潇儿的肩膀都按脱臼了。
痛的潇儿塌着肩膀,弯腰扶着马桶的水箱才站住。
可是这样,就要眼睁睁看着校长那根黑黝黝地大号傢伙,如同沉睡地勐兽一般吐着浓烈的水流。
潇儿闭上眼,却怕被溅到,又偷偷睁开一条缝。
好大呀,潇儿打量着,心想这要是勃起了,不得出人命呀。
她看了看自己的小臂,觉得那根要是完全起来了,怕是不会比她的手臂小多少。
撒完尿,白校长跌跌撞撞地走向单人床。
原本是潇儿和柳老师一间房,陈大兴和白校长一间房,可是这半天也不见陈大兴回来,潇儿心裡暗暗叫苦。
这都是什麽事儿啊,为何要喝成这样。
几次用力,潇儿感到腹中隐隐作痛。
刚走到床边,白校长一个趔趄,把潇儿也一同带到在床上。
两百斤的身体压在潇儿身上,差点让她断了气。
潇儿双全在白校长的胸口一顿乱捶,却如同蜉蝣撼树一般,纹丝不动。
顿时把潇儿急得满头大汗。
潇儿今天依旧穿着那套短裙套装,不过搭配的是黑色的连裤袜。
现在白校长的身子压在潇儿的左腿上,她感到自己的腿正在渐渐变得麻木。
怎麽办,怎麽办,潇儿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