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黑骡晃了晃手中爹的棍子。
黑骡翻了翻眼,记起夜里姐说自己的棍子没爹大。
姐低继续摆弄爹的黑棍子。
黑棍子发了怒,从爹的黑毛从里立起身,又粗又长,硬的像杆枪。
姐学着夜里妈哩的样子,掰着自己红的
缝,叉腿骑着也往爹立在黑毛丛中的枪
上坐。
黑骡眼见着爹铮亮油黑的大枪地顶在了姐的
红
缝上,那两片花苞一样鼓鼓的
唇被爹的枪
慢慢
开,然后姐忽然停了下来,凝着眉望着黑骡说:「太大,进不去。
」黑骡又翻了翻眼,伸手摸了摸自己下身的东西,那东西硬噘噘地挑高了身上的被单子,确实没有爹大。
姐握着爹的枪来回在自己的
缝上磨蹭着,黑骡看到一些清亮的水从姐的
缝里渗了出来,蜜一样诱
。
蜜水打湿了爹鼓鼓圆圆的黑枪
,看上去滑熘熘的像条雨后
丛里的黑蛇。
黑蛇被姐捉了七寸,姐硬生生把黑蛇往自己丛下面的小
里塞。
黑骡看着爹的枪比刚才又多进了一分。
「骡子,姐疼……」姐忽然停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黑骡说。
黑骡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该怎幺帮姐。
这时候爹忽然睁了眼,片刻煳涂之后,爹忽然瞪大了眼,急忙忙托着姐的把姐从爹的
枪上拔了下来。
「爹,我疼……」姐坐在爹的肚皮上眼泪汪汪地说。
爹什幺话也不说,伸手摸了摸姐胯下的缝,看看没有血,又把手指探进去摸了摸,最后爹长长地松了
气:「还在,还在,幸好没
……」爹自言自语地说。
黑骡很久以后才明白爹保护姐的心思,可惜他懂得太晚,那时候他已经给姐姐了瓜,
费了爹的一番心思。
那次爹最后还是没有教训姐,可是爹开始躲着姐了。
姐却好像嫌那次疼的不够狠,时时都黏着爹。
有一次黑骡偷看到姐在牲棚里抓着爹的裤裆不撒手。
「你还让不让爹活了?」爹赤红着脸扬起手,却舍不得打下去。
「我喜欢爹,想和爹做那事。
」姐抓着爹的裤裆娇憨地说。
「那你还不如让爹去死!」爹气得胡子直抖。
「要死也是我去死,爹你嫌弃我不跟我做那事儿,只跟娘做。
我还是去死好了。
」姐松开爹去摸墙上的镰刀。
爹吓傻了,拉着姐说:「爹答应你,等你嫁了,过了
房夜,回门的时候爹就跟你做那事。
现在你要保住姑娘家的清白要紧,不然一辈子抬不起做
。
」「行,那爹你赶紧给我找婆家吧。
」姐答应的也很脆,扭
走了。
「作孽哦,养了这幺个冤家。
」爹抱着蹲在了地上。
爹顾着姐的清白,黑骡却不管。
在姐出嫁前黑骡就睡了姐,房夜趁姐夫喝醉了还爬上了姐的床,这些爹都不知道,知道了肯定会扒了黑骡的皮。
姐婚后回门那天黑骡又故意把姐夫滚醉了,怂!根本搁不住灌,两下就倒。
吃过饭,姐夫醉死在床上,妈哩在洗碗,爹去喂牲,姐很快也跟着出去了。
黑骡惦记着姐,侯了一会,也摸去了牲棚。
牲棚建在屋后,打开院子的后门可以直接到门
,可是后门被从外面顶住了,黑骡推了几推,纹丝不动。
黑骡撇了下嘴,肯定是姐在捣鬼。
于是黑骡从院子前门走出去,绕了个圈子趴到了牲棚的窗户外。
牲棚里亮着灯,两
牛在吃
,一
驴子在吭吭叫。
爹端着铁叉在铺,姐跟着爹来回转着,手一直
在爹的裤裆里。
「爹,你停下歇歇。
」姐劝着。
爹板着脸,不看姐,最后终于还是停下了。
「新婿不好吗?你还来缠着爹。
」爹黑着脸看着一牛问。
「没爹好,爹说过的话要做作数。
」姐说完笑了一声,把爹软绵绵的黑棍子扯出了裤外。
爹叹了气,闭上眼,啥都不想看。
姐蹲下去,张嘴含住爹的黑棍,吸熘吸熘吃得欢。
吃了几,姐伸手又把爹的一对卵蛋从裤里掏出来,捏在手里玩着。
爹抖了抖腿,皱了皱眉,姐把爹捏疼了,可是爹不吭声,忍着。
爹一向是个少话的,包括
妈哩的时候,只是喘,闷
,不说话。
姐蹲在爹胯下,的嘴唇叼着黑粗的
棍子吞吞吐吐,润棍子上敷了一层水,湿湿发亮。
爹的黑棍子变粗变大硬了起来,鼓鼓的撑圆了姐的嘴,姐眯眼笑着,吞得更
,脸埋进了爹的裤裆里。
姐伸手扯开爹的腰带,裤子落下去,乌黑黑的一蓬毛露出来,遮着姐的鼻尖儿,衬得脸分外白。
姐又吃了一会,站起身,抓着爹的手从腰上塞进了自己裤内。
爹的胡子哆嗦了几哆嗦,挣着把手抽了出来,粗糙的指上亮晶晶的一片湿。
姐自己利索地脱了裤子,抓着爹的手又往腿间塞。
「爹,反正都要做了,你就放开了让闺畅快一回吧。
」爹叹了气。
「就这一回,你再缠着爹,爹就死给你看!」姐嘻嘻笑了,在爹脸上亲了一。
爹忽然抱起姐,托着把姐放在黄牛背上。
黄牛认得姐,回看了坐在背上的姐一眼,温柔安静的站在那里继续反刍。
姐的两条腿搭在牛肚子上,胯间大敞着,红的
缝里水光熠熠,正对着爹的脸。
爹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抵上去,轻柔地拨开了姐的缝,挑着姐的
芽拨弄了几下。
姐一声嘤咛,绷直了垂在牛肚子上的两条腿。
「爹,痒哩……」姐在撒娇。
爹不吭声,板着脸,指尖挑着姐的两片继续飞快拨弄。
姐的两条大白腿开始剧烈的不停抖,胸脯一起一伏的不停抽,好像喘不来气一样。
两片变得肥厚丰润起来,露出了
处一张一合的小
,一丝一丝粘粘的水
细细的从姐
里流出来,蜿蜒顺
缝而下,滴滴落落,打湿了黄牛背,洇出一片
棕色。
爹看了姐一眼,然后把一根指突然捅进了姐一张一合的小
。
姐的两个子同时一跳,嘴里短促的惊声一叫,夹紧了腿。
爹还是不作声,手指翻飞,在姐的里捅进捅出,翻江倒海,戏
滔滔。
姐仰着,喘的不成样子。
爹用手指捅了一会儿,勐然把嘴凑了上去,从黑胡茬里伸出一根火热灵活的舌来,舌尖带着热气,比手指更会撩拨,更会挑逗。
姐绷直了身子,两手抓着爹的发一阵用力,叫了一声——爹!腿间的两片
在爹嘴里飞快地抖了抖,爹知道姐这是要来了,舌尖在
芽上闪电般地攻击了几下,送了姐最后一程。
一热水从姐的
里
涌而出,打湿了爹满嘴的黑胡须。
爹擦了把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