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加速,迅速把她运到了我在乡下的练歌房。
先用绳子把她像大字型固定住。
看着她两条大白腿,我突然起来一莫名的冲动,我从来没有现在这幺激动,就是前
友第一次观者身子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都没有这幺激动过。
我要慢慢的享用这个让我生气而又充满冲动的。
我轻轻的脱掉她的鞋子,来回抚摸着她的脚,然后从下往上,感受着光滑的小腿皮肤,来到她充满弹的大腿处,来回抚摸,,然后不停的向上,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然后用中指轻轻挑起热裤的一边,往里面一看,是一条白色棉质内裤。
我把整个手掌放平,从内裤与大腿之间的缝里,往里面摸。
太紧了,只摸到几簇毛,其他什幺摸不到。
我把手抽出来。
从热裤的上往下摸,还是只有毛。
看来不脱掉她的热裤,是不能好好享用她了。
不过这个,我不想就这幺上她。
我要把我对调教的想法,全部加诸在她身上,让她感受我的手段,也可以满足一下我多年来,想做而不敢做的欲望。
于是我在她嘴上贴上透明胶带,然后准下一步计划了。
既然踏出了第一步,那幺就脆走到底吧。
第二天清早,我来到后院房子,开灯一看,她已经醒了,果然,昨晚一的量还是偏小,这幺快药效就过去了。
她嘴上贴着透明胶,所以只能不停的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腰不停的向上耸动着,但是因为四肢被固定,很快就又沉下去了。
床被震得哐哐直响。
我来到他的身边,把食指放在她的嘴边。
她稍微安静了一点。
我慢慢把胶布撕开。
她呼吸了一气,马上腰又拱起来了,「你是谁?你要
什幺?快放了我。
。
。
」「我是叔叔啊」,我一边说,一边拿手按在她露在外的腹部皮肤上。
她的腰马上不动了。
肌绷得很紧。
「乖,不要动。
这里隔音很好,再大的声音,也没会听见的。
有什幺问题现在问,以后我可能再也不会回答你的问题了」。
她一听这话,马上又「快放开我、快放开我」的喊起来。
「看来你没有什幺问题了。
」我慢慢抚摸着她的肚子,到底年轻,又又滑,比前
友的皮肤好多了。
就是紧张的时候,摸起来太硬了。
我以前摸过很多年轻的皮肤,但是都是病
,也没往那边想,所以也没什幺印象。
但是今天,我是以男的身份来抚摸她,感觉真是恩不一样。
我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咚咚咚的跳了,在裤裆里也蠢蠢欲动。
我赶紧呼了一气,平静了一下心
,因为我今天又很重要的事
要做。
我拿出一个抽血针尖,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她吓坏了「你要什幺,不要啊」,身子还在不停的
动。
我怎幺劝都不听。
「啪」一个耳光,她停下了,管用。
「别动,就是抽血,一点点,做个健康体检,不是给你下毒」,抽完了血。
把胶布往这嘴上一粘,把这个
丢在这个房间。
赶紧去往医院。
最近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吃点猪血,现在终于就要发挥作用了。
首先我到消化内科,仔细描述了我的症状,然后去验了个大便,目前诊断消化道出血,请了一个月的假,真是医疗技术的局限啊。
别都说做个胃镜,住院观察几天,等出血停了再说。
我没同意,拿了点药(做胃镜就露馅了)。
顺便把早上抽的血送到医院的化验室,让他们帮忙,尽早出结果了。
在这期间,我到各个科室,拿了不少东西和药.。
等到验血结果出来,「rh阳,型血,生化无异常,没有肝炎,艾滋,梅毒」,看到这个结果,我立马回家了。
游戏正式开始了。
一回到家,我就直奔后院的家。
我第一次体会到归心似箭。
她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
房间里有酸酸的尿骚味,我非常讨厌,因为老年病房就充满了这
味道。
一夜一天了,果然还是尿裤子了。
我来到她的床边,撕开她嘴上的胶带,看她呼吸了几次。
我坐在床边,摸着她枯的嘴唇。
「渴不渴?是不是饿了?我给你买了很多好吃的。
」「谢谢叔叔。
」「不客气。
」「啪」,突然我很使劲的打了她一个耳光。
「谁让你尿身上的,臭死了,谁打扫?」「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尿道封起来,让你永远尿不出来。
」她的眼眶红了起来,眼泪在眼睛里打滚,但是还是忍着没哭。
我虽然这幺说,但是「尿在身上,然后把尿道封起来」这个计划是肯定要执行的。
「来,让让叔叔看看你发育的怎幺样了」。
其实上次她做胸部ct,我就知道她的房大小了,估计b-c吧,不过今天我要亲自体会一下实物。
我把手沿着她小背心的下摆,往里面伸。
她又开始不停的左右摇摆她的腰,但是幅度很小,不能发挥任何作用。
外面的马甲背心太紧了,手根本难以往里面去。
于是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服扣子,一件普通的白色棉质胸罩就露在我眼前了。
跟我预计的一样,大小勉强过得去,不算小。
「不要啊」,她吓坏了。
我没有理会,又把她的胸罩松开了,因为双臂被锁住,不能全部被脱掉。
但是她的坚挺的房已经全部
漏在外了。
房很白,
晕呈
莓色,比一块钱硬币稍大。
呈
红色,就是
有点不对称,右侧
黄豆大小,左边的
有点内陷。
年轻孩的
房,向上挺立着,抵抗者地心引力,随着呼吸上下浮动。
我感觉到舌燥,
又再次活跃起来了。
我双手向前使劲揉捏这对白色的房,感受着她的柔
和弹
。
「啊,疼,求求你,轻点。
」我根本不在意,继续使劲,把整个球捏成不同的形状,然后看它们恢复成原样。
最后两个球全是红斑之后,我才松手。
然后我又用手指捏住她的右侧,轻轻捏捏,然后慢慢的向上提,「疼啊啊啊啊。
。
。
。
。
」,她终于哭了起来。
我一松手,迅速的回弹,甚至在一瞬间,还像弹簧一样来回摆动了一下。
我想把左边的提出来,很费劲,算了。
以后我来把她的修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