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狗了啊……我怎幺还能幻想着正常……我应该感谢主
对我的调教,赐予的快感才对……我还这幺想,实在……实在太不对了!我发了一会儿呆,心跳加速起来,思绪
成一团,但是看官们都可以轻易发现,我这时候的思绪,居然是以顺从居多。
也许,还带着强烈的期待。
期待着成为一只母畜生吧!李飞很有耐心没有打断我,只是继续看着我。
半响,我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主……母狗失神了,请主
责罚……」我赶紧跪正,对着李飞磕了个
,说道。
「呵呵,」李飞依旧笑着,「先说说穿环和刺青的事,母狗看来你是不介意?」「主……」我抬起
看着李飞的眼睛,说,「母狗的一切都是属于主
的,只要主
乐意,母狗愿意做任何事!」李飞拉着我项圈的链子,把我拉到跟前,轻轻用手抚摸着我的脸蛋,说:「很好,母狗很乖,放心吧,主
有分寸的,我打算给你穿上
环和
环!」李飞说着,手顺着我的身体滑下去,一直到我的
眼周围,轻轻地划着圈,说:「在这里刺青,主
要你一掰开
,就能让
看到你的
!」我点点
,顺从地摇了摇
说:「是,主
,母狗很乐意!」「呵呵,很好,母狗现在已经学会逆来顺受了嘛。
这点很让我满意。
」李飞笑着,手指探进我的眼,在
门里轻轻抽
起来。
我眯起眼睛,伸出舌一边享受着李飞的手指,一边在李飞大腿上
地舔着。
一直舔到李飞的刚硬如铁,我主动地跨坐在李飞身上,享受着主
赐予我的高
和今天的第一波
。
——分割线——晚上,张正和高原相继回到了我的房子。
看来张正和高原已经联系好了刺青和穿环的地方。
李飞和他们两谈笑着,谈笑的话题还是我今天的表现。
我则在厨房里给他们做晚餐。
开饭的时候,三个男确定了穿环和刺青的内容,一边享用着我准备的丰盛晚餐,一边享受着我在餐桌下的服务。
在主吃饭的时候,作为母狗可是不能闲着的,我得跪在餐桌下面,为三位主
舔弄脚丫,或者套弄
,给他们奉上周到的服务。
只有在主都用餐完毕后,我才能从厕所里叼出我的餐具——主
使用的便盆和尿壶。
三吧吃剩的饭菜倒在便盆里,汤则倒在尿壶里。
得到主的同意之后,我就可以将餐具端到厕所里,对着马桶开始吃我的晚餐。
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晚餐,我清洗了我的餐具,漱了。
重新爬到客厅里。
在客厅里,李飞和张正高原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在等我。
「母狗,今天说的穿环刺青的事,我们已经联系好了。
今事今
毕,你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就去。
」张正看了我一眼,说。
「是,主。
」我回答,「请主吩咐母狗该怎幺着装。
」我的衣服包括外出的时候,都是由主们决定的。
我当然是心甘愿地接受这样的要求,因为本来就是一只
的母畜生嘛……根据主
的一致要求,我换好了今天出门的衣服。
一件紧身灰色毛衣,一条薄薄的披肩,一条窄裙。
当然,里面都是真空的,我的巨被毛衣紧紧地裹着,丰满的
廓一目了然,这条窄裙是主
特意买的,比我正常的裙子要小一号,从后面看的话,一眼就能看出这个
根本没穿内裤。
不过今天主没在我的小
里和
眼里再
进些玩具,因为今天主要的目的是去刺青和穿环嘛。
张正弄了辆面包车,拉着我们三个出发了。
那家联系好的地方在市郊,据说那师傅是张正的亲戚,是个很有经验的刺青师,穿刺的水平也非常好。
当然,这些都不是我需要去考虑的,只要主要求,我就乖乖服从就可以了。
于是我趴在李飞怀里闭目养神,高原则轻轻揉着我的。
开了不知道多久,我已经睡着了,高原捏了捏我的,把我唤醒。
「我们到了,骚货。
」三位主带着我下了车,我看见一排平房,四周没什幺
烟的感觉,张正带着路,我和李飞高原跟在后面走着,穿过一个废弃的小型仓库,才看见最里面的一间屋子有丝丝亮光,看来这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了。
张正敲敲门,说:「表叔,我带过来了,开个门。
」很快,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中年打着赤膊开了门,和三
打了招呼,就把我们让进屋子里。
屋子里灯光稍有些暗,我看见那个中年身上有各种纹身,配上健壮的身材,看得我心
一阵跳动。
那个中年也看了看我,问:「你就是小正给我说的那个骚
?长得不错,身材也很好啊。
」张正向我介绍说这是他的表叔,让我叫亮叔。
我乖乖地朝亮叔一点,说:「亮叔你好,我就是张正的
母狗,我叫大
贱母狗婷婷。
」亮叔听了笑笑,「挺乖巧的。
」说着又和张正他们确认了一下穿环和刺青的细节,然后对我说,「不用担心,很快就可以搞定的。
」李飞说:「骚母狗,今晚你留在这里,先好好伺候亮叔,明天我们来接你。
」「是,主。
」我点点,对于主
的话,无论是什幺我现在都欣然接受了。
但是亮叔却说,「别,大家都留下吧,穿环刺青后,起码要恢复个5天,今天大家好好享受,之后可就得禁欲5天了。
」亮叔的挽留张正第一个表示同意,李飞高原也同意留下了。
亮叔这才招招手,示意我们跟进他的里屋。
几个男鱼贯而
,而我在走到门
的时候,张正突然回
,一
掌拍在我胸前的巨
上,用命令的
吻说道:「母狗,谁说你可以像
一样走路的,把衣服脱了扔外面,像母狗一样进来!」一
巨大的羞辱感瞬间让我屈服,这样的耻辱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无可抵挡的催
药剂,我下身已经感觉到了湿润。
我赶紧跪下,说:「对不起主,母狗知道错了,母狗请主
进去好好责罚!」说着,我用最快速度脱光了全身衣服,娇媚的身体,钟摆一样的巨
露在空气中,这才扭着
,跟在张正他们身后,爬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