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功力没有丝毫的用处。
“算你走运,小美人,这回就让你也爽一回吧!再说奸一个一动不动的美女也实在是没有什麽意思。
”想到这,我抓起刚才被我撕下来布带子,将冷明月的两手绑在了床头,接着解开她身上的穴道,不过,封住她的功力的穴位我没有解开。
我一指点在冷明月的人中上,送入一股真气,刺痛之下,冷明月醒了过来。
“你要干什麽?快放了我,淫贼!”一能开口说话,她立刻就痛駡起我来,同时也挣扎着身子。
“既然是淫贼,你说我要干什麽啊?”我嘿嘿地淫笑着,双手拢住冷明月那硕大的乳房,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用她的乳房夹住我的肉棒进行手淫,说错了,应是乳交才对。
火红色的龟头在两道深深的乳沟中不断地前进后退着,喔,触觉敏感的包皮,感受着柔软的乳房表面传来的温度,那种感觉,就像是浸在热水之中,由一百个美女爲我按摩一般,全身的毛孔全都张开,好比吃了人参果还要爽。
我的两苹手掌贴着乳房,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着乳头,用力地搓捏着。
冷明月在我的身下扭动着身子,想把我掀下去,嘿嘿,有点反抗,奸起来才爽。
“畜牲!淫魔!淫贼┅”她在我的身下,把世上所有能想到的恶毒的语言都駡了一遍了,可惜的是,不过怎麽说她也是书香门第出身,駡来駡去也就是那麽几句,实在没有什麽新意。
“唔!大奶子就是不一样啊!”我坐在她的胸口上,乾脆用冷明月的那对漂亮的乳房贴住我的卵蛋,像揉面粉一样地揉着自己的子孙袋和肉棒根部,而我的肉棒则就在离冷明月鼻子还不到两寸的地方竪着,红彤彤的龟头上带着一滴刚刚挤出来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恶臭。
平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冷明月拚命地把头扭到一边去。
“你不怕我爹冷心知道了杀了你吗,快放了我!”她侧着脸大叫着。
“含着他!”我把自己的肉棒送到冷明月面前,命令道。
“不!”她紧闭着嘴,从牙缝隙里挤出了一个字。
“不?”我奸笑着,玩弄着两苹乳头的手指用力地一提,两苹乳蒂被我高高地扯了起来。
“啊!”冷明月痛得张大了嘴,额上冷汗直冒。
“嘿嘿,不含也可以。
外面有二十多个男人,等我把你操够了之后,我就叫他们来侍候你。
”我恐吓道,松开手指,啪的一声轻响,乳头缩回原位。
“你敢,我爹会把你碎尸万段的!”她駡道,“碎尸万段?那就看看是你被人奸爆来得快还是我被你爹宰了哪一样来得快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手指伸到冷明月下身的小穴里摸了一把,弄得她的身体又是一阵的痉挛似地抖了一下。
冷明月两腿乱蹬着,想一脚把我踢开,做着毫无一点用处的反抗。
“你看,你的下面这麽快就湿了吧,想要男人了吧?”我把舌头伸到她的耳根处,轻轻地咬着那滑润的耳珠。
而手指又一次地插了回去,在冷明月的下身不住地搅动着。
说实话,里面幷不像我说的那麽湿,只是有一点点而已,这是妓院的那些老板娘常用的台词。
“你敢再碰我,我爹会杀了你的。
”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
“你要是再不含我的肉棒,等我把你奸够了,玩残了,就把你卖到妓院去,是最下等的妓院,叫你每天都接几十个客人,而且是最恶心,最肮脏的客人!”我恶狠狠地说着,同时双手握住那两堆妙肉,再次夹住我粗大无比的肉棒,以最粗暴的动作抽插着,由于动作太大,我的肉棒的龟头不时地撞上她的下巴。
“啊┅不要┅痛┅别这样┅”冷明月痛得泪水直流,悲愤交加地闭上了眼睛,我的掌心清楚地感觉到冷明月的乳房正在逐渐地变紧挺,就像我下身的大肉棒一般。
“在我发射出来之前你要是再不含,你就等着吧,唔!”我喘着气说,真舒服啊。
“我含就是了。
”最终在我不断地威逼之下,冷明月完全崩溃,绝望地张开了嘴。
“哈哈┅”我淫笑着,身下的美女已开始屈服了。
刚才的恐吓与折磨,都是那些鸹母们对妓女常用的手段,从小就在妓院和赌场两头跑的我,这些把戏是见多了。
我要逐分逐分地摧毁她的自尊心,最后乖乖地成爲我的性奴。
看来我天生就是个坏蛋胚子,第一次干这种事,就像是干了多年的老手一样。
我抓过床头的枕头,垫在冷明月的后背,让她靠在床头半直起身子,这才把肉棒送到她的嘴边。
冷明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强忍着恶心把我的肉棒吞了下去。
肉棒刚一入口,她立刻就条件了反射地露出了呕吐的表情,猛地又吐了出来。
“妈的,再给我吞进去。
”我说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再次把肉棒塞了进去,直抵喉根。
爲了防止这个臭西施突然发狠一口咬断我的肉根,我按这几天从那个阴阳和合欢喜大法上学来的方法,功聚下身,肉棒登时变得硬如铁棍,这才放心地松开手指。
“用力地吸!”我双手按着她的头,逼迫着她吞吐着我的肉棒。
自尊心已被我摧毁的冷明月,动作生涩地吮吸着我的肉棒,口水不停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弄湿了我粗大无比的肉棒。
“用舌头在上面舔,打转!对,就这样!”“唔!”第一次品尝到口交的快感,我终于明白以前爲什麽妓院里的那些嫖客都喜欢这个调调了,这一套简直比一个人用手解决要爽上十倍。
尤其想到的是,冷明月是被迫爲我口交的,她那娇贵的身份,长得又是如此的美丽,听着她那”啾啾”地吮吸肉棒的声音,那种心理上淫虐的感觉就更是别提了。
“要是每天都有这麽一个美貌的处女给我干的话,就算是叫老子毒死老子的老子,老子也一定举五肢同意。
”想是这麽想,可是我知道,这只是老人妖先付给我的定金,等他认爲情况已差不多,可以拿这个来要挟我的时候,老人妖就会向我提出要求,要我爲此付出代价提货了,老人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是百倍于他所给我的。
管他的呢,先爽了一把再说。
说来也没面子,我已用了这个什麽和合欢喜大法紧锁精关,但这方面来说还是第一次的人,早泄走火总是免不了的,不到一会儿,就在冷明月生涩的手法下丢盔弃甲。
我感到龟头一阵发麻,奇痒无比,凭着多年自己解决的经验,我知道差不多了(本想憋一憋,谁知忍不住),猛地把肉棒向前一冲,在冷明月痛苦的呜咽声中,我只感到巨物一阵拉一接地抽搐着,噗噗地抖了几抖,成排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送入冷明月的嘴内,多馀的还顺着她的嘴角边上流了下来。
“不准吐!”我说着抽出湿淋淋的肉棒,一口吻在她的唇上,度过一口真气,强行逼着冷明月把满嘴的精液都吞到了肚里去。
“呜┅┅”冷明月恶心得一阵地干呕,难受异常地咳嗽着,泪水大滴大滴地从她的脸上流下来。
在冷明月嘴里泄了一发,总算把憋了几天欲火发了一点出来,下面的,就该是爲这个西施开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