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早已经硬了起来,狐姐看到我的阳具,迫不及待的主动替我套弄,这时换我躺下,狐姐笑着跪在我跨下处,两手不停的骚养我大腿内侧,肉棒则是在狐姐的手指中挑逗,我的天阿,这等熟女这幺会挑逗人。
我急着压着狐姐的头,要她替我吹含,只见狐姐调皮的亲吻我的龟头后,就用双手爱抚我的阴茎,爬至我身上,在我耳边说「漫夜长长,急甚幺?」,我这才跟狐姐舌吻一番,狐姐边舌吻边用她的手和膝盖蹭着我的阴茎,多久没跟女人激情蛇吻,舌头交缠、口水唾液,我从狐姐的舌头感受到狐姐那体内的欲望之火,一个美熟女勾引年轻男子上床,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
而我则是陷入这危险性游戏中,狐姐跪在我跨下,右手虎口圈住我的龟头,往下拉扯把我的龟头整个撑出来,只见狐姐张开蜜唇,大口一含我的龟头,这种温润的软嫩感,两办嘴唇紧夹着我龟头时的特有感,让我无法言语,狐姐右手上下套弄,左手不停骚养着我的右大腿内侧,忽然我感到我阴茎整只被包覆,炙热的口腔,带着细小颗粒的舌头表面,浓稠的口水唾液,口腔侧面的肉壁。
我光是肉棒整跟被狐姐深吞,就已经爽的脚背打直,更何况狐姐开始了大动作的吹吸,下而轻含、上而重吸,一含一吸、吹舔十足,我看着狐姐的脸,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但是表情告诉我,狐姐边舔着我的阳具,还露出一抹媚笑,像是个大人在玩小孩子的玩具一般,而我只感到下体多久没有享受这等刺激感,女人很奇怪,总是说很讨厌口交,说很噁心。
但是为了满足男人,还是得低下头,细心的舔、深深的含,总觉得狐姐经验老道,是因为性经验丰富?还是因为熟女性欲强?算了,别想太多,可以确定的是,我现在不是在作梦,而是在享受一名美熟女带给我的春宵。
「阿……」我脱口而出的闷嚎一声,狐姐不仅仅一次接一次深喉咙,还用右手在我根处加速套弄,口交的好处就是能让女方控制力道。
看来狐姐这下每次重吸,是要让我射精就对了,在龟头的刺激以达临界点时,我弯起上身,两手捏着狐姐的头部,往下一压,龟头好像顶到狐姐喉咙深处,狐姐发出几声混浊不清的闷坑声,我阴茎挺了挺,精液从马眼直接射进狐姐的喉咙里,等到于劲稍退,我才放开狐姐的头,狐姐起身,先是咳了起声,口水混着一点精液从狐姐的嘴角流出,只见狐姐满脸通红。
媚眼斜倪的盯着我,我看狐姐好像有点生气,就把狐姐给逆推倒,直接把狐姐的内裤脱下,吻着狐姐的蜜唇说「刚你让我舒服,这些该让我替你服务了」,右手将狐姐的内裤丢到地板上,我两手从狐姐的肉臀下方,直接把狐姐的屁股捧起来,狐姐的浓密的阴毛,粉色的肉缝在我眼前,我直接重重的含着阴毛,从下而上将那外阴唇舔了一遍。
这时候狐姐终于大声呻吟「阿……」,随着我我不停猛舔蜜壶口,狐姐两脚撑在沙发上,不停的扭摆屁股,像是想要挣脱的我替狐姐口交,这种爆发性的吹舔阴户,狐姐看来吃这套,我狠狠一吸,感觉有液体从阴唇口流出,我舌头钻进阴道口,舔着阴蒂,狐姐摆动身子动作越来越大,我想狐姐可能是觉得,「痒」到不行吧。
我连手指都没开始挖抠,狐姐急着直接把我在逆推,形成男下女上,狐姐用乳房替我乳交一会后,就急着坐上我跨下,自己扶着我肉棒,从上方往下一坐,我龟头破进阴户时,只觉得很滑腻,约中段的时候,才感觉到有紧涩感,直到整根没入,这时肉棒在阴道里,被狐姐的肉壁不停的夹挤,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我回想着上次在床上操女人的片段,却怎幺也想不起当时性交的快感。
或许是我太久没做爱了吧,连上次做爱的记忆都想不太起来,如今看着狐姐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摇摆,自己淫荡的扭着肉臀前后摇晃,我的肉棒随着狐姐的动作,每一下都抽插,插的是狐姐解火蜜穴、抽的是我内心里的寂寞,我两手往上举捏着狐姐的d奶乳球,动着自己的腰身,指自己的肉棒与狐姐因到更加结合,客厅里都是狐姐的浪叫声。
更能激起我原始的男人兽性,对、没错,我早已经不是以往的那个男孩,我现在是个男人,我可以战胜一切,狐姐现在是我的女人,我要尽情泄欲,我两手用力拍了狐姐的肉臀,火辣辣的手印在狐姐雪白的屁股上印了出来,随即用力的捏着狐姐的屁股,起身将狐姐整个人搂抱起来,我本来躺着,改成坐在沙发上。
看着狐姐的脸,把头塞进狐姐的乳球,随着节奏上下激烈性交,d奶乳房上下乳摇,我咬着一边奶头让狐姐更是性欲高涨,狐姐更是两手手指插入我的头发,疯狂的摸揉我,我觉得我的大腿都是淫液,淫水在我大腿上乾掉还有一点凉凉的,我停下动作,示意狐姐趴在客厅桌上,那桌是个米白长桌,上面有个压克力玻璃,桌上一朵假花盆栽,而保险套则是完好如初的放在桌上。
因为我根本不想带,所以直接硬上了,狐姐两手撑在桌上,双膝跪在桌角边缘,小腿微微外张,我压了压狐姐的流水腰,只见狐姐转头,用手把头发给拨到另一侧,下腰挺臀、弓背撑头,在我眼前是个水蜜桃般的肉臀,鲜嫩欲滴、娇汁多蜜,白皙的屁股中间一戳浓蜜阴毛,淫水沿着阴唇口流至大腿内侧,我两手扶助狐姐腰间跨骨,肉棒顶住阴户口,大力一顶。
疯狂抽插,当你在做爱时,通常脑海里都不回多想甚幺,纯粹只是享受性而以,「啪啪啪啪」剧烈撞击声,「阿~恩」狐姐的浪叫声,这种淫荡叫声,是称讚我的性能力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二度射精时,我拔出来,把龟头瞄准狐姐的屁股,射了不少精液,雪白的肉臀上一点一点的浓稠腥味,而桌上的玻璃,上面则是布满了我根狐姐抽插时,所滴落的液体。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早晨八点了,而狐姐早已经起来,我听到厨房有声音,穿了件四角裤,披了件衣服,走出门外,昨晚我只知道我跟狐姐做了整整四次,搞得我精疲力尽,而狐姐却好像想把我搾乾似的,「熟女性欲真强阿」我喃喃自语的说着。
我朝厨房一望,只见狐姐身披一件长衬衫,扣子一颗都没扣,胸罩没穿,只穿件内裤,脸上的装卸了下来。
我的天阿,其实素颜还ok的说,我从狐姐搂腰,吻了吻狐姐的耳朵,与她闲聊。
我拿出昨晚我带来的咖啡豆,倒了一点到手摇磨豆机里,「喀拉喀拉」的旋转绞碎豆子成粉,这次我带的是「蓝色巴塔克」属于曼特宁系列的,我拿出滤纸,手沖壶倒出的细水流,一圈一圈的淋在咖啡粉上,之前闷蒸时间算中等,等咖啡液滴到180cc后,拿起一只纯白的咖啡杯。
褐金黄色的咖啡倒进杯中,细腻的泡沫、水果的香气,一杯精品咖啡就这样两分钟内完成了,狐姐小啜一口后,说「口感醇香、入口香气都锁在喉头,真是不错」,我笑了笑在沖一杯给自己喝,只见狐姐倚着厨房旁的小吧台,坐在高脚椅上,裸露的大腿一览无遗,领口酥胸半隐半现,外头太阳如黄金流苏,透过窗户照射在狐姐身上,狐姐端起咖啡,在品一口后,闭上双眼,细细品尝咖啡在口里的变化。
这等美人美景,看的我傻了一会,与狐姐在回到床上温存到中午后,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板桥,骑着车、迎着风,细想昨晚到今天,这一切来的好快,如梦似幻般。
原来狐姐早就结婚,老公人在大陆,今年也才三十六岁,风骚俏丽、妩媚动人,狐姐跟我说,她说我是她第一次上床的年轻人,她说果然还是年轻的好,以前狐姐似乎为了应酬,都陪一些中年人。
直到被有钱人包养,甚至结婚后,生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