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没话找话的问道：「桂芳姨，小宇在家幺？」听到儿子的名字，
不由得又是一阵羞耻和罪恶感。
「在哩，在家写作业哩。
」想把话题引开，问道：「你把作业写好了幺？」「没有，我压根就没写，去年差点和老师打起来，老师现在不管我，我早都不写作业了。
」宋建龙大大咧咧说道。
「咋能不写作业哩，你还小，要好好念书哩。
」宋建龙顶撞老师的事，听儿子说过，听说那次确实是差点打起来，老师气得够呛，于是放任自流，再不管束他了。
宋建龙无疑遗传了他父亲强势霸道的基因，他从小就胆大妄为，极为顽劣，在村子里是孩子王，连有些大都不敢轻易惹他，因他祖父宋老贵当过几天土匪，村里背地里给宋建龙起了个外号，叫「小土匪」。
苏桂芳自然知道这外号，事实上，在苏桂芳内心
处，对这孩子也是有几分发怵的。
说起上学念书的事，宋建龙话多了：「念啥书哩，我爹说了，念书再多也不顶
用，只要能算账就够了，我爹说了，他没念过书，照样把念过书的踩在脚底下！」听了这话，有些发怔，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是啊，暗暗想道，念书多有啥用呢，就像自己丈夫一样，是宋家湾最有学问的，却常常被宋满堂踩在脚底下，后来还落了个离家失踪，婆娘都让家宋满堂占了。
宋满堂给儿子的这些话，或许就是在说自己的丈夫吧，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并且在心里极幽怨的埋怨丈夫，娃他爹呀，你念那幺多书有啥用呢，今晚上，家宋满堂的崽子都要揉搓你婆娘了，你婆娘还得「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候……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宋建龙却已经不再那幺局促，他盯着发怔的脸庞，细看了起来。
圆润的脸颊在灯光下晕出一圈淡淡的绒毛，眼角虽然有了些许皱纹，但那眉眼依然妩媚好看，鼻端唇角的线条极为柔和生动，和母亲赵乖翠呆板的面容全然不同。
少年胯下那物又蠢蠢欲动抬起了
，他试探着问道：「姨……我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抬起眼，眼前这少年如新郎官一般的神
竟让她砰然心动，她的神思从幽怨中解脱了出来，暗自对自己说，啥都不管了，该
啥啥，想的多就和念书多一样，有啥用呢！她抿着嘴轻笑了一下，半开玩笑半捉弄的对眼前这少年说道：「你爹说啥话了？哦，我想起来了，你爹说，你整天疯跑，不知道写作业，要我今晚检查你作业哩。
」说这番顽笑话时，唇角流露出几分小孩儿一般的顽皮，这不仅让宋建龙胯下那物又昂起几分，而且让这少年一霎间变得大胆了。
宋建龙原是坐在炕沿上的，他蹦了下来，如调戏班上那些生一般，放肆而大胆的把苏桂芳搂了个满怀：「你哄我哩，我爹说了，让你今晚和我一起睡，我想啥就啥……」「那……那……你想啥哩？」没有推拒少年，反而饱含着羞态问道。
宋建龙更加大胆，他凑在苏桂芳耳畔极粗鲁的说道：「我想
你哩，我想你的
……」粗鲁直白的话语，毫无遮拦的撞进心窝里，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下身那道湿热的
缝儿，竟倏的涌出一
热呼呼的水儿。
脸颊羞得愈发烫热，灯光下，那羞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愈发心痒难搔，同时也愈发大胆放肆起来。
「姨……我要你！我要摸你
，我要看你大白尻子，我要你的……」宋建龙把苏桂芳按倒在炕上，他甩脱了鞋，扑在苏桂芳身上，猴急的
抓摸，嘴里的粗话如脏水般泼了出来。
宋满堂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摸弄，敏感的身体如过电般酥麻颤栗，不单芯子酥麻酸痒，就连眼儿都麻酥酥颤栗起来。
宋建龙已经好些天没洗脚，再加上疯跑一下午，他脱鞋之后，刺鼻的脚臭弥漫了整个屋子。
苏桂芳娘家是大户书香门第，她从小
净，这刺鼻的脚臭味让她极为不舒，她努力推拒着怀里的少年：「建娃……你听姨的话……先甭急……姨给咱烧水……烫烫脚……」宋建龙自己也闻到那刺鼻的气味，略带羞惭的松开了苏桂芳。
下炕用电炉子烧了一壶水，先灌满保温壶，然后在盆里把热水兑好，招呼少年来洗脚。
看到少年把脚伸进水盆，在一霎间的恍惚中，仿佛感觉到是自己儿子在洗脚，她竟然不自禁的蹲下身去，替这个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少年搓脚。
搓脚的动作极具母
的温，宋建龙一边享受的跷动着脚趾，一边由衷的说道：「姨，你真好！我小时候我娘还给我洗脚哩，这几年她从来都不给我洗了。
」「你都是大小伙子了，该着自个洗了，再过几年，等你娘老了，你还要给你娘洗脚哩。
」「姨，我以后也给你洗脚。
」「诶呦呦，我可没这福气哩。
」「我说的是真话！」「好！好！好！你说的是真话，姨信你的话。
」「姨，你真好看，比我娘好看多了。
」「姨都老了，还好看啥哩。
」「姨，你不老，你真的好看，咱村和我爹好的那几个娘们我都知道，只有你最好看！」听了这话，虚荣心着实得到了满足，他给少年擦了脚，竟如热恋中的少一般，娇媚的看着少年说道：「只要你觉着姨好看就好，今晚姨就是你的了，以后不管你事儿得多大，只要别忘了姨，姨就心满意足了！」宋建龙信誓旦旦的说道：「姨，我保证忘不了你！」「你还要护着小宇哩，以后你要把小宇当自个亲弟弟，不要欺负小宇。
」知道眼前这少年常常欺负自己的儿子，在这当
，她依然想着儿子，想要替儿子讨一个保证，虽然这只是上的保证。
「姨，你放心吧，我以后保证把小宇当亲弟弟！」得到这句上的保证，仿佛给自己的下贱找到了一个理由，那羞耻和罪恶感仿佛也减轻了几分。
她起身顺手拿过宋建龙的袜子，在洗脚水中洗起来：「建娃，你可要记着你今晚给姨说的话哩。
」宋建龙却连声叫嚷：「姨，你洗我袜子啥呀，我爹说了，要我明儿个起早点，现在洗了，明早咋能哩？」也懊恼的埋怨起了自己，一边埋怨一边说道：「算了，先晾院里，明儿我起早点，在电炉子上给你烘。
」出门晾了袜子，回屋里自己也洗了脚，宋建龙已经钻进被窝里。
看着炕上的少年，一时竟想起了和丈夫
房的那天晚上，也想起了和宋满堂的初夜，她在心里轻叹一声，拉了电灯开关绳儿，摸着黑合衣钻进被窝里，心极为复杂的躺在少年身侧。
洗脚之前，在少年猴急的抓摸之下流出的水儿，已经涸在那缝周边，此时此刻，羞耻感，下贱感，罪恶感，仿佛又一齐涌上心。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静谧得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不由得暗暗问自己，苏桂芳啊苏桂芳，你还有心吗？关灯时，宋建龙是极为懊丧的，他不想关灯，他渴望着在明亮的灯光下尽饱览的体。
「姨，把灯开开吧。
」不吱声，也没动静。
「姨，把灯开开吧！」宋建龙再次要求。
还是不吱声，没动静。
身旁成熟的，在暗夜里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雌气息，雄本能，让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