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仇视的种子。
」老婆苦涩的笑了笑,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我们之间的这次矛盾忘记了当时因为什么事情,也可能是误会,但我骄傲任性的性格让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又一次向老师举报了他,事后从其他同学那里我才知道,这事不是他做的。
然后,他威胁我要狠狠的报复我,我当然没把他说的当回事,对他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这件事情过去了不久,有一天他主动找我向我道歉,并且询问学习上的问题。
我以为他转性了,於是我就不计前嫌帮他複习功课。
他在那段时间确实收敛了不少,也被老师表扬过,而且老师也表扬了我带差生进步,当时我竟然还有些许的自豪感,呵呵。
」「那天,是一个周六的下午。
我们下午不上课,他便约我到后山去複习功课,便欣然的同意了。
但却没想到,这个绿意盎然,春暖花开的下午竟然成了我性格上的一个转捩点,让我更加瞭解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未来需要什么样的生活。
」老婆说完,眼神有些缥缈,像在挖掘内心最深处的回忆和感悟。
「我们学校依山而建,其实这座山不能叫做山,就是一个小丘陵,山上植被很茂盛,有一条小路通向山顶。
听老师们说,在文革的时候山上死过很多人,警告我们不要随便上山去玩。
但这只能吓唬吓唬我们这些胆小的女孩子,有些胆大的男生放学后经常去玩。
快到山顶的地方有个小凉亭,我和同学去过几次,在那里可以看到半个城市,风景很美。
特别是晚春这个季节,山上开满了美丽的野花和绿油油的野草,习习凉风吹过很让人惬意。
其实,我老早就想上山去看看,但胆子小被老师唬的不敢去,所以,今天他提议去山上複习正中我的下怀,有人陪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於是,我就跟在他后面到了山顶的凉亭。
」「到了凉亭,正当我还在享受着周围美丽的风景的时候,身边不知不觉出现了两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一眼看去就是社会小混混,这让我有些不快,我只是抬了抬下巴,有些傲慢的扫了他们一眼,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其实,我作为一个女孩子当时心里还是挺害怕的,只不过没有意识到后果的惨烈。
於是,我想转身下山,却被其中一个高个子挡住了,当时我还毫不示弱的要他让开,没想到他二话没说,抬手狠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有些蒙圈,当我捂着脸眼冒金星回头找我的那为小混混同学的时候,却发现他正对着我开心狡诈的坏笑,我这才发现上当了,正当我下意识要夺路而逃时,头发却被另一个男人给揪住了,与此同时肚子上挨了一记重重的拳头,当时我痛的整个五脏六腑都要撕裂开一样。
」老婆顿了顿,神情有些恍惚,好像还在回味那一记拳头的滋味,继续说道。
「我们这座山上有个废弃的防空洞,然后他们就把我拖进了洞里面,我当时被吓懵了,本能的挣扎着,哭喊着。
我越反抗,他们越是拳脚相加,并威胁咒骂我,不让我出声,我当时吓坏了,为了免收皮肉之苦,只能安静下来。
他们便用麻绳将我绑了起来,再然后……他们剥光了我的衣服,开始猥亵我。
我少女的时候,算是一个发育比较早的女孩,在同龄女孩中已经显出了女性的特质。
就这样,那两个男人上下其手抚摸我日渐成熟的身体和性器官。
讨厌……先别闹!」老婆停了下来,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娇嗔着制止何树愧不知何时撚住的自己的乳头。
「我长那么大,身体还没有像这样赤裸着暴露在男人面前,而且还是三个男人。
少女纯洁的身体被他们如此亵渎,那种紧张、恐惧、羞臊、焦急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这些情绪带给我的应该是如坠地狱般的痛苦,但那时的我不知为什么在身体的最深处油然而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开始由小腹闪电般生成,然后星火燎原般迅速向全身蔓延,酥酥的麻麻的,不可抗拒的任凭这种感觉蛇一般吞噬着我的身体,脑袋里已是一片空白。
随着男人们的手时而重时而轻的在我身体上掐拧、抓挠、抚摸、抽打,他们的手像具有魔力一般,每一次的碰触都会让这种舒服的感觉越发强烈,身体像棉絮一样,轻飘飘的浮动在半空中,眼前像打开了一道大门,一束五彩斑斓的光芒迎面扑来。
」老婆回身喝了一口茶水,滋润了一下灼热的口唇,回味着继续道。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感觉就是所谓的快感和高潮,是的,不要惊讶,在我还是处子之身的时候,我已经体验了一些女人一辈子都不会体验的高潮,我不知道这是我此生的幸运还是悲哀。
当时,心里残存的一点意识告诉我,他们是坏人,他们正在猥亵你的身体,你有这种感觉是不对的,你要抗拒这种感觉,但我又担心他们会停止动作,不再玩弄我的身体,失去这种纯粹的快感。
所以,我的嘴里一直机械的说着不要不要,但那妖娆的音调更像是春潮后的呻吟,让谁也不会相信我是真的不要。
是的,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抗拒这种感觉,越是抗拒快感来的越是强烈,最后我只能放弃,感受着小腹流淌的一股股热流,带动全身细胞体验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老婆说完,眼神开始变得虚幻迷离起来,仿似再一次体味那刻骨铭心的感受一样。
「是不是像这样的水?」何树愧伸手在老婆的胯间摸了一把,一层水渍沾满了他的手指。
「啊!爸爸又使坏!」老婆娇呼了一声,拳头轻轻的擂在了男人厚实的胸脯上,「比这要多的多啦,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听到那个高个男说:」这骚娘们开始发骚了啊,你看这些水能把咱们淹掉,嘿嘿!『他的话让我更加羞耻,而我只能紧咬牙关,忍受着一波波高潮快感的侵袭……「「哈哈!我闺女真他娘的骚啊……后来呢?」何树愧裂开大嘴狠狠的在老婆的乳房上撮了一口,很八卦的问道。
「喔噢,轻点啊!要给我咬下来啊!」老婆娇嗔着,被袭扰的胸部没有躲避反而又挺了挺,「后来……还能怎样,我为鱼肉,人为刀俎呗!只能任由他们摆弄了,我还能奋起反抗啊,再说能反抗我也不想,嘻嘻!」老婆抿嘴笑着,一脸的桃花,手上握着男人的鸡巴报复似的撸动着。
「快说!别卖关子,别让我使出厉害啊……」何树愧有些耐不住性子,大手在老婆的肥嫩的屁股上揉搓着,急道。
「那个大个子和他的同伴后来上了我,别看他们年纪轻轻,这方面懂的真多,他们让我摆出各种姿势供他们快活,我也只能服从他们,但我也从中体会了很多,比如……」老婆顿了顿,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撅着屁股后入式比正常体味快感要来的更猛烈些,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这种姿势了。
而且,我还从中知道了男人的话儿不一定大才能满足女人,关键是要硬。
当然了,如果有像爸爸这样又大又硬的就更好了。
嘻嘻!」老婆的一番见解,我在萤幕后面听了却非常的受用。
「是吗?」何树愧将信将疑。
「对啊!你看你和小亮的肉棒棒虽然大小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硬,进入身体后感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