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伍咏梅还没睡,我问她,你怎么没睡,她说在等我。
我呵呵着,有必要吗?她没再答理我。
沐浴后的伍咏梅穿着白白的长衫,盖住内裤,露出修长的美腿站在我的面前,那一刻我闻到了她的体香 和发香。
我看着伍咏梅,立即又收回目光,我知道此刻心跳加速,怕离婚一年多的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毕竟是个男人,一个健全的男人。
我去冲澡了。
我说。
伍咏梅嗯一声。
冲完澡走进卧室,没想到伍咏梅竟然坐在床上。
她走近我,将我拥抱。
我明白,像她这样的女人性是很随意的。
我无法自控,特别是一年多来没碰过女人的我。
两台旧机器迅速地运转起来。
对于离婚的我和她,进展如此迅速,我说不清这是艳遇还是谁的桃花运;或是属于无所谓的一次交媾,或是一次交易。
消火败毒,人仰马翻。
小姐毕竟是小姐,将我拥抱后采取温柔攻势,时机成熟后脱光我衣服来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伍咏梅的动作十分娴熟,屁股扭动地利害,虽然腰酸脚软,却玩得十分欢畅,她娇羞轻晕道:啊,好舒服呀,好久没碰到这么大的男根了,你的阳具在我阴道里面好像会动了一样,旋转地利害。
我就像骑在一匹马上驰骋。
我想不到伍咏梅的话说得那样粗鄙,露骨,但一想到她的职业,我有什么理由责怪她么,倒是显得自己虚伪做作。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是,我是想操女人,愈是淫荡的女人我就愈是操,操得更加欢畅。
我见伍咏梅摇晃地异常激烈,身上的那两只大白兔更是跳得利害,似乎在表明女主人现在欢快的心情是激昂的,两颗乳头宛如红梅,随着起落之势上下摇荡,十分惹人喜爱,一时禁不住,我伸手朝那神圣的女峰上探去,捏着把玩,尽情地蹂躏,肆意地拨弄她的粉嫩乳头。
伍咏梅有见及此,将我两手按在乳峰上揉搓,她忘情地把自己光滑的手心也放在我手背上,像是教我怎么揉捏她的乳房如何舒服,在某些部位甚至往复不停地挤按。
我不由得呵出笑声,果然是床上不倒翁,这马骑得真熟练,怕不是一天三朝都学不会呀。
伍咏梅斜乜我一眼,哎呀,人家都让你白玩了,还取笑人家,说时她捉紧时间扭动屁股,加快马力,须臾闻言伍咏梅「哎」的一声,一股温热滑腻的淫水从股沟处泌了出来。
两人的耻毛都湿了,昏暗中水光闪烁,霎时迷人,这小小的蜜洞居然容得下平时软绵绵的鼻涕虫,一到关键时刻变成大蟒蛇也丝毫未能将里面的容器捅破。
也难怪陶渊明特意将夫妻之间的洞房写得如此露骨,「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掏阴茎,从口入。
初极狭,才通人。
复行数十次,豁然开朗。
流连忘返,沉迷其中。
」伍咏梅完事后立马穿衣走人,真像一只鸡。
而我也像个嫖客,提裤就不认账。
我对着她的身后说了句,阿梅,我给不了你什么。
这句话一出口,我感觉自己特不是东西,真他妈的厚颜无耻。
伍咏梅转身,我知道我不是你要的人。
伍咏梅可能从中年男人那里要到了钱。
我相信伍咏梅为了钱啥事都能做,甚至那个男人要是再不给钱的话她会跑去告知他的女人,用这个来威吓他。
中午回来的时候发现伍咏梅在家,我看到做好的饭菜很是欣喜。
我看着她,现在感觉那句话的正确性,有房不是家,女人才是家。
吃饭时伍咏梅对我说,能帮个忙嘛!什么事儿?我问。
帮我搬家。
她说。
我问,搬哪儿去?伍咏梅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用食指朝下指了指。
这儿?我感到惊讶,那长大嘴巴吃惊地表情足以塞得下一个臭鸡蛋。
嗯!伍咏梅说,还没找到适合的房子,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这间房租给我。
我没来得及回答,伍咏梅又说,可我暂时没钱,能不能宽容我一两个月给租金。
钱不是问题,房间空也空着,我这样想。
再说,我的心里有个龌龊的想法,有伍咏梅在,我的个人需要算是可以解决了,这样我们可以互补。
我当下点头,同意了她的想法。
我觉得自己也是小人一个,太唯利是图了,和昨晚对伍咏梅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伍咏梅真能想得出,跑老城区租了这两间破旧的小平房,室内加起来也不足三十平米。
我和她进入小院的时候,房东老太太从对面的屋子里冲了出来。
我的小姑奶奶,我当你失踪了。
老太太咧咧着,是搬家吧,那钱呢?伍咏梅没答理她,只是从包里拿出钱来。
老太太接过钱,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在舌尖上粘点唾沫点了起来。
不够呀,还差五百呢。
老太太瞪着伍咏梅。
伍咏梅这时却看向我。
我感到自己上当了,觉得伍咏梅是个特有心计的女人,那会儿不说借钱,或是钱不够房租,而是把我像鸭子一样赶上了架,现在我是上套了。
我掏出五百大毛递给老太太,老太太只给我们一句话,搬吧。
好在伍咏梅并没有什么物件,一个活动橱,一只台扇,还有就是锅碗瓢盆。
母亲打来电话,那个女的怎么样呀?我知道她是在问我昨晚的事儿。
在我心里,伍咏梅只是风月场上的人,并不是我要的那种过日子的女人。
别说是我,即使伍咏梅站在母亲面前,也过不了她那一关。
您就歇歇吧!我挂了母亲的电话。
我和伍咏梅同居起来,但不是夜夜升歌。
我说伍咏梅是位千面女郎,这话一点不为过,她没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这个月我轮夜班,白天可以休息。
伍咏梅在家从不开空调,她说耗电。
她一个人在家坦胸露腿我习惯了,可那天我看到她竟然抽起烟来。
我把她拉到阳台,打开窗子,对她说,下次再抽就在这儿,ok!伍咏梅不说话,只是呵呵地笑,然后吐给我一句:装,你就使劲儿给我装,男人哪有不抽烟的。
我在伍咏梅的对面坐下,看着她胸前的那朵玫瑰。
伍咏梅觉得我看她一阵发毛,说,你想干嘛,说着双手护住胸部,好不让它们春光外泄。
我鼻腔里哼出来,早干嘛去了,在我这儿装。
鬼知道你是不是想非礼我?伍咏梅嘴硬道。
我又一次被她逼得呵出声来,就你?撇撇嘴。
我怎么了,很差了,别忘了昨晚你欲仙欲死的情形——我赶紧打断她即将开列出来的话,这种事说出来也没意思,直截了当说:聊聊?聊聊?我们这不正聊着么?我一阵无语,这也就聊天。
好在伍咏梅是逗我玩呢。
她说,快说聊什么吧,不然我要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