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的色皇帝了。
可她的内心竟然升不起一点抗拒,反而充溢着幸福的滋味。
 在她四十年的生命中她从没感受过这种被霸道地征服的感觉,在这一刻她就是一个 窦初开的小姑娘。
窦初开的小姑娘。 
李阙感受到李烟笼娇躯的热度,内心的欲望也越来越蓬勃滋长,眼看就要把李烟笼就地正法。
 李烟笼见势不妙,强忍住那种酥麻感无力感拍着李阙的胸膛:「阙儿,别……我想在你正式登基之后才和你……」「你应该称呼我!」李阙狠狠捏了一下李烟笼的翘 ,现在李烟笼已经完全任他掌控,只是心中还剩那么一点形式上的坚持。
,现在李烟笼已经完全任他掌控,只是心中还剩那么一点形式上的坚持。 
 「阙……陛下……」李烟笼满脸通红,秀发凌 ,糯糯地道。
,糯糯地道。 
 「继续说!」李阙又在李烟笼娇 的
的
 上来了一下,这纯
上来了一下,这纯 的美熟
的美熟 再次惊呼出声。
再次惊呼出声。 
 「臣……臣妾还没有准备好,待到新……新婚之夜时再将自己献给陛下!」李烟笼说完这话就彻底把 埋在李阙的怀里不肯抬起来,李阙看到她连耳根红了。
埋在李阙的怀里不肯抬起来,李阙看到她连耳根红了。 
还没有登基,李阙就已经感觉到了权力带来的无上满足感。
试想若是他没有皇帝这个身份,哪怕李烟笼再喜欢他,要收服她的心恐怕也要颇费周折,毕竟她骨子里还是极为保守。
 可一旦自己身为皇帝,成为天下至尊,李烟笼就再也生不出任何抗拒,只能乖乖地投 他的怀抱。
他的怀抱。 
 想到这里李阙抱着姑姑,望着花园里满庭落叶,顿生豪 万丈。
万丈。 
 他开始无比期待自己正式登上皇位之后,慈祥端庄的母亲、清纯秀丽的姑姑、美艳奔放的大元帅、旧敌李羌的母亲、当朝丞相的妻子,这些身份无比尊贵,而和他关系又无比禁忌的美
 都得乖乖地对他自称「臣妾」的场景了!……京城,南都候府。
都得乖乖地对他自称「臣妾」的场景了!……京城,南都候府。 
 南都候铜虎名义上为候爵,身份无比尊贵,但是所有 都知道他这个
都知道他这个 衔是怎么得来的。
衔是怎么得来的。 
 铜虎在对匈 一战大败,同时武功尽废之后,本来应该受到朝廷重罚。
一战大败,同时武功尽废之后,本来应该受到朝廷重罚。 
可是他的妻子又立不世奇功,于是李宿为了不寒了功臣之心便没有对他多作惩罚。
失去武功之后,以勇猛为立身根本的铜虎在战场上再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可奈何他的妻子闵柔太过逆天,带着他南征北战,连续立下大功,使得他官职一路飚升。
 这样一来军中朝里便多了许多闲话,说他吃软饭,靠
 之类的,流言四起。
之类的,流言四起。 
最后皇帝李宿考虑到铜虎确实已经丧失了领兵能力,同时又暗怀着把他留在京城限制闵柔的心思,给他封了一个南都候,让他在京城做个安乐侯爷。
这样一来,失去了拖后腿的丈夫的闵柔继续高歌猛进,最后当上了大元帅。
可铜虎呢,表面上当了个侯爷,风风光光。
但是身处壮年不能为国出力,只能看着妻子在外打拼,这对曾经也是心比天高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羞辱。
 想想看偌大的京城,表面上每个 对他都恭恭敬敬的,可实际上谁又真的拿他当回事呢?这南都候府常年是门可罗雀,少有客
对他都恭恭敬敬的,可实际上谁又真的拿他当回事呢?这南都候府常年是门可罗雀,少有客 光顾,就是因为这铜虎如今根本没有任何实权与影响力,找他办事还不如求个有点实权的六部官员靠谱。
光顾,就是因为这铜虎如今根本没有任何实权与影响力,找他办事还不如求个有点实权的六部官员靠谱。 
 偶尔来一个对他卑躬屈膝的,还都是借他之 有求于闵柔。
有求于闵柔。 
 这种落差感又有哪个男 能够忍受?男
能够忍受?男 一旦在妻子面前显露出弱势,很容易就会导致妻子的轻视,更何况铜虎的妻子还是威风凛凛的大元帅。
一旦在妻子面前显露出弱势,很容易就会导致妻子的轻视,更何况铜虎的妻子还是威风凛凛的大元帅。 
 闵柔虽然重 重义,还不至于抛弃丈夫,但是她毕竟也是个
重义,还不至于抛弃丈夫,但是她毕竟也是个
 ,天生就崇拜强者,希望有
,天生就崇拜强者,希望有 可以依靠。
可以依靠。 
 面对这样一个铜虎,闵柔嘴上不说,心里是不可能再对他有多大的 恋之
恋之 的。
的。 
而最最要命的是,铜虎武功尽失之后,那方面的能力也是大大衰退。
 而闵柔正值虎狼之年, 欲像一个无底
欲像一个无底 一样需要填满,每次战争结束回到京城都向铜虎无节制的索取,可铜虎那可怜的小玩意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可有可无。
一样需要填满,每次战争结束回到京城都向铜虎无节制的索取,可铜虎那可怜的小玩意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可有可无。 
 几番这样下来,闵柔还没有说什么,铜虎自己的自尊心先 炸开来了,变得
炸开来了,变得 躁敏感而易怒。
躁敏感而易怒。 
 最终闵柔和他大吵了一架,于是几年来,二 竟一面也再没见过,这对夫妻完全已经形同陌路。
竟一面也再没见过,这对夫妻完全已经形同陌路。 
 可是今天,大元帅闵柔却神 复杂地站在了南都候府的大门前。
复杂地站在了南都候府的大门前。 
 「大元……夫 回来啦!」守门的侍卫见到她,正想习惯
回来啦!」守门的侍卫见到她,正想习惯 地
地 称元帅,可突然想到这是自家的主母,于是慌忙改
称元帅,可突然想到这是自家的主母,于是慌忙改 喊道。
喊道。 
 闵柔像个陌生 一样踏
一样踏 了自己家门。
了自己家门。 
 数年未归,南都候府的摆设、布景都大变模样,连下 也换上了许多不认识的面孔,于是她心中仅存的一点怀恋也一点点消融。
也换上了许多不认识的面孔,于是她心中仅存的一点怀恋也一点点消融。 
回京到现在将近半年过去,她还没有踏进家门一步,见过丈夫一面。
 若是寻常
 这般行事,恐怕早就等来了一纸休书,但她不一样,她是威震朝野的大元帅。
这般行事,恐怕早就等来了一纸休书,但她不一样,她是威震朝野的大元帅。 
 原本她特意不去见丈夫,就是因为心里有着疙瘩,而等到后来与李阙结下禁忌 缘,她就更没有理由回来了。
缘,她就更没有理由回来了。 
但今天,她却不得不回来一趟。
 因为李阙登基后即将正式册封她为闵妃,虽然她与丈夫铜虎如今已经名存实亡,但是毕竟也有过曾经的恩 甜蜜。
甜蜜。 
她实在不忍心看到丈夫被蒙在鼓里,直到发现自己的妻子变为高高在上的皇妃时才痛不欲生。
所以说她今天就是特地来向丈夫摊牌的。
 也正因为如此,她特意打扮了一番,这是她最后一天以妻子的身份来见铜虎,她希望二 能够好聚好散。
能够好聚好散。 
 「什么?柔儿回来了!」正 赤着上身在讲武堂练武的铜虎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地直接把兵器扔到了地上。
赤着上身在讲武堂练武的铜虎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地直接把兵器扔到了地上。 
 若是闵柔看到丈夫竟然在耍弄兵器定然会大吃一惊,因为在她的印象中丈夫如今已经手无缚 之力。
之力。 
柔儿,你终于回来了。
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铜虎默默地想着。
 他期盼这一时刻已经太久了,这几年来他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今天能够站在妻子面前,挽回他们疏离的感 。
。 
于是他慌忙穿上衣服,匆匆向前厅赶去。
 「柔……柔儿!」铜虎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丽 ,连话都有些不利索。
,连话都有些不利索。 
 只见闵柔今天身穿一件琥珀底百合领罗裙,那怒胀饱满的双峰把胸衣顶得高高得,露出一道 邃的沟壑,真让
邃的沟壑,真让 担心随时会裂衣而出。
担心随时会裂衣而出。 
 她的秀发不像平 里梳得清爽英武,而是高高盘起绾了端庄优雅的贵
里梳得清爽英武,而是高高盘起绾了端庄优雅的贵 髻,搭配上一根
髻,搭配上一根 致奢华的赤金衔红宝石钗,使她原本就倾国倾城的面容少了几分英姿,而多了几分妩媚。
致奢华的赤金衔红宝石钗,使她原本就倾国倾城的面容少了几分英姿,而多了几分妩媚。 
 再加上肩上披的一件豆绿色薄烟蝉翼纱,整个 浓桃艳李,散发着熟
浓桃艳李,散发着熟 的风姿,又如云山雾罩,让
的风姿,又如云山雾罩,让 觉得高贵而可望不可即。
觉得高贵而可望不可即。 
 在铜虎的印象里,闵柔美则美矣,但是却缺乏一些
 的媚与柔,但是看到今天的闵柔,天下又有哪个
的媚与柔,但是看到今天的闵柔,天下又有哪个
 敢说比她妖娆!「夫……夫君。
敢说比她妖娆!「夫……夫君。 
 」闵柔别别扭扭地对铜虎喊道,她早已习惯在床上高 迭起之时用这个称呼来呼唤李阙,如今对自己的正牌丈夫反倒有些喊不出
迭起之时用这个称呼来呼唤李阙,如今对自己的正牌丈夫反倒有些喊不出 了。
了。 
「柔儿,你终于肯回来看我了,真是太好了!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瘦了!」铜虎忍不住冲上来紧紧抓住闵柔的香肩,绕着她再次打量了一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