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尚未落尽,黄的迎春已经急不可待地怒放。
我出了使馆直奔赛特,把好消息告诉妻子。
我原以为小姑娘会兴高采烈,不料她站在窗边,垂着眼帘,说不出是什么表。
我摸不着脑,反复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被
欺负了。
妻子默然不语,过了好久,才抬起,平静地说:「咱们该分手了。
」「什么?分手?为什么?我怎么招惹你了?」我真是一雾水。
「你出国,要当博士了,回就是教授,外面优秀的
孩子那么多。
我这么普通,没学历没工作,你还是去找更合适的吧。
」妻子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
明白了,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今天下班,你跟我回家,和我爹妈说一声儿。
明天下班,我跟你回家,和你爹妈说一声儿。
」我虽愚钝,但并不愚蠢,停了几秒,做出坚定的样子继续说,「咱结婚,咱结婚行吗?」「这可是你说的,是你上杆子要结婚,回别赖我
你。
」妻子又低下了。
「我你,是我
你结婚,行了吧?姑
,您乐一个吧!」妻子终于
涕为笑。
(小姑娘默然不语,站在窗边,垂着眼帘。
)我骨子里其实很老派,一拿到录取通知书,就开始考虑结婚的事。
我妻子,
她的年轻美貌,也
她的柔弱温婉,但我心里总是有点儿没底。
我们理工科的男生,对文科生,特别是外语,旅游,文秘,影视传媒之类的,其实不是很感冒,觉得她们心思太活。
特别是在外企,还牵扯到外国男,有钱又有势,让
多不放心!就在几周前,护照进了加拿大使馆,我就悄悄去找师姐,把苦恼跟她说了。
师姐考研之前在油田过几年,为
稳重见多识广。
她没有讲大道理,只是告诉我,相当多的,不管什么学历什么专业,最终从事的工作,都是文秘
质的,至于外企,和国企私企没有本质区别,反而更正规些。
最后,她反问我,站在面前的师姐,就是外企文秘,像是坏吗?师姐当然不是坏
。
我的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我知道,师姐有个儿,还没上小学,姐夫前年撇下娘儿俩,自顾自闯澳洲去了。
可怜的师姐一面带孩子,一面在职场打拼,还要照顾公婆,不到三十岁,已经有了好几撮白发。
要是娶到像师姐这样的,管它什么文秘什么外企,偷着乐吧!我谢过师姐正要告辞,她拉住我,犹豫片刻,说:「师弟啊,你要真不放心,就更得尽快结婚。
这不还有三个多月才开学么?抓紧时间,好好努把力,让她把孩子怀上!这要是有了孩子,
三五年就什么都甭想了。
」高明啊,师姐真是高明!我正感激涕零,只听她一声长叹:「我教你这些,真是作孽哟!」一周之后,我的生翻开了新的篇章。
那天下午,妻子请了假,提前两小时下班。
我们一路狂奔,赶到民政局,还下起了雨,弄得有些狼狈。
进了民政局大门,我们先停下来,好把气喘匀。
看着兴奋中的小生,我犹豫再三,开
说道:「小妹妹,我有几句话,憋了几天了,想想还是讲出来的好。
我学的这个专业,实用但不时髦,比不上金融财会计算机,吃饱饭估计没问题,要想大富大贵,难!你跟了我,可能会受些委屈。
要不,你再想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怪你。
」「什么呀,谁想大富大贵啦?我只要你个子比我高,学历也比我高就行。
」小生没心思多啰嗦,她一把挽住我,就像那次在小树林里一样,「快走吧,你看队排得那么长,别今天办不成,回
我又得请假。
」就这样,在千禧年的初夏,一个美丽温柔,年方二十一的姑娘,成了我的合法妻子。
(二)我没有姐姐,可我的师姐,比亲姐姐还要亲。
她把她亲戚的一处空房,借给我做婚房,然后,又给我的小妻子找了份工作。
本来,妻子实习结束,应该回校毕业,另谋出路。
师姐用了点儿权力,把一个三类学校的大专生,留下来做了合同工,一年一签。
虽说还是端咖啡复印文件,但好歹发工资。
师姐的恩,我们永生难忘。
新婚之夜,对雏儿来说,也是道难关,我却顺利地通过了。
那天晚上,云淡风轻。
我和妻子早早洗漱,锁好门窗,便牵手进了睡房。
夜色降临,轻风摇窗。
温暖和煦的灯光,撒在柔软舒适的婚床上。
妻子靠在床和衣而卧,面色
红,目光迷离。
我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脱得光,然后爬上床,一件件地解除妻子的束缚。
当我扒下她的内裤时,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侧脸遮住了眼睛。
本来,我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下好了,可以肆无忌惮了。
赤身体的妻子,真是诱
至极:秀发乌黑,皮肤雪白。
我略过小巧的房,也略过圆润的
部,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左右分开,直视那毛茸茸的
户。
上次在小树林里,天太黑,这次终于看清楚了:鲜红的唇里面,赫然一道半透明的薄膜,好像筛子一样。
我的心放下了。
(妻子禁不住羞怯,抬起手臂,侧脸遮住了眼睛。
)我抬起身,瞟了眼床的闹钟,捏住自己的阳具,还行,硬邦邦的。
我颤颤巍巍送到,顶住那片薄膜,
一沉,噗,湿乎乎滑腻腻,进去了,窄窄的,紧紧的!原来这就是做
,很容易嘛,有什么可紧张的?我长吁了
气,抖擞
神,噗嗤噗嗤抽送起来。
处男对处,毫无章法,也没有配合,基本上就是各
各的。
开始时我还数着数儿,后来越来越亢奋起来,就数丢了,最后也不知道抽多少下,反正是胯下一激灵,就
了。
攒了二十五年的存货,得可真多,一
接着一
。
终于完了,抬
再瞟一眼闹钟,四分二十八秒,及格。
好吧,先歇会儿,回来个二进宫!我也记不得到底是几进宫,反正弄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上三竿,我们才醒过来。
我俩谁也不愿意起来,光溜溜搂在一起,多的话儿,怎么说也说不完。
「亲的,其实我和师姐不是特熟,要不是换美元,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去你们公司。
」「我倒无所谓,你可惨了,得打一辈子光棍儿。
」「那天你可真漂亮,白衬衫,长袖儿的,还带竖条纹,灰马甲,灰裙子,黑丝袜,黑皮鞋,对,黑高跟皮鞋,没错儿。
」「你就是不正事儿,光盯着
家
孩子。
」「可不吗?我当时就想,嗯,这个小,一定要弄到手,没想到,还挺顺利,才半年多,上床了!」「你坏,你拐骗少
!」「拐骗?我怎么觉得是诱
呢?不,不是诱
,是通
,对,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