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深入了解女下属,拉贾作为老板,可以说无所顾忌而又细致入微。
他拿捏了饱满的乳房,抚弄了浑圆的屁股,还抠摸了隐秘的阴户。
艾琳也没有退缩或扭捏,她不仅松开胸罩的搭扣,把内裤褪到膝弯,还主动为老板做了全身的舌吻。
当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老板提出了要求:女下属必须为他口交。
艾琳熟练地撸动着,不紧不慢,还不时替换着双手。
黏液,从老板龟头的马眼渗出,一滴滴沾在她的手上,渐渐涂满了阳具和阴囊。
随着摩擦与滑动,细碎的白沫,不断泛起,粘满了女人的婚戒,在昏黄的壁灯下熠熠闪光。
艾琳出国多年,知道在国外,口交不算什幺。
作为职业女人,她见过世面,懂得道理,知道如何进退,也知道怎样取舍。
对于眼下的事情,艾琳没有什幺心理障碍,也不感到多少羞耻和惭愧。
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调情,拥抱,接吻,爱抚,乃至发生性关系,这并不是她的第一次,更不是唯一的一次。
如果连这些都不能担待,当初艾琳就不会放弃技术,改行做专职行政管理。
吱溜,吱溜。
滋润,顺畅。
艾琳的人生观,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形成的。
那时的中国,贫富差距已经很大,特权阶层也开始成型。
普通的民众,丧失了抗争的勇气,只希望加入腐败的行列,分一杯羹,或者躲在特权阶层的羽翼下,讨一口剩饭。
艾琳的爸爸妈妈,都是医学院附属医院的职工。
几十年前,爸爸是医院里最出色的外科大夫,而妈妈则是最漂亮温柔的护士。
艾琳的家庭,曾经被许多人羡慕,可是到了八十年代末,情况发生了变化。
那时的天津,市政建设开时好转,中环线建成了,高层住宅楼也越来越多,可艾琳一家还住在简易楼里,两室无厅,而且没有产权。
眼看着老邻居和老同事们,一个个都乔迁新居了,爸爸妈妈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少。
有时候,艾琳会听到他们吵架,大意是妈妈希望爸爸给院长送礼,而爸爸抹不开面子,不愿意。
艾琳知道爸爸不喜欢院长,他们曾经是同学,一起分进单位的,还都追过妈妈。
因为爸爸的业务好,人也潇洒,还会拉手风琴,所以妈妈选择了爸爸,后来两家人就不怎幺来往了。
爸爸和妈妈一共吵了三年,后来突然就不吵了。
艾琳记得很清楚,那是九二年的夏天,医院里最后一次福利分房。
有一天,艾琳忽然感觉不太舒服,老师就让她提前回家了。
艾琳永远不会忘记,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回到家,一打开大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清楚是汗味还是别的什幺,还有乱七八糟的声音:床在吱吱嘎嘎,妈妈在嗯嗯啊啊,还有谁在呼哧呼哧。
里屋的门是虚掩的,艾琳走过去,轻轻推开门缝,不由得呆住了:天哪,妈妈和一个秃顶的男人,对,是院长叔叔,就是他!端庄贤惠的妈妈,完全变了样:她撑在床边,弯腰踮脚,双手紧抓床杠,白色的护士裙,卷在腰间,肉色的内裤,褪到膝下,而白花花的屁股,则高高撅起。
妈妈的身后,站着那个院长叔叔,光着肥胖的身子,双手扶着妈妈的腰,一拱一拱地,正狠狠撞击着妈妈的屁股。
那天晚上,艾琳在街上游荡了很久,才回到家里,爸爸妈妈都急坏了。
不到一个月,艾琳一家就搬进了新房,五楼,朝南,宽敞明亮,使用面积一百五十多平米。
艾琳的内心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从表面上看,她仍然是个开朗乐观的女孩子。
后来,艾琳考上了大学,虽然离家很近,但她还是坚决地搬进了学生宿舍。
再后来,艾琳出国,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多,她开始理解妈妈,也原谅了妈妈。
在现实社会中,当男人都无法坚持自己的信仰,又怎能要求女人守护贞操?艾琳一直感到奇怪,对于那些世俗的问题,比如说,妈妈和院长一共做过几次,爸爸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好像一点儿不感兴趣。
有时候,艾琳甚至想,既然妈妈早晚要献身,她为什幺不早一点呢?那样的话,全家就可以尽早搬进新房,爸爸妈妈也不用吵闹好几年。
吱溜,吱溜。
越来越滋润,越来越顺畅。
艾琳渐渐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行程。
她已经换了几次手,有些累了,老板的阳具,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艾琳感觉火侯到了,便松开手,伏下身,侧过脸,伸出舌尖,舔了舔阳具的根部。
一股淡淡的腥骚,迎面扑来,但还能忍受。
本来,艾琳是有些顾虑的。
她担心这个印度男人的体味,更害怕他会有粗野的举动。
要知道,印度是世界着名的强奸之邦,妇女几乎没有任何地位。
现在看来,老齐妻子的担心是多余的,老板对这次互动非常认真,不仅做足了个人清洁,也没有显示出任何暴力倾向。
每个民族的男人都有好的,也都有差的,关键在于,你遇到的这个是好还是差。
艾琳想,自己也许对人过于苛刻,这个拉贾,看起来还不算太让人反感。
艾琳抬起头,甩了甩长发,再埋下去,一面用手扶住阳具的根部,一面舔着阳具的侧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舌头一刻不停,始终环绕着老板的阴茎,包裹,滑动,吸吮。
同时,她还不时地用指尖,轻轻地摩挲老板的阴囊。
老板开始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
艾琳开始了真正的口交。
她亲吻着老板肿胀的龟头,舌尖,转着圈不断地舔着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整个龟头,吐出来,甩一甩长发,凑上前,一手握住阳具的根部,张开嘴,深深地套了下去。
骤然间,拉贾的呼吸仿佛停止了。
(艾琳跪在老板的两腿之间,高撅屁股,张开嘴,深深地套弄着。
)艾琳婚后的生活还算和谐,只是没有什幺激情。
生育之后,孩子成了家庭的中心,夫妻之间,只剩下亲情和责任。
艾琳生第二胎的时候,得了产后忧郁症,这在国外很普遍,也谈不上什幺不幸。
她对工作失去了兴趣,也不亲近新生的婴儿,总感觉家庭和孩子拖累了自己。
艾琳知道这是不对的,看过心理医生,可就是走不出来。
最后,医生建议她换个环境,也许会好起来,于是,艾琳选择了外出培训。
离家住校之后,艾琳的心情并没有什幺好转,她仍然感觉沮丧,而且还增加了孤独感。
这种在职管理班,其实就是学校创收的一种手段。
学员都是各公司的中层干部,公费镀金,拓展人际关系,回去好往上爬,没有人真正想学到什幺,也不可能真正学到什幺。
课余时间,大家就结伴下馆子,然后去酒吧消遣。
开始的时候,艾琳不想去,后来实在无所事事,就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