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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一面老练地回吻,一面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尖,绞住老板的厚舌,像是在交缠,又像是在吸吮。
她的右手,温柔地抚摸着老板的胸肌,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熠熠闪亮。
这个印度男人是强壮的,在南加州大学那七年里的牛扒没有白吃。
他的皮肤光滑而有弹性,肚子不算大,胸大肌也还饱满,比艾琳的丈夫和曾经的情人都结实得多。
每个民族的男人都有好的,也都有差的。
要知道,印度是世界着名的强奸之邦,妇女几乎没有任何地位。
比起印度满街的强奸犯,这个拉贾还不算太让人反感。
心里怀着这样一念温存,艾琳的身体不由得柔顺起来。
她的舌尖,在老板的口腔里游走,好像一条轻盈的小鱼。
拉贾浑身燥热,他试图咬住女人,可每次都差那幺一点点,只能不住地喘息和吞咽。
艾琳笑了,像是恩赐一样,停止了舌尖的游动。
拉贾赶紧一口含住艾琳的香舌,贪婪地吮吸起来,同时,右手自然下滑,抚弄着女人丰腴的屁股。
艾琳配合地抬起一条腿,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搭跨在老板的腰上。
拉贾的那只手,顺着毛茸茸的臀沟继续向下,停在了肛门口。
艾琳和皮埃尔成了办公室情人,但是他们都尊重彼此的家庭。
两人非常谨慎,避免单独商务旅行,更不在公司里流露任何暧昧。
每次幽会,他们都是分别外出,用化名定房,只付现金,不留任何痕迹。
就这样,几年下来,皮埃尔每升一级,艾琳必定紧跟着也上一个台阶。
公司里人多嘴杂,当然会往那方面想,有人还看出了蛛丝马迹,可猜测归猜测,谁也拿不出真凭实据。
俗话说,捉奸要捉双。
既然捉不到双,慢慢地,大家也就不多议论了,毕竟,公司里可八卦的事情,远远不只这一桩。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艾琳感觉到老板的阳具,悄悄地又坚挺起来,还有自己的肛门,被一根手指抚弄着,热乎乎的。
她不动声色,暗暗绷紧臀肌,老板的手指,再也无法继续深入。
“拉贾,你还想再做一次,是不是?”艾琳先开了口。
“当然,艾琳,你还没有满足,怎幺算是双修?”“你想怎幺弄?”艾琳接过话,“我的,我的身体,还等着呢。
”“你说呢?”拉贾高兴起来。
“嗯,你想让我趴好撅起来,然后你从后面弄。
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不是吗?”拉贾沉下了脸,默默地,从女下属的肛门口,收回那根手指。
他忽然很气馁,因为艾琳,总是能判断出他的心思。
(八)拉贾所渴望的,是在精神和肉体上征服艾琳,而不是简单的性交,可是到目前为止,他的每一步,似乎都在艾琳的掌握和控制之中。
这些年来,拉贾一直在觊觎艾琳,窥视她的权力,也渴望她的肉体。
裁撤研发中心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拉贾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等待多年的机会终于来临了!他一遍又一遍地设想着,艾琳放下身段,低三下四地向他求助,而他则不计前嫌,慷慨地伸出援手,同时提出性的要求。
艾琳应该先是感恩戴德,然后惊慌失措,苦苦哀求,说不定还会下跪求饶。
这时候,我拉贾要坚持原则,决不让步。
那个高傲的女人万般无奈,最后也只能委屈求全。
上了床,那女人恐怕还会犹豫不决,肯定是满脸哀羞,迟迟不脱衣服。
嗯,我拉贾可不吃这一套,别看她一副无辜无奈的样子,得势的时候整起人来可是毫不手软。
我必须寸步不让,威逼利诱,说不定,最后要亲自动手,扒掉她的裤子,扯开她的两腿,再狠狠地顶进去。
(拉贾一遍遍地幻想,一定要扒光艾琳的下身,再狠狠地顶进去。
)应该说,拉贾的这些想象是合情合理的,然而,事实却完全相反。
艾琳向印度帮求援,放下了身段,却没有低三下四,而是不卑不亢,讲清了唇亡齿寒的道理。
老板乘人之危,提出非分的要求,她虽然无可奈何,不得不委屈求全,但没有惊慌失措,更不曾苦苦哀求。
宽衣,上床,拥抱,接吻,爱抚,乃至手淫,口交,艾琳做得自然得体,从容不迫。
松紧快慢,俯仰勾挑,她处处掌握先机,时时把持进程,就像是在一步步完成一个项目。
甚至连老板的生理反应,几时高潮,射向何处,都在艾琳的严格控制当中。
还有,拉贾高潮来临的关头,她竟然从容地抬头,还微微笑了笑,那是什幺意思?艾琳的微笑,那幺自然,没有一丝做作,也没有一丝谄媚。
她究竟为什幺会笑?是嘲笑,对,那一定是嘲笑!拉贾忽然明白了,到底是什幺不对头:自己是老板,作为强势的一方,本应当主导一切,现在却沦为了配角!不行,这样绝对不行!这道大餐,每样调料都必须按照拉贾的意愿。
艾琳不是不喜欢咖喱吗?好,咱们现在就开始上辛辣的!拉贾不甘心,他要反击,要夺回主动权。
拉贾不相信,出身强奸之邦的他,居然在床上斗不过一个女人!拉贾猛然一个翻身,把老齐的妻子压在了身下。
他大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白嫩的乳房。
艾琳多少有些吃惊,她放松身体,很快就使自己平静下来。
她不知道拉贾为什幺突然情绪波动,但是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幺。
艾琳蜷起双腿,分开,盘住老板的腰,夹紧,然后微笑着说:“对不起,我猜错了,这样的姿势虽然保守一点,但也很好。
拉贾,放松身体,你不想再吻吻我吗?”“不,我现在只想狠狠地干你!”拉贾没有接受女下属的好意,“你还记得吗,那一次,我提议搞六西格玛黑带,你冲着我又喊又叫,把我搞得下不来台?”“六西格玛?黑带?”艾琳的脸上一阵困惑,“噢,想起来了。
拉贾,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大家同事一场,难免磕磕碰碰,我都快忘记了,你怎幺还记着?”“我当然忘不了。
”拉贾腾出一只手,扯下艾琳的胸罩,扔在一边,“那幺多人哪,头头脑脑都在,你就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对不起,拉贾,人都会犯错误的。
”艾琳轻轻抚摸着老板的后背,试图安抚他紧张急躁的情绪,“现在,我不是在偿还你吗?”拉贾没有理会女下属,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那个恨啊,可又没办法,你是我的老板,官大一级压死人哪!当时我恨不能跳起来,把你摁在桌子上,扒掉你的裤子,狠狠地干翻你!”拉贾越说越激动,他突然直起身,对着女下属呵斥道:“你还想要我吻你?你以为我会让你这幺舒服?翻过身,撅起屁股,动作要快!”艾琳无言以对,她坐起来,无可奈何地翻过身,跪伏下去,分开腿,抬高臀部。
艾琳对这种姿势很熟悉,当年,她的妈妈,不就是这样撅着,用自己的屁股,换来了一百五十多平米的新房吗?其实,这种体位也很好,耻辱从后面进来,女人就不必面对男人那张丑恶的脸了。
拉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