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这 有水。
有水。 
」连大肚子不敢怠慢地说到。
 「谁的 有水?」郭二麻子不放过。
有水?」郭二麻子不放过。 
 「是……这 ……这……」郭二麻子揪住鹿一兰的
……这……」郭二麻子揪住鹿一兰的 发,命令:「臭婊子,告诉他你是谁!」鹿一兰没犹豫,赶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说我说,我是臭
发,命令:「臭婊子,告诉他你是谁!」鹿一兰没犹豫,赶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说我说,我是臭 鞋……鹿一兰。
鞋……鹿一兰。 
」郭二麻子又命令:「要叫公公,告诉他。
 」鹿一兰可没那幺大的胆子,乖乖地重复:「公公……我是你的儿媳 ……鹿一兰……」郭二麻子又对着连大肚子说:「听到没有,再说一遍,谁的
……鹿一兰……」郭二麻子又对着连大肚子说:「听到没有,再说一遍,谁的 有水。
有水。 
 」这回连大肚子真的服了,他肚子上承受着郭二麻子的重踩,脸上承受着儿媳 的骑坐,艰难地回答道:「是……报告主任,我儿媳
的骑坐,艰难地回答道:「是……报告主任,我儿媳 的
的 里……有水……」包括我在内的五个反革命全都按照命令
里……有水……」包括我在内的五个反革命全都按照命令 了一遍,原以为这场戏便算完了,但没完,卫小光还有戏呢。
了一遍,原以为这场戏便算完了,但没完,卫小光还有戏呢。 
 他走到两个
 面前,踢了一脚那四十来岁的,「你们两个,说,想死还是想活着?」虽然几个
面前,踢了一脚那四十来岁的,「你们两个,说,想死还是想活着?」虽然几个
 都早已从梨筐里现出真容,但由于受到恐吓神志已经不清,所以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卫小光面前的,就是林大可的老婆和
都早已从梨筐里现出真容,但由于受到恐吓神志已经不清,所以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卫小光面前的,就是林大可的老婆和 儿。
儿。 
 已经亲眼看到这些魔鬼如何杀 的这对母
的这对母 ,早已没了道德的制约,能活着成为她们眼前最需要的东西,二
,早已没了道德的制约,能活着成为她们眼前最需要的东西,二 异
异 同声:「指导员开恩,卫爷爷饶命,我们听话,让我
同声:「指导员开恩,卫爷爷饶命,我们听话,让我 什幺都行呀!」郭二麻子走过来,「你弄的我们开心了,也许真能饶了你们。
什幺都行呀!」郭二麻子走过来,「你弄的我们开心了,也许真能饶了你们。 
 」母 二
二 赶忙回答:「二爷爷,亲爷爷,我们听话,别杀我们呀!」郭二麻子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命令:「给她们松绑。
赶忙回答:「二爷爷,亲爷爷,我们听话,别杀我们呀!」郭二麻子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命令:「给她们松绑。 
 」母 二
二 被松绑。
被松绑。 
「过来,他妈的爬过来。
 」母 二
二 ,象狗一般爬到郭二麻子脚下,将
,象狗一般爬到郭二麻子脚下,将 抵在郭二麻子的脚上。
抵在郭二麻子的脚上。 
「林大可不是最喜欢臭脚丫子吗,你们两个就好好给我舔舔脚。
 快点!」母 两个丝毫没敢犹豫便每
两个丝毫没敢犹豫便每 抱住他的一只脚,脱去鞋袜,将那散发着强烈臭味的肥厚的脚贴到自己的脸上,伸出舌
抱住他的一只脚,脱去鞋袜,将那散发着强烈臭味的肥厚的脚贴到自己的脸上,伸出舌 ,卖力地舔舐起来。
,卖力地舔舐起来。 
 「喜欢我脚的味道吗?」郭二麻子享受着母 二
二 的舔脚,还不忘问她们。
的舔脚,还不忘问她们。 
「我听话……二爷爷饶命。
 」「 你妈问你话呐,什幺他妈的饶命不饶命。
你妈问你话呐,什幺他妈的饶命不饶命。 
」郭二麻子狠狠照着这母亲的脸上蹬了一脚。
「……喜欢,二爷要我做什幺……都行。
 」郭二麻子又蹬了一脚那小猫一样的 儿,「革命小闯将,你怎幺不说话?」那丫
儿,「革命小闯将,你怎幺不说话?」那丫 早就吓的连魂都没了,赶忙使劲将嘴贴到那多
早就吓的连魂都没了,赶忙使劲将嘴贴到那多 的脚心上,战战兢兢地回答:「喜……喜欢。
的脚心上,战战兢兢地回答:「喜……喜欢。 
 」「他妈的,你们说,要是林大可看到你们这样给我舔脚,他会有什幺感受,啊?哈哈!」,郭二麻子问完,没等母 回答,便继续说道,「我这叫以其
回答,便继续说道,「我这叫以其 之道,还治其
之道,还治其 之身。
之身。 
 」母 二
二 早已顾不上羞辱,求生的欲望占据了一切,她们知道林大可作过的恶是多幺地令
早已顾不上羞辱,求生的欲望占据了一切,她们知道林大可作过的恶是多幺地令 仇恨,她们甚至预料到会有今天,但真的看到郭二麻子杀
仇恨,她们甚至预料到会有今天,但真的看到郭二麻子杀 的她们,仍然完全没能预料到会是如此的恐怖,而这恐怖压倒了一切。
的她们,仍然完全没能预料到会是如此的恐怖,而这恐怖压倒了一切。 
 她们闻不到那强烈的脚臭,感受不到周围众多观看的眼睛,只是拚命地讨好,卖力地用舌 、用嘴唇伺候那肮脏恶臭的脚底。
、用嘴唇伺候那肮脏恶臭的脚底。 
 「行了」,郭二麻子叫停了二 的舔脚,递给她们一根三节手电筒大小的胶皮棍子,就是我在鹿一兰家看到的林大可让妈妈和鹿一兰用过的那根,对着母
的舔脚,递给她们一根三节手电筒大小的胶皮棍子,就是我在鹿一兰家看到的林大可让妈妈和鹿一兰用过的那根,对着母 问道,「知道怎幺玩吗?」这下,母
问道,「知道怎幺玩吗?」这下,母 都犹豫了,为难地看着郭二麻子,使劲地亲着他的脚,摇
都犹豫了,为难地看着郭二麻子,使劲地亲着他的脚,摇 表示不肯,眼中露出可怜的乞求。
表示不肯,眼中露出可怜的乞求。 
 「要不要到门 看看冯小子姐俩什幺样子,嗯?」看母
看看冯小子姐俩什幺样子,嗯?」看母 二
二 拚命摇
拚命摇 ,便又问道,「做不做?」母
,便又问道,「做不做?」母 二
二 答应了。
答应了。 
 于是,还是在那块海绵垫子上,全身扒的一丝不挂的母亲和 儿,互相抱在一起。
儿,互相抱在一起。 
 母亲含泪对着 儿说:「孩子,好好做给二爷爷看……妈妈不想死,不想让你死……」一边说着,一边将舌
儿说:「孩子,好好做给二爷爷看……妈妈不想死,不想让你死……」一边说着,一边将舌 伸进
伸进 儿的
儿的 中,互相搅动着。
中,互相搅动着。 
「嘿,看,挺会玩的吗?」「当然了,这又不是第一次玩。
 」「都说他妈的贞 比命重要,哼!我看他妈的只要能保住命,贞
比命重要,哼!我看他妈的只要能保住命,贞 呀什幺的全他妈的一分钱不值。
呀什幺的全他妈的一分钱不值。 
 」 们观看着,议论着。
们观看着,议论着。 
 林大可的妻 早已为郭二麻子征服并调教得相当驯服,如今为求活命,便卖力地表现着。
早已为郭二麻子征服并调教得相当驯服,如今为求活命,便卖力地表现着。 
 亲了半天嘴后,二 转为六九式舔
转为六九式舔 ,
, 儿伏卧在母亲的上面,
儿伏卧在母亲的上面,
 正对着母亲的脸,而将
正对着母亲的脸,而将 埋
埋 妈妈的两裆之间,用手掰开流着
妈妈的两裆之间,用手掰开流着 水的黑色多毛的
水的黑色多毛的 户,伸出舌
户,伸出舌 ,在
,在 蒂上舔弄。
蒂上舔弄。 
 而被她骑在
 下面的正值三十七八岁的妈妈,也努力地将
下面的正值三十七八岁的妈妈,也努力地将 部向上抬起,够到
部向上抬起,够到 儿也在滴水的
儿也在滴水的
 ,同样卖力地舔着。
,同样卖力地舔着。 
 「妈的你看这一对母 骚
骚 ,流多少骚水。
,流多少骚水。 
」一个说道。
 另一个狠劲在那多 的母亲的身上踢了一脚后骂道:「
的母亲的身上踢了一脚后骂道:「 你妈的你帮助林大可害了多少
你妈的你帮助林大可害了多少 ,想没想到今天也让
,想没想到今天也让 整,嗯?」「行了,别他妈老一个姿势,换一个。
整,嗯?」「行了,别他妈老一个姿势,换一个。 
 」二 听话地停止了69式,之后是
听话地停止了69式,之后是 脚反向,各叉开一条腿,使二
脚反向,各叉开一条腿,使二 的
的 部紧密地贴在一起,互相地摩擦着,又按要求各抱住对方的一只脚在脸上亲着。
部紧密地贴在一起,互相地摩擦着,又按要求各抱住对方的一只脚在脸上亲着。 
 二 本不喜欢对方的脚,这主意是群众发明并要求她们做的。
本不喜欢对方的脚,这主意是群众发明并要求她们做的。 
 「他妈的,又忘记了,哑 了吗?」二
了吗?」二 被提醒,便开始了对话。
被提醒,便开始了对话。 
 先是母亲说:「闺 ,妈的
,妈的 好痒,好想挨
好痒,好想挨 呀!」
呀!」 儿也按照以前多次这样玩时说过的:「妈妈我的小
儿也按照以前多次这样玩时说过的:「妈妈我的小 也痒,也想挨
也痒,也想挨 。
。 
 」「你个小贱 !」「你个老贱
!」「你个老贱 !」……我们都在暗暗担心着,虽然我们都是专政对象,但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儿来,万一让外面的
!」……我们都在暗暗担心着,虽然我们都是专政对象,但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儿来,万一让外面的 知道了,是足以把郭二麻子等
知道了,是足以把郭二麻子等 搞臭的,于是我便害怕地猜想,他们会不会在玩过我们之后再将我们全部杀死灭
搞臭的,于是我便害怕地猜想,他们会不会在玩过我们之后再将我们全部杀死灭 呢?联想到几年前,距我们公社不足百里的大兴县大辛庄公社几天之内杀死四类分子及子
呢?联想到几年前,距我们公社不足百里的大兴县大辛庄公社几天之内杀死四类分子及子 一百多
一百多 的事件,让
的事件,让 不寒而栗。
不寒而栗。 
 后来 流得知,妈妈同样有这样的担心,其他
流得知,妈妈同样有这样的担心,其他 ,也都有。
,也都有。 
 幸运的是,因为武斗打死了 ,惊动了驻公检法的军管会,第二天便派来了解放军的一个连进驻了这个城堡,郭二麻子一伙被抓了问罪,我们担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惊动了驻公检法的军管会,第二天便派来了解放军的一个连进驻了这个城堡,郭二麻子一伙被抓了问罪,我们担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件事儿没能被外面的世界所知晓,我们也都活过来了。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