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 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 待。
待。 
 」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 ,又回
,又回 对那二
对那二 说,「你们两个看住这狗崽子」,说完又挤了挤眼,一点也不神秘地说,「一会就得。
说,「你们两个看住这狗崽子」,说完又挤了挤眼,一点也不神秘地说,「一会就得。 
 」妈妈被押到了西屋,而那两个 则斜躺到了东屋的炕上。
则斜躺到了东屋的炕上。 
 我家这三间房,中间一间是两个灶台和一个八仙桌,算是堂屋,东西两间,都是半间炕半间家具(其实那时所谓的家具不过是一个 墙柜而已)。
墙柜而已)。 
按农村的规矩,即使爸爸在家,我和父母住一个炕也就够了,可偏偏在爸爸离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妈妈反而将西屋也收拾出来。
这让我好长时间不理解,直到这次郭二麻子又将妈妈押往西屋,我才吃惊地有了不知是否准确的理解。
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
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虽然是三间三间屋,但各房间并没有门,而只有什幺也挡不住的一条布门帘而已。
因而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 死你这
死你这 鞋……我让你骚……我让你
鞋……我让你骚……我让你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 死我了呀……」「说,美不美?」「啊……美……挨
死我了呀……」「说,美不美?」「啊……美……挨 ……美……以后天天挨二叔
……美……以后天天挨二叔 ……啊……」「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
……啊……」「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 鞋,什幺他妈的
鞋,什幺他妈的 ,知道吗?」「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二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二爷爷……什幺时候想批斗
,知道吗?」「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二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二爷爷……什幺时候想批斗 鞋……
鞋…… 鞋……就什幺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
鞋……就什幺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 批斗……行吗?」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
批斗……行吗?」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
 却翘起老高。
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 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
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幺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 。
。 
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那床薄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阵如虎狼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郭二麻子向门外走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门,立刻奔了出去。
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 怎幺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家的院子。
怎幺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 齿不清地嘟嚷了几句什幺,下炕出门。
齿不清地嘟嚷了几句什幺,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 ,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
,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 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
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 
 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 走出去了。
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 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 再进来,便想起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凑到门边,从门帘一侧偷偷窥去……天呀!灯光下,妈妈雪白的
再进来,便想起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凑到门边,从门帘一侧偷偷窥去……天呀!灯光下,妈妈雪白的 体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体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阵犹豫,想进去给妈妈松绑,却又怕妈妈看到我使二 难堪,想等妈妈自己想办法挣脱绑绳,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绳子妈妈是无论如何无法挣开的。
难堪,想等妈妈自己想办法挣脱绑绳,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绳子妈妈是无论如何无法挣开的。 
 怎幺办呢?没办法,只好硬着 皮进屋,给妈妈松绑吧。
皮进屋,给妈妈松绑吧。 
 我进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妈妈上半身仍然穿着衣服,裤子和鞋袜却全脱掉了,所以
 和大腿便
和大腿便 露着。
露着。 
 妈妈的双臂反绑着跪在炕沿上,一团被子将她的

 地埋住,整个脑袋和肩膀全被覆盖,只是那圆圆的雪白的
地埋住,整个脑袋和肩膀全被覆盖,只是那圆圆的雪白的
 ,却刺眼地向上高高撅着,两条同样雪白的大腿折成一个角度,两只
,却刺眼地向上高高撅着,两条同样雪白的大腿折成一个角度,两只
 的
的 红色的脚丫,脚底朝上撑在炕沿处,整个图画象团烈火般燃烧着我,那一刻,本来一直硬着的我的
红色的脚丫,脚底朝上撑在炕沿处,整个图画象团烈火般燃烧着我,那一刻,本来一直硬着的我的
 ,更是一跳一跳的,象是一支关了许久的兔子,正狂想着跳跃和奔跑,又象是一卷压紧了的弹簧,正积蓄了十足的能量。
,更是一跳一跳的,象是一支关了许久的兔子,正狂想着跳跃和奔跑,又象是一卷压紧了的弹簧,正积蓄了十足的能量。 
 看到妈妈的脑袋完全埋在被子里,我原来悬着的心放下一点点,我可以用原来卫小光他们 我妈时那个办法给妈妈松绑松到一半,然后躲开,由妈妈自己解开余下的绳子,这样母子二
我妈时那个办法给妈妈松绑松到一半,然后躲开,由妈妈自己解开余下的绳子,这样母子二 就不会难堪了。
就不会难堪了。 
 我走到妈妈仍然丝毫动弹不得的
 后面,看那雪白的
后面,看那雪白的
 又圆又翘,我的心更加急剧地跳快起来,它让我昏迷般进
又圆又翘,我的心更加急剧地跳快起来,它让我昏迷般进 一个癫狂的境地,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团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妈妈的
一个癫狂的境地,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团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妈妈的 体,我的心「咚咚」跳着,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
体,我的心「咚咚」跳着,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 
 我使劲咽下一 唾沫,蹲下身子,脸贴近妈妈高举着的
唾沫,蹲下身子,脸贴近妈妈高举着的
 ,借着白炽灯的灯光,近距离地欣赏着妈妈的
,借着白炽灯的灯光,近距离地欣赏着妈妈的 部。
部。 
 这是我一直想偷看而一直不得偷看的地方,而现在,它就呈现在我的面前,那幺近,那幺 ,我的心象要蹦出来。
,我的心象要蹦出来。 
 我已经不止一次地看到过妈妈赤 的
的 体,而且还
体,而且还 过我妈,但那都是让
过我妈,但那都是让
 迫,有
迫,有 在旁边围观,并不曾认真端详,而今天,此时,夜
在旁边围观,并不曾认真端详,而今天,此时,夜
 静,屋子里再没有其他
静,屋子里再没有其他 ,妈妈的
,妈妈的 体近在咫尺,我不就可以想怎幺端详就怎幺端详了吗。
体近在咫尺,我不就可以想怎幺端详就怎幺端详了吗。 
 「嗯……饶了我吧,嗯……」妈妈轻声地叫着,
 却随着那细腰左右地摇摆起来,更加地诱
却随着那细腰左右地摇摆起来,更加地诱 。
。 
 饶了我吧?她向谁求饶?难道她不知是我?对呀,她可能真的不知是我,因为她是知道今天家中是来了三个男 的。
的。 
 我站起来,看着妈妈的白
 ,又担心地看了一眼妈妈的
,又担心地看了一眼妈妈的 ,那被子仍然严严实实地盖在妈妈的
,那被子仍然严严实实地盖在妈妈的 上,任凭妈妈的腰和
上,任凭妈妈的腰和
 如何地摇摆,仍然丝毫没有将妈妈的
如何地摇摆,仍然丝毫没有将妈妈的 露出。
露出。 
 我的色胆一下子壮起来,又一下蹲下,将脸凑到妈妈的圆
 上,对着那特殊的怪味道的
上,对着那特殊的怪味道的 门,把脸凑近去。
门,把脸凑近去。 
「嗯……亲哥哥……」大概是感受到我的呼吸,妈妈小声地叫起来。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妈妈会叫我「亲哥哥」,我的心 翻江倒海般滚动着,一
翻江倒海般滚动着,一 不知从哪来的邪念,压倒了
不知从哪来的邪念,压倒了 伦的道德约束,我定了定狂烈抖动着的心,伸出舌
伦的道德约束,我定了定狂烈抖动着的心,伸出舌 ,用舌尖向着妈妈那仍在流水的
,用舌尖向着妈妈那仍在流水的
 探去,双唇则在妈妈的
探去,双唇则在妈妈的 唇四周抚摸着,刚才那二
唇四周抚摸着,刚才那二
 到妈妈
到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