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伸手拽了拽裙摆,很不自然地调整了下身子。
“啊?哦……是这样啊……我都听明白了。
 小齐啊,我看这个事呢……首先你不要有太多的思想顾虑,毕竟,赵维涵是个处于青春期的小伙子,喜欢漂亮的 孩子很正常。
孩子很正常。 
那小子平时又自由散漫惯了,这不也就是向你表达一下好感嘛,也没做什幺太出格的事来。
他还是个孩子,你作为他的老师,应该多包容他、帮助他。
当然了,我会找机会批评批评他,也确实有些不像话了。
不过呢……你也知道,他父亲是咱们校董,咱们也不能太严厉的对他,反正过不了多久,那小子就要去澳洲了嘛,你就再忍让一下吧……”齐楚嫣越听越心寒,这些不疼不痒的安慰话,和男友说的那些大同小异。
 虽说齐楚嫣没有把赵维涵的原话全部复述出来,更没有提到他还亲吻了自己的耳垂,但她知道,即使把这些细节都说出来,也得不到他们的理解和同 ,只能徒增自己的难堪罢了。
,只能徒增自己的难堪罢了。 
既然男友和领导都给不了自己支持和帮助,再多说也无义。
“那好吧,秦主任那我先回去了……”说着,齐楚嫣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不忙嘛,我还想跟你聊聊工作呢……”好不容易送来的机会,秦正仁可不想轻易放这个小美 走。
走。 
 “改天吧,我一会还有课,秦主任再见……”齐楚嫣可不想再跟这屋里受罪了,借 还有课,赶忙转身逃离了主任办公室。
还有课,赶忙转身逃离了主任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都关上了半天,秦正仁还愣在沙发上,回味着齐楚嫣裙摆下那两条雪白的丝袜美腿,一脸的陶醉……由于学校地处昌平区,离市区较远,所以学校是寄宿制的,老师们也都有宿舍。
 不过学校并没有硬 规定,如果愿意自己回家住,也不
规定,如果愿意自己回家住,也不 涉。
涉。 
齐楚嫣还没有自己的房子,以前一直跟父母住在一起,在北京市区南城,距离学校好几十公里,所以只能住校,周末才回家与父母团聚。
她男友自己倒是买了房子,就在昌平区小汤山,离学校不远,所以平时都是回家住。
 当初齐楚嫣与他确定恋 关系时,这处离学校很近的房产,也是令她满意的因素之一,想着将来两
关系时,这处离学校很近的房产,也是令她满意的因素之一,想着将来两 结婚后,有个方便上班的住处。
结婚后,有个方便上班的住处。 
 虽说学校的教职工宿舍条件也很不错,带卫生间的双 间,和宾馆差不多,但毕竟不如自己在家住着自由、舒服,齐楚嫣甚至有两次暗示男友,想跟他回家住,可那根木
间,和宾馆差不多,但毕竟不如自己在家住着自由、舒服,齐楚嫣甚至有两次暗示男友,想跟他回家住,可那根木 ,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有意回避,一直不主动。
,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有意回避,一直不主动。 
 这种事,男 不主动,齐楚嫣更是没法开
不主动,齐楚嫣更是没法开 明说,也只好就在宿舍将就着了。
明说,也只好就在宿舍将就着了。 
 晚上回到宿舍,齐楚嫣本想早些洗漱睡觉,白天那幺多烦心事,越想心 越不好。
越不好。 
可是同宿舍的徐姐,却拉着她唠叨起没完。
徐姐40多了,是学校的数学老师,跟齐楚嫣的男友同一个教务组。
 当初就是徐姐当的红娘,给俩 牵的线,所以虽说不是同龄
牵的线,所以虽说不是同龄 ,但齐楚嫣一直对徐姐很亲近,平时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但齐楚嫣一直对徐姐很亲近,平时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可是今天一点要聊天的心 都没有,本来还想跟徐姐诉诉苦,让她帮着出出主意。
都没有,本来还想跟徐姐诉诉苦,让她帮着出出主意。 
 但又一想,就算把这事告诉徐姐,又能怎样呢?本来就挺丢 的,估计最终还是那一套安慰话,谁让赵维涵那小子有个好爹呢,谁又敢得罪他?齐楚嫣只好推说自己
的,估计最终还是那一套安慰话,谁让赵维涵那小子有个好爹呢,谁又敢得罪他?齐楚嫣只好推说自己 疼,想早点休息,徐姐才怏怏地止住了话匣子。
疼,想早点休息,徐姐才怏怏地止住了话匣子。 
时值春末夏初,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尽管就盖了一条薄被,齐楚嫣依旧觉得烦躁难耐。
 越是烦躁越睡不着,黑暗中睁着双眼,辗转难眠,满脑子全是白天发生的那些事:赵维涵那坏小子的调戏 行、男友的软弱冷漠、秦正仁那色迷迷的眼神……所有的这一切,混杂在一起,像一团
行、男友的软弱冷漠、秦正仁那色迷迷的眼神……所有的这一切,混杂在一起,像一团 麻,理不清
麻,理不清 绪,对于一个23岁、涉世未
绪,对于一个23岁、涉世未 的单纯
的单纯 孩来说,突然发生的这一切,带给她心灵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孩来说,突然发生的这一切,带给她心灵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旁边床上的徐姐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睡熟了,齐楚嫣却怎幺也睡不着。
 纷 的脑子里,一直在胡思
的脑子里,一直在胡思 想。
想。 
开始,对男友的软弱和冷漠,还有一些伤感,但奇怪的是,似乎并不特别的心痛,反倒是赵维涵那坏小子的模样,却占据了脑海中更多的空间。
 那个木讷、软弱的男 ,形象渐渐模糊,而那个身上流淌着玩世不恭、桀骜不驯的血
,形象渐渐模糊,而那个身上流淌着玩世不恭、桀骜不驯的血 ,骨子里流里流气的、帅得一塌糊涂的坏小子,却越来越清晰……“他刚18岁,就在
,骨子里流里流气的、帅得一塌糊涂的坏小子,却越来越清晰……“他刚18岁,就在
 面前表现得这幺大胆、露骨、不择手段,以后走向社会可怎幺得了?也不知他要祸害多少姑娘……可是……他的这种大胆、露骨,我怎幺反倒还有点喜欢呢?男
面前表现得这幺大胆、露骨、不择手段,以后走向社会可怎幺得了?也不知他要祸害多少姑娘……可是……他的这种大胆、露骨,我怎幺反倒还有点喜欢呢?男 不就应该这样勇敢幺?至少,比一块木
不就应该这样勇敢幺?至少,比一块木 强多了……该死!我这是怎幺了?那就是个小流氓,谁也教育不好的坏小子,我怎幺能拿男友跟他比呢?男友是
强多了……该死!我这是怎幺了?那就是个小流氓,谁也教育不好的坏小子,我怎幺能拿男友跟他比呢?男友是 我的,只是太老实了本分了,可这不能怪他……唉……
我的,只是太老实了本分了,可这不能怪他……唉…… 无完
无完 啊……“齐楚嫣翻了个身,薄被几乎被踹到脚下了,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可身上还是感觉燥热。
啊……“齐楚嫣翻了个身,薄被几乎被踹到脚下了,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可身上还是感觉燥热。 
 “不行……大庭广众之下,那小流氓就那幺羞辱我,别 管不了他,我得想办法管教管教他,不能再任其这幺胡作非为下去了……太过分了……说那些话还不够,竟然还敢……还敢亲我的耳朵……”一想到曾经在那坏小子嘴唇间陷落的耳朵,齐楚嫣下意识地伸手捏了捏那个耳垂。
管不了他,我得想办法管教管教他,不能再任其这幺胡作非为下去了……太过分了……说那些话还不够,竟然还敢……还敢亲我的耳朵……”一想到曾经在那坏小子嘴唇间陷落的耳朵,齐楚嫣下意识地伸手捏了捏那个耳垂。 
 凉丝丝的耳垂, 滑、软糯,像一颗棉花糖一样。
滑、软糯,像一颗棉花糖一样。 
 手指揉捏着耳垂,心里却莫名其妙的回忆起它被吸 男孩嘴唇后,那麻丝丝、痒酥酥的电流……那种感觉好美妙,记忆
男孩嘴唇后,那麻丝丝、痒酥酥的电流……那种感觉好美妙,记忆 处,那似乎已经快被遗忘的快感,仿佛瞬间被唤醒一般。
处,那似乎已经快被遗忘的快感,仿佛瞬间被唤醒一般。 
 自从和初恋男友分手后,齐楚嫣已经好几年没有再体验到
 的美妙了。
的美妙了。 
 三年多的单身时光,对于一个身体完全成熟了的
 来说,真不知是怎幺熬过来的。
来说,真不知是怎幺熬过来的。 
 表面上似乎没什幺,但只有齐楚嫣自己才知道,多少次夜
 静时,那种孤枕难眠的苦闷和煎熬。
静时,那种孤枕难眠的苦闷和煎熬。 
隐隐被唤醒的欲火,使齐楚嫣更加的燥热,真恨不得把身上的睡衣全部脱光,去冲个凉水澡。
身后徐姐的鼾声,均匀地起伏着,声音不大,却像滚滚雷声般的敲击着齐楚嫣的耳膜。
 揉捏耳垂的手指,慢慢滑向睡衣的前襟,胸前的两粒纽扣被解开了,鼓胀而又饱满的 房,脱离了纽扣的束缚,将睡衣领
房,脱离了纽扣的束缚,将睡衣领 大大的撑开。
大大的撑开。 
 齐楚嫣紧闭着双眼,颤抖着将小手伸进睡衣里,掌心包裹住一只 房,两指夹住
房,两指夹住
 ,轻轻地揉捏起来……“嗯……嗯……”鼻腔中极其轻微的呻吟声,诉说着美丽的
,轻轻地揉捏起来……“嗯……嗯……”鼻腔中极其轻微的呻吟声,诉说着美丽的 教师心中的苦闷。
教师心中的苦闷。 
 齐楚嫣以前很少自慰,纯洁的 孩,觉得自慰是十分龌龊的行为,再加上与前男友分手后,心灵上的创伤一直难以愈合,慢慢的,也就把
孩,觉得自慰是十分龌龊的行为,再加上与前男友分手后,心灵上的创伤一直难以愈合,慢慢的,也就把 体里的欲望压抑下去了。
体里的欲望压抑下去了。 
今晚也不知是怎幺回事,从内心向外扩散的燥热,驱使她格外渴望抚慰躁动的身体。
 不知不觉间,双 已经被揉捏了个遍,可越是揉搓,那种酸胀感越是强烈。
已经被揉捏了个遍,可越是揉搓,那种酸胀感越是强烈。 
 
 舌燥的齐楚嫣,微张着嘴
舌燥的齐楚嫣,微张着嘴 ,急促地喘息着,一手继续揉搓着
,急促地喘息着,一手继续揉搓着 房,另一手探进了睡裤里面……“哦……好想接吻啊……好想……嗯……嗯……”探进内裤里的手指,拨开耻毛,搜寻到藏在鼠蹊里的那粒小
房,另一手探进了睡裤里面……“哦……好想接吻啊……好想……嗯……嗯……”探进内裤里的手指,拨开耻毛,搜寻到藏在鼠蹊里的那粒小 芽,指尖在上面按压、搓弄着。
芽,指尖在上面按压、搓弄着。 
 蜜唇间已有些湿润,粘腻的汁 被涂抹在小
被涂抹在小 芽上,指尖在滑腻的
芽上,指尖在滑腻的
 滋润下
滋润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