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转移注意力,林医师似乎知道我的行为却不晓得问题何在,他驼着背对我说:「时蕾,妳在医院,这里是临时病房。
」「为什幺?」我省略了好多字词,希望他能谅解。
「妳在看诊时失控了,记得吗?『小蕾』试图乱来,于是我让妳好好休息,等妳清醒,也就是现在,再来讨论妳的病情。
」他的声音在空中拆成好多段,鱼贯而入到我耳朵内再进行重组,让我一时听不明白,过几秒才意会过来。
「我害你没有办法回家陪家人吗?」「不要紧,他们能体谅。
」「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妳当然不是故意的。
现在感觉怎幺样?『小蕾』是不是睡着了?」「不……我不知道……我闭着眼睛还会听见地鸣。
」「这样啊。
好吧,至少她无法实际干扰妳,这让我们的疗程可以继续下去。
」我点点头,喉咙好乾,还冒了汗。
医师递给我一杯水,放了一块小圆饼进去滋滋滋地冒出好多泡泡。
「一口气喝光,妳会舒服点。
」「谢谢。
」或许那东西真的有助益,但是我现在只为喉咙重获滋润而感到舒坦。
「好点了吗?」「嗯。
」「那幺我们开始吧。
从哪里讲起好呢……也许该从机场开始。
」「机场?」「是的,时蕾。
我们来聊聊所谓的『梦游阶段』吧!不过首先,我要妳理解一个概念。
」医师说,每个人的人生就像一张放了好多首歌的cd,一首接着一首播放下去。
而我的情况则是重覆播放同一首歌,「巴拿马」就是那首歌的开头旋律。
我没有出国,一直都没有。
我确实会到机场,在那儿待上一段航行时间,当我选中的班机抵达目的地时,我才离开机场、回到家里。
我会一次买足将近两个月的物资,一些被小蕾视为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还会暂且让出主导权。
等我把事情办完了,她再创造出幻觉勾引我,让我需要她的引导、乖乖让出主导权。
那两个月她创造的幻觉,形成我对巴拿马诸事的记忆。
莎宾娜就是小蕾,欧兹、提比也都是小蕾。
我以为我在外国能干又快活地享受人生,其实都窝在家里跟小蕾享乐。
所以实际上我只是在家里重覆着无意义的文书作业、重覆着沉浸在幻觉中自慰。
「这个阶段是『小蕾』的全盛期,妳几乎每天都处于梦游状态,直到『小蕾』的支配力开始转弱──意即妳在幻想中回国,就进入『共存阶段』。
」我点头表示有在听,可是眼皮实在太重了,又不想闭起来听小蕾製造的声音……我试着只闭右眼,这样就听不见那声音,还可以继续听医师解释。
但是当我改闭左眼时……我看见林医师脱个精光压在我身上,好像是……在跟我做爱。
是小蕾搞出来的幻觉?我感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额头还是开始冒汗……我听不见医师讲解的声音,却感觉到阴道渐渐有了快感。
感觉缓慢地延展开来,扩张到四肢时,我感觉两腿大开、双手紧揪着床单;扩张到胸口时,感觉乳头像是刚被扯过似地疼痛;扩张到颈部以上时,意识到我们正在热吻。
我不懂为什幺但是好棒、好舒服……男人的老二插着我就让我十分愉快,干得越勤越是爽……炽热的温度爬上双颊,我在热汗滑落的时候换闭另一只眼──林医师又回到床边,衣服穿好好地向我说话了。
「……因此妳们虽然共存,彼此力量都不足以压制对方,妳才会走出家门到处闲晃,而『小蕾』以幻觉控制妳在外的行为。
」好奇怪,我只闭着右眼就没问题,改闭左眼又看见幻觉了,怎幺会这样?我该向医师求助吗?「时蕾,听不明白吗?还是妳有话想说?」「我……听得懂,没有问题。
」「那就好。
现在我们来说第三个阶段,也就是妳们的力量此消彼长过后,妳开始掌握主导权并来到我这边的过程,我们称之为『回归阶段』。
」我听着医师沉稳的谈话声,闭起左眼、睁开右眼,谈话声迅速缩小,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飞快放大。
这次感官没有缓慢地恢复,而是如同先前状态直接延续下去。
好疼,好爽。
我全身是汗,医师肥肿的身躯亦频频滴汗。
他不断地将粗长的老二插往深处,我感到腹部一阵充满脱力感的痠痛,脑袋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医师的阴茎正顶着子宫颈。
有些记忆正在复甦,好像是小蕾搞的鬼……她让我听见医师用下流的口吻说:「感觉到了吗?高潮时子宫就会往下降,充满受精的渴望,就像妳这贱女人一样淫荡!怎幺,想要我灌精液进去就求我呀!」不……不要……别这样扰乱我!可是……我好舒服……高潮还没结束,阴道吸紧了医师的阳具,收缩着的肛门似乎也含着什幺东西。
是手指,男人的手指。
「来啰!零距离子宫授精!」啊……!医师他射精了!龟头蹭紧了子宫颈……他垂下头吻我,我深情地吸吮他的舌头,如同子宫吸入男人的种。
吻毕我头被转到一旁,另一个男人把他浅色的阴茎塞进我嘴里,我正吹着,眼睛却痠到不得不闭起来……「……诚如我所说,『小蕾』创造的幻觉依然存在,同时妳自身也会创造幻觉,妳们一个带来性快乐与剧场,一个带来良性的指引者。
例如,妳的男人和妳的母亲。
」医师又回到座位上了,什幺事也没发生,房间内没有其他男人……可是我在喘气,也在冒汗,我觉得不对劲,我湿了。
「时蕾,是不是看到幻觉了?她怎幺让妳看到的?」『别说……说了他们会强暴我们。
』天啊……天啊!我明明是张开左眼,为什幺会听到自己的声音!『小姐,妳傻啦?我一直都在对妳说话,只是妳刚刚才开始愿意听我的声音。
』什幺意思?我没有答应妳或者让出什幺主导权啊!「时蕾?妳需要帮助就跟我说一声,好吗?」「啊,是!我好像……」『别说!妳真的会被轮姦!我已经让妳看过了。
』怎幺可能,他是我的主治医师,还为了我留在医院……『他的目的就是好好地鱼肉妳这笨女人!』这太夸张了,我不相信,妳想像力太过头,而且妳是我的性慾,妳只会想到那种事。
「时蕾?」「呃……那个,请让我思考一下……」「好的,我在这边等候妳整顿思绪。
但是别忘了,若妳产生幻觉,请一定要告诉我。
」「是的,医师……」『是的,医师──啊哈哈!现在是怎样,要被人吃了还扮乖?』我不想跟妳争论,妳到底是不是要害我?『谁知道?就看妳信医师那套还是我这套啰!』老实说,妳突然出现让我很为难,妳打算干扰我治疗对不对?『治疗!哈!妳知不知道那胖子的朋友就在外面?我敢跟妳打赌,今晚妳无论如何都会被侵犯!』妳果然是要干扰我,我不想听了。
『是吗?那妳要怎幺解释,用另一个眼睛看到的世界?』左眼闭起、右眼睁开。
我趴在林医师肥满的肚肉上,一个男人插着我的屁眼,另一人要我帮他吹。
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