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喔,勒你娘冲杀毁啦──」舅公接起就是一阵沉不住气的问候。
我好像是第一次看到舅公如此孩子气。
没错,这绝对是一遭,因为实在是太突然了,我竟忍不住摀嘴笑了出来。
明明舅公对其他就不是这幺急
子,却因为我
了分寸,真的是好傻好可
呢!舅公拿我没辄,就坐回他的位子上,一下看向别地方,一下又瞄向笑笑地看着他的我,漫不经心地讲电话。
他又要吃槟榔了,忽然的淘气也让我跟着了分寸──我抢过舅公手中印有泳装美
的槟榔盒,向他摇摇
。
舅公又拿起菸,还故意转身过去点火。
我们俩用一些幼稚的行为在打骂俏,我想,我比刚才更兴奋、更豪放了。
只可惜舅公那通电话是正事,他挂了电话,正色说必须出门一趟,一个老友因为车祸纠纷闹出问题,现在需要他帮忙作证。
舅公捻熄很快就抽到底的黄长,来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说:「舅公现在好想继续照顾妳,可是一定要出门了,车子已经在街
等着。
」我娇声说:「舅公请不要担心,等你回来,雨琪再陪你『聊天』。
」舅公听得心花怒放,弯身亲我的嘴,又碰了我温暖的胸部,我被烟臭味薰得不太尽兴,仍伸长了舌和舅公缠。
我们亲了超过一分钟才因为大门传来敲门声不得不中断,舅公趁我享受舌吻余韵时拿走槟榔,再三叮嘱我要等他回来就匆匆穿裤出了门。
不知哪根筋不对的我还起身追到大门,当着舅公朋友的面,红着脸、挺着
晕好明显的胸部请舅公早点回家。
舅公讶异地说他会的,就在我的目送下快步离开了,倒是他朋友还一直色迷迷地回看我,害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对他笑。
舅公出门了,我独自一坐在还残留着体温与
感的沙发上,身体依然火热。
呿,扫兴。
明明都鼓起勇气做到这种程度了,偏偏杀出个程咬金。
要是没意外的话……我已经被舅公侵犯了吧?啊……那一定是非常、非常美妙的体验。
我好想被男抱,实在忍不住满身慾火,我一个
蜷缩在沙发上频频呻吟,嘴里留下的臭味在在提醒我舅公也想要我。
胡摆动的手「啪滋」压到了什幺,原来是舅公吐槟榔汁和塞烟蒂的纸杯。
我双手捧着纸杯来到面前,从炽热的鼻腔吸一
气──那是舅公的味道,确切来说是舅公含着槟榔亲我的味道。
为了更纯粹地重温旧梦,我把还留有余臭的烟蒂全部挑掉,一手伸进裙里,一手握着纸杯好将它固定在鼻前……那是,非常令心醉神迷的气味。
如果说,前男友是靠他髒污的胯下征服我的话,舅公就是混着槟榔的臭。
这些平常绝对称不上讨喜的臭味,让我刻地想起心灵渐渐被支配的喜悦感。
只要适当地鬆懈,对我有意思的男就会主动走到我希望的位置……经过前男友和舅公两个案例,我终于明白自己还是有点优势的。
指间轻柔地衔住蒂,手在闷热的内裤里动了起来,舅公那混合着
橘红色槟榔汁的
水,浓臭地压迫着我的嗅觉。
我小声地轻叫,不知那是自慰的原因,还是不喜欢那气味却捨不得放开手的矛盾。
脑海中尽是前男友把我压在床上的画面,而舅公就在我面前挺起腰,用他骯髒的老二拍打我的脸,「啪啪」作响,「啪啪」的来回打了好多下,最后
我将他那根东西放
嘴里。
啊……我怎幺会想到这种程度呢?明明根本就没含过阳具……前男友多次拜託我尝试都推掉了,怎幺我却幻想舅公压紧我的呢?那些髒臭的阳具嚐起来会是什幺味道呢?越来越舒服了,需求也越来越
了,光是远远地闻已经不够,我需要更多的接触。
把杯子抵住鼻孔后稍稍扬起,心脏怦怦跳着的同时,髒臭的红汁正逐渐近。
舅公吐掉的槟榔汁沾到鼻孔时,我不禁呻吟出声,那是觉得髒呢还是舒服?我颤抖着张唇,舌胆怯地伸出,纸杯也从鼻孔来到嘴前,舌尖一阵清凉,凉凉的感觉很快蔓延到舌根,槟榔渣与
水带着恶臭与苦味一滴滴地流进
里。01bz.cc
这是舅公的味道,想抱我的舅公的味道,揉了我的胸部、还想对我做更多下流事的舅公的味道。
我压抑住对污物的反感,挣扎到眼角都出泪了,依然忍耐到将近七分之一纸杯的红水都倒进嘴。
最后左手稍微用力一晃,贴在纸杯底部的两颗槟榔籽呼噜噜滚了下来。
好苦,好怪的味道。
水一直泌出。
我靠着椅背闭上眼,舔弄着嘴里的髒东西,手指越磨越快。
身体好热,脑袋都快要停止思考了。
蒂的快感一如往常地涌现,却在半途变得完全不同,满脑子都是和男
做
的妄想,
体内的是前男友还是舅公都无所谓了。
我想要男掐紧我的腰,为了征服我而把阳具塞进我闷湿的
道内……我愿像条母狗趴在他面前,在他打我
时「汪汪」叫着……我想当他床上的
隶、当他老二的
隶。
我喃喃着没努力搞懂的话,梦呓般持续好一会儿才注意到那些都是「阳具」、「茎」、「老二」这几个难听的字眼。
啊……是了,我在说:「给我阳具,把你的老二塞进来……」我在说:「我现在好想要男的
茎……我想要啊!」幻想中的男
嚷嚷着要
了,瑟缩在沙发上的我也要到了。
嘴几时傻呼呼地张开了呢?加
水的槟榔渣变得好多好多,在
蒂舒服到令我低声
叫的时候都流出嘴角了,上衣被弄湿好大一片,变得好臭好凉。
我看着这对让舅公痴痴不忘的大,鲜红的嘴角微微上扬。
蒂终于忍不住刺激让我洩了,酥麻感一阵阵地传开,手指再也维持不了最初的姿势,指
随便摸到哪个地方就胡
蹭着……
道流出好多下流的汁
,手指在上
游移弄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那声音巧妙地融
快乐的喘息声里,越听越动听。
高过了两三分钟左右,身体依然敏感发烫,色
的妄想也没有停下来的迹像,手却闷热到受不了而抽了出来。
我含着舅公吸乾的槟榔籽、抚摸起髒湿的胸,舌
不时摆动着,渡过一段足以消磨
慾的时光。
等到慾火退尽,满嘴苦味的我终于依循理智把嘴里的髒东西吐得一乾二净,顺手抽好几张卫生纸擦拭湿冷的上衣。
漱漱了十几遍,略鹹的苦味依旧挥之不去,真是心烦。
幸好浴室有瓶看起来还可以用的漱,折腾了两分钟,总算把
腔清理得乾乾净净。
内裤湿得七八糟,有点难受,然而我并不打算处理。
同样的,沾到槟榔汁的上衣也是如此。
为何要在恢复理智后这幺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想延续激的痕迹──再加上其它的,我也不清楚的因素吧!家里电话趁我打扫弄髒了的沙发时响起,是舅公打的,那里的
况似乎没那幺简单,回来应该都晚了,叫我别等他。
我应该理地答覆呢,还是故做娇媚?听着舅公一如往常严厉的声音,内心的骄纵彷彿逮到机会的坏孩子,怂恿我装出撒娇的甜蜜声调,「啾公不想搞快恢来抱雨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