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第一次见,简直就像一根驴货,震住了她。
她自己都很惊异为何自己那般小的怎可吞纳如此巨物,不过一想孩子都能从那里出生,倒也哂然。
「娘,你自己摔倒也要给孩儿抓到,可见你心里已经应允了。
」男子心明亮,自是知道
不会真的摔倒。
「哎呀,你坏,」似是羞怒了起来,
拳如雨点砸在男子身上,却轻飘飘,如风扶
,似柳扬絮,里面不含半分力道「你个小坏蛋,偏偏说的娘好像主动求你赐
一般。
」「娘,那你到底肯不肯?」「娘不知道,不要再问了。
」「好蓉儿,你就允了虏儿哥哥吧。
」「我不依,你说了不叫的。
」「好好,我不说,那娘到底允不允?」男子这次双手搂住的发鬓,不让她有摆脱机会,一双眼盯着
的眼,他实在想有一个答案。
和她有了肌肤之亲以来,虽也提过此种要求,但总是放不下最后忧虑,他也不能勉强,一直以来心如悬在半空,上下不得。
最是受不了这柔
的目光,快要将自己融化一般,两
四目相对,谁也无言。
是何时两突
伦常,是那一天,她无可奈何;是何时两
这般亲昵,在那一晚,她心结已解。
是万般罪孽,加诸己身,母子二一路行来,磕磕碰碰,都承受了太多煎熬和等待。
她期待他回心转意,从夫君回归夫君;他期待她忘记身份,从娘亲成为妻子。
难!难!难!前者差阳错、误解渐
;后者理严教重,克己守礼。
南朝程朱理学,盛行「存天理、灭欲」,
红杏出墙就要游街、浸猪笼而死,偷
男子更是被钉四肢、活活流血而死。
更遑论母子孽缘,那必定会招致抄家灭族之祸,记录史册,为千夫所指,招万古臭名。
天道有陨,世事不常,一只无形之手,拨了命运
盘。
谁知道走向何方,谁知道去往何处。
却刚好分离了他们夫妻,成全了他们母子。
第一个他说:社稷不稳,是侠士需保,第二个他说:大厦将倾,非力可挽。
孰是孰非,是,都没有错,但韶光易逝,红颜易老。
她跟着他,撇弃了子之身,守城抗敌,保家卫国,流血流汗,无一丝怨言。
他随着她,见全了嬉笑怒骂,魔影重重,谋诡计,芳心零落,无片刻相离。
生命最重要的三个男子,生她养她的父亲,相伴相离的丈夫,她生她养的儿子。
三者已去其一,丈夫也已陌路,只有儿陪着自己一路走来。
虽然和儿子有了夫妻之实,她心的一角还有一丝感慨,所以拖了许久,不想答应儿子的请求。
但忆起以往种种,丈夫的脸逐渐模糊,似乎被雾气环绕一般,随时都将散去。
过往已为烟云,她重新做回那个初江湖的小乞丐,只不过,这一次和她一起的不在是那个
,而是眼前这个身为她儿子的
。
「嗯,娘应允你,但你可不能偷懒!」还有什幺不可放下,抛弃了最后一丝顾虑,终于点了点
。
不是她变了,她还是那个智若诸葛、美艳不可方物的侠,只是挣脱了那附在身上极重的枷锁,不理了那世俗条条框框的桎梏,重新做回了一个
,需要男子的呵护、甜言蜜语和挑逗灌溉的
,这一刻她等了太久。
多少次独守空闺,多少次泪洒香枕,多少次在月夜下醒来,只是自己一面对死寂和孤独。
这一次,终于伴枕有、佳
有赏,不在荒废那绝世容颜,而要争做那株最瑰丽的花朵。
以前都是让儿在体外排
,或者服用药物避孕,这当然难不倒身为黄药师之
的她,只是,此时放下最后一丝顾虑,今晚
欲之火必将将两
彻底烧灼、融化最后结为一体。
「你呀你,娘生了你,却还要给你生孩子!」娇哼一声,伸出一根青葱玉指点了几下男子的脑额。
「娘,我们有了孩子,我才有了你的一切。
」男子答道,一只手抓住点在额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起来。
先是含住指尖,用舌打转几圈之后,在慢慢将整根玉指含进去。
「我含着他……
也是这样子,啊……羞死
了,怎幺会想到这幺难以启齿之事,可是他好轻柔,感觉好舒服」两
刚才追逐嬉闹一番,
身上体香更重,如麝似香,幽幽钻进男子的鼻子,似一剂催
药物,彻底引燃了浴火。
佳在侧,他要好好品尝一番,如一个蜜橘,慢慢剥开外衣,解开束缚,再品尝果实,舔舐汁
,最后整个吞下;或者尝一道汤品,先观其色,再闻其香,再品其甜,最后和着汤菜,完成这次珍馐美宴。
他俯下,嘴唇靠近
额
,吮吸着她额
汗珠,如品玉露,微微张嘴,把整颗含了进去,一颗颗全部被他吞下肚。
紧接着,嘴唇来到了的双眼,在那微颤的睫毛上一吻,沿着中间挺翘如玉的鼻梁一路向下,停在了
的唇上。
虽已有多次抚,但
还是如新婚之夜般,微微紧绷着身子。
感受着儿温湿的舌尖和唇散发着热气,轻柔的仿若不敢损坏她薄如蝉翼的玉瓷肌体,她的心也就慢慢平复下来,但却更加火热,被他引燃了心里的
欲,刚泄过身的她浑身涌上一层瑰红色,小嘴微微气喘,眼梢春意满溢。
像是新婚妻子般等待郎的疼
,那一唇、一吻却仿佛定在了时空。
本要覆盖吻住她唇的唇,不在落下。
「小坏蛋,就知道捉弄娘」吐出热气,含羞带嗔的说道,一双手环绕住了身上的男子颈脖,将他的
稍稍下压,自己抬
,伸出舌尖,唇瓣迎了上去。
两舌尖相碰,似是两块磁石,紧紧吸在一起,任你风吹雨打,自是岿然不动。
两都转动舌尖,如互相
颈的蛇,想要缠绕在一起。
舌尖溢出津,相撞之下,发出只有两
才可听闻的「嗤嗤」响声,男子张开唇,将
整片
香舌吞
中,再慢慢吐出,如此往复。
舌尖泛起酸麻,她张开香唇,向男子唇靠了过去,他一双手环住
纤腰,慢慢起身坐在地上,
被他带起,两
从上下相对变成对立而坐。
不只是舌尖,两唇已完全咬合在一起,男子紧追着
滑
香舌不放,还是如刚才那般吮吸不停,
中嘴
源源不绝朝香舌涌去,被男子不停吸
中,她香舌
了又湿,湿了又
,都有
舌燥之感,香津如琼浆玉
,男子舍不得松开
。
他终于放开了那条香舌,张开了自己的唇,两条舌由腔外转战至腔内,男子舌尖不断击打着
的舌根,更多的香津涌了出来,混合着男子的腔
,被两
咽下了肚中。
良久,唇分,两舌尖连着一条银丝水线。
「哼,把娘的嘴都吸麻了!」轻哼,似娇似嗔,每次被
儿吻住不放,都有窒息之感,自己却又迷恋他温柔又霸道的亲吻。
「娘的津是在香甜,孩儿每次都忍不住!」「那种东西有什幺香甜的。
」「其实娘下面的蜜汁更加可,孩儿时时刻刻都想喝呢。
」男子却是靠在耳边轻声低语,
靡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