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心灵都受到严重的伤害。
在她第三次被直落的时候,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此时,她也不管骆绍凯的惩罚,比赛一结束,就直接冲进了厕所里。
如果这幺简单就放过她,骆绍凯主人的威严该往哪里摆?他也紧跟着骆珮虹进出厕所,一把拉住了她的头髮。
「好痛!放开我。
求求你。
」骆珮虹极力地挣扎着,她想解除痛苦。
这就是征服的快感啊!好像是站在最高的顶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
骆绍凯得意的开怀大笑着。
但他没有忘记他现在要做什幺,用食指和姆指夹紧了拉环,一股作气的拉出来。
拉的同时,一颗一颗沾满排泄物的黄色珠子从肛门里喷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骆珮虹放声喊着,每一颗飞射的珠子,就带给她一次快感,随着珠子一颗颗离开她的体内,那份快感越来越强,就是珠子全部离开体类的瞬间,黄褐色的粪水,夹杂白色的尿水一起喷射,带领着骆珮虹登上高峰,体验一种从未体会的舒畅感。
骆珮虹舒服的瘫在地上,浑身震抖,享受着排泄的感觉。
但是,当排泄的快感结束后,紧接而来的是慾火焚身的感觉。
骆珮虹下身的私处痒得难受,宛如千万只的虫蚁,啃咬着她的嫩肉。
「给…我……不行!」极高的自尊心,还是使骆珮虹保有一点清明。
居高临下的骆绍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着:「今天到此为止,妳走吧。
」随之,将骆珮虹赶出病房外。
满慾的情火瞬间被浇熄,让她有点遗憾,不过还是乖乖的离开。
病房里的骆绍凯,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难道我……不可能……绝对没这可能……」************也许是这两个月来,每週都被骆绍凯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很容易就产生慾火。
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对性爱变得相当饥渴。
但是,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凌辱她,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不免有些失落。
这时候,骆珮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铁门,从隐密的角落,取出一只白色的假阳具,那只第一次调教后,骆绍凯交给她的自慰淫具。
「好想要喔。
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贱的女孩吗?」骆珮虹叹了口气说道。
此时的她,出现在残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妆台前,对着镜子说道:「珮虹,妳真是个贱货。
表面上个优秀的实习护士,不仅是实习生当中成绩最好的,更深受病人们的喜爱。
但又有谁知道,私底下却是欲求不满的浪蕩女人呢?」镜子中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护士服触抚着的左乳,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阴部。
本能地那只手变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偶尔抬起的迷濛眼神像在邀请,告诉着她:「一起来吧……」她拿起那一根白色的假阳具,挺大的,上面还有着不少突出颗粒,以及专门刺激阴核的分支。
她盯着眼前的假阳具,倒吸一口气,张开粉唇,把假阳具塞进口中,美丽的小嘴顿时被撑大到变形,一股麻酸感在她口中蔓延。
再来她打开开关,机械的马达声运转起来,假阳具的震动,刺激她整个口腔包括喉咙。
可惜她觉得不够过瘾,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运动。
此时她的脑中,正幻想着骆绍凯毫不怜香惜玉地淫奸她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她拔出口中的假阳具,两眼迷濛的说道。
胸口的双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
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边的铁製护手。
「今天要从后面来?你这个变态,不要把我摆成这幺羞耻的姿势……」她对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便成了背朝上,脸对着磁砖墙壁,屁股挺高的模样。
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阴道口,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阴唇,右手握着假阳具,对準角度后,猛然地插了进来。
「啊!好痛。
」她大声喊道。
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淫秽的娇声伴随假阳具的规律抽动响遍着个房间,连带着淫水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
好像是这样还不够满足似的,她竟然将左手伸到了肛门旁。
「肛门……肛门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里抠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满足的津液,胴体泛着潮红,脑中只存在着「快感」这种情绪。
高潮降临了,她口中胡乱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彷彿自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骆珮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鍊。
深浓的罪恶感令她极端恐惧,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
于是她下意识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只是假阳具还在身体里面打转,欢愉的快感仍未放弃离开。
无尽的羞耻感,矛盾的痛苦使骆珮虹不禁落下泪来。
「怎了,妳在哭吗?珮虹,发生了什幺,告诉我。
我对妳不好吗?妳脖子上的珍珠项鍊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显得焦急不耐烦。
那时,摸着项鍊的骆珮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来的。
那她呢?这些痛苦的泪水,能孕育出属于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珍珠项鍊!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鍊,她回过神,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来,开始愉快的汗珠议会聊起天来。
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回平顺,话语中也浮现洋洋得意的情绪。
在这甜蜜的时刻,突然,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骆珮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日子显得特别稍稍不平静。
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骆珮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珮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黑,彷彿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
她凄然一笑心想:『如果要做检伤分类的话,我是属于该被优先抢救的,抑或是该直接被推往太平间的呢?』一阵忙乱方歇,骆珮虹来到柜檯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
骆绍凯说过,只要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撒个小谎,说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
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都有把握让他信服。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瀰漫全身,让骆珮虹思念起朱毅辉,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已经关机多日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