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翰武就此告别！路上，翰武问老罗有关二当家的事儿。
老罗严肃地瞅着他，然后说：二当家的要投靠
本
，前几天下山来到这儿和本接
。
要带着本的承诺书和银票，回去反水。
晚上到
院喝花酒，出门时让我找的给做了！撒出消息说是得罪了黑道上的大哥。
那这事为啥你不叫上我？翰武嘟囔道。
我不想让你掺和的太多，隋家以后还要指着你呢！老罗回答说。
不还有我大哥吗？翰武反驳道。
老罗摇摇，没吱声！12三个月后，隋家出了两件大事。
一，翰武和媳
离了婚。
二是翰文死了。
翰武离婚，大家都不感到意外，觉得他们俩天生就不般配。
翰武尤其高兴，还特意摆了一桌。
翰文的死却引发了不小的震动，大家都扼腕叹息。
翰文死于车祸，而且很惨，面目全非。
怕吓着家，只有隋老板和老罗到了现场。
两一看，便对视了一眼，马上在鉴定报告上签了字。
那个虽然穿着翰文的衣服，但他俩一看就知道不是翰文。
两心里都明白，翰文和晓寒走了。
他不敢和家里说，又怕家里担心，才找了个替死鬼。
隋太太和倪静尽管心里很难受，但毕竟翰文还活着，慢慢地也就平复下来。
本已经到了长春，哈尔滨城里心惶惶，都不知道将来会是什幺样的生活。
一天，隋老板把老罗约到了一家酒店单间，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几杯酒下肚后，隋老板说：老罗，你在这儿也好几年了，我是把你当做心腹，更是朋友！有些话不知能不能问？您问吧！老罗答道。
你是哪方面的？看老罗沉思了一下。
隋老板接着说：我知道你不是本那边的！老罗点点，说道：一开始是为苏俄，现在也为共产党
活！你是怎幺和他们接触上的呢？隋老板有些疑问。
你知道我开始就是傅家店这片的混混，三教九流，啥都接触。
后来认识了一个姑娘，我就想点正事儿。
可那年偏偏出事儿了，被抓进去关了大半年。
等我出来时，那个姑娘居然嫁给了我二叔！后来才知道是我二叔故意做扣让她爸吃了官司，就以她做要挟。
她没办法，就只好嫁给了我二叔。
几年后才和我二叔离了婚，去了苏联。
回来后，就找到我。
开始只是给她打听点儿消息，后来才正式给他们活！那你现在和她……？隋老板试探地问道。
老罗苦笑了一下，说：我是想娶她，可她不同意。
虽然离婚了，可她说毕竟曾经当过我二婶。
还有……还有就是，她现在周旋于各个高官、名流之间。
她觉得她不净，所以……。
老罗，我还真没看错你，有
有义！只要是为国家做事，怎幺的都比那些汉
净！隋老板说道。
那晓寒真的是本？隋老板又问道。
老罗点点。
有证据吗？隋老板又问道。
开始没有，只是像咱俩猜测的一样，知道不是真心嫁给翰武。
可后来我们得知本在那两年增派了大批
特务进
东北，她们大多以本料理店作为掩护。
那些所谓的料理店，其实就是院。
这些年轻貌美，专门勾引中国的达官贵、纨绔子弟、高级军官和秘密社团目到院寻欢作乐，以此获取报。
老罗喝了一
酒，接着说：出了当，她们中有些有文化的，就被派到各地嫁或做实权物的，获取报后随时撤离。
她们有个统一称号叫「阿菊」。
在本札幌专门有一个培训学校，这些姑娘有自愿的，也有家里贫困被迫的。
当年张大帅被本炸死，参与此事的汉刘载明就是被一个本间谍送到大连的。
前几年中俄边境最大的那
马贼，也是被一个本「阿菊」掌控着。
你发现晓寒的具体证据了吗？隋老板又问道。
我们跟踪过她，可以肯定她是通过借书还书来传递报的。
今年春节大家跳舞，可能是酒喝多了，或者是想起了她本的家，她跳的二转有明显的歌舞伎舞蹈的动作，我在本料理店见过。
她来咱们家是为了什幺呢？难道和胡子有关？隋老板问道。
老罗点点，回答说：本一直在拉拢各地胡子。
你想光咱们周围就有几万，全东北不知有多少呢？如果把他们收拢过来，既省军力，又可以反过来对付东北军。
不过胡子虽然祸害百姓，可也有血
。
知道投靠本对不起祖宗，一般不想走这条路，可也有摇摆不定的。
本在很多绺子里都安
了密探，他们会把各个绺子的数、枪支、行动等报传出来。
咱们的大车店就是他们
换报的最佳地点。
可住宿那边，家里的眷是不过去的，她怎幺去和本探子接呢？难道是咱店里有……有内应？隋老板疑惑地问道。
老罗点了点。
老板，店里的你比我熟悉，应该能猜到是谁吧！老罗说道。
大老李？隋老板有点不肯定地说。
对，就是他！他每天都在店里忙活，没时间出去，所以就需要有来替他把报送出去！您也怀疑过他？老罗问道。
以前没有，但那次你和我在二楼琢磨晓寒来的原因，在桌子上划了个圈。
我一下子想到了在双城堡的一件事！有一年，店里一个叫二宝的伙计被勒死在大道旁，临死前在地上也划了一个圈。
谁也不明白什幺意思，最后警局就稀了糊涂地结案了。
你划的圈是表示本，我突然想起大老李曾经在店里接触过本商，还学了几句本话。
二宝的意思是大老李的？老罗摇摇说：这个还真不好确定！大老李是辽东，对吧？隋老板点示意。
又说道：当年和他一起逃过来的有好多，有的是一个村的。
不知他什幺时候开始为本事的？（老罗在几年后知道了二宝死亡的真实原因，但他不能告诉隋老板！只是说因为二宝发现大老李为本事，才被大老李杀害的！）隋老板又问：你发现他们换报了吗？没有，我不敢盯的太紧，因为万一被发现，我怕连累咱们一家！我晚上又不在店里，所以一直没有看到具体报。
老罗说。
那晓寒怎幺知道什幺时候有报？或者怎幺把报传给大老李呢？隋老板疑问道。
老罗接话道：在院里西面的砖墙上！我发现了不停变换的三角形，四方形，波
形等图案，很隐蔽，一般根本不会注意。
这可能就是代表报的内容，紧迫等等。
我也说不清具体含义！那她为什幺突然撤走了呢？隋老板又问道。
大部分绺子已经明确态度不和本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