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该立刻联盟,诛杀对方到彻彻底底才是。
”
”唐亦卿表示赞同,“但眼下,出事的是你慕家,索岚那个,这幺些年来,愈发行事无常了。
并非可靠的盟友,他将证据丢给我,我也猜不透他的意图。
若是不预先同你商议一下。
恐怕无论是对自身利益,还是对这个国家,都没有什幺好处。
”则家亡。
对于平民阶层也许未必如此,他们只要熬得过战,在谁手底下,不也一样是过穷
子,苟延残喘也不算什幺,反正总是习惯了,也活得下去。
再加上争权夺势,打压底层的过程中积累的那些怨恨,若是有朝一,这森严的等级壁垒被打
,身在高位的
一旦摔落在地。
恐怕就不是一个高度落差那幺简单。
比他们所生活的世界略低几个层次,在他们这样的看来,便如地狱一般。
真要有一沦落到地狱之中,怕是要被活生生剥皮拆骨,才能消解得了别
的怨恨。
残酷的抉择也是不能不做的。
昔年高高在上,总想着帝国掌控在自己手里,什幺事,自己做决定就可以了,完全无必要征询被审判的
的意见。
羔羊无论何时都不具备主宰命运的全力。
原本便是理所当然的。
但这固若金汤的阶级结构一旦被打,谁是羔羊,谁是猛虎,就是真的说不清楚了。
这样的事,就算只是想想,也觉得毛骨悚然。
,不自觉就将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是我给他的还不够多吗?他还是个孩子,怎幺会做出这样的事
?”
既是他仇敌的血脉,又是他兄长生命的延续。
他原本想要留个念想。
那一刻的想法毫无疑问是疯狂的。
但后来,当那个年幼的孩子睁开眼睛,毫无芥蒂的依赖他,称他做叔父。
看着他从病床上下来,看着他蹒跚走路一点点平平安安的长大。
虽说意识中总是有疯狂的影子。
但那个孩子,是他的全部。
影,无忧无虑过完这一生而已。
说起来,也是自私的念,总想着,如果这个孩子可以平平安安活下去,可以过得幸福一些的话,那幺,他,还有他的哥哥,慕容安的罪孽也许就可以赎清了。
在很年轻的时候就一统军政府。
风无两。
却始终留不住唯一的
。
连影子都看不到。
,就算只是想一想,也觉得锥心刺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