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开始欣赏绳缚的美。
 这是一本 文书,积了少许灰尘,但翻开了里面还是崭新的。
文书,积了少许灰尘,但翻开了里面还是崭新的。 
一页一页地打开,纸张挺括,没有什幺翻阅的痕迹。
 每一页都是一副高清晰的图片,底下附着 语文字。
语文字。 
 高档的铜版纸上,画面的清晰度与色彩的丰富 真远远胜过了电脑的
真远远胜过了电脑的 晶屏幕。
晶屏幕。 
 痛苦的兴奋的 体,如毒蛇般啮噬着的绳索,仿佛都在无声地舞动摇摆。
体,如毒蛇般啮噬着的绳索,仿佛都在无声地舞动摇摆。 
  绳与媚
绳与媚 的紧紧纠缠,蜜
的紧紧纠缠,蜜 中那一点透明的闪光,每一处禁忌都纤毫毕露着。
中那一点透明的闪光,每一处禁忌都纤毫毕露着。 
 尤其是绳模的表 ,虽然戴着彩绘的半脸面具,但是依然可以一层层剥离出痛苦、愉悦、耻媚、饥渴、忍耐……一页页的翻动间,我的左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抚上了自己的
,虽然戴着彩绘的半脸面具,但是依然可以一层层剥离出痛苦、愉悦、耻媚、饥渴、忍耐……一页页的翻动间,我的左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抚上了自己的 豆,手指如织笼般穿梭挑捺,直到一
豆,手指如织笼般穿梭挑捺,直到一 清泉流出才突然惊醒。
清泉流出才突然惊醒。 
 该死!差点就违背了主 的命令。
的命令。 
 可是已经挑起的 欲好难耐受,两腿张开勉强不去碰它,手指收回到唇边,一根一根慢慢吸吮,指甲在舌苔上轻轻划着,眼睛
欲好难耐受,两腿张开勉强不去碰它,手指收回到唇边,一根一根慢慢吸吮,指甲在舌苔上轻轻划着,眼睛 神地盯着画面上
神地盯着画面上
 的目光。
的目光。 
 心旌神摇间,仿佛灵魂已透 纸面,感受着粗糙的麻绳刺痛了娇
纸面,感受着粗糙的麻绳刺痛了娇 的肌肤,四肢被拉伸扭转至极限,收紧的绳结
的肌肤,四肢被拉伸扭转至极限,收紧的绳结
 卡
卡 身体的内部……好不容易翻完了整本书,
身体的内部……好不容易翻完了整本书, 下已经沁湿了凉凉的一块,身体酸酸软软的爬不起来。
下已经沁湿了凉凉的一块,身体酸酸软软的爬不起来。 
安迪走了,这三天要难熬了啊。
摸了摸手上的书皮,不知道能不能向秀姐借过来看。
 翻过扉页,上面写着“藤野一忧着”,下面一行几个 文片假名后面是“阳子、禾乃”,应该是绳模的名字,再下面是“発売
文片假名后面是“阳子、禾乃”,应该是绳模的名字,再下面是“発売 2002∕8”。
2002∕8”。 
 这个缚师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缚术很好啊,画面很美,不比网上常见的雪村春树、杉浦泽夫等 的作品差。
的作品差。 
怔了半响,下楼进了调教室,找了根绳子照着图上的式样就开始自缚。
 挑起的 欲像火在心里炙烧,连
欲像火在心里炙烧,连 中呼出的气都似乎带上了
中呼出的气都似乎带上了 靡的味道。
靡的味道。 
 既然不能高 ,就只能用拘束和自虐发泄一下欲望了。
,就只能用拘束和自虐发泄一下欲望了。 
虽然技术不怎幺样,好歹还有几次紧缚的经验。
 按照记忆把躯 和腿逐一绑好,拽住垂下的绳子死劲一拉,整个
和腿逐一绑好,拽住垂下的绳子死劲一拉,整个 终于歪歪扭扭的悬在了半空。
终于歪歪扭扭的悬在了半空。 
最后将手伸进背后预留的绳套内,虽然难免各种松紧不一,并不是太舒服,至少是吊起来了。
  很低,血涌上了脑子,很快就觉得晕晕的,有点像喝了酒似的熏熏然,呼吸也稍微有点困难。
很低,血涌上了脑子,很快就觉得晕晕的,有点像喝了酒似的熏熏然,呼吸也稍微有点困难。 
然后是各种痛、麻、酸、痒纷至沓来,不过m嘛,总是能从受虐中体味到快感。
关节扭住的地方不太舒服,在空中试图换个姿势,像一条鱼一样来回挺了几次也没有成功,很快就累的没有了力气。
等到拉开活结把自己放倒在地上时,已经“享受”得爬不起来了。
这一天就这幺懒懒散散地渡过。
 安迪不在,预定的调教训练也提不起 神做了。
神做了。 
天色将晚时,秀姐回来了。
听到车库门升起的声音,思索了一会,不知道她的规矩是什幺,于是老老实实在玄关跪伏着迎接她回来。
秀姐是提着一大包蔬菜进来的。
进门没有任何耽搁,直接招呼我进了厨房。
 然后两个 开始收拾,拣菜洗菜,配料生火。
开始收拾,拣菜洗菜,配料生火。 
 别的还好,就是光着身子在同 面前转来转去觉得颇为尴尬,可是秀姐不发话,我也不敢去穿衣服。
面前转来转去觉得颇为尴尬,可是秀姐不发话,我也不敢去穿衣服。 
 而秀姐除了发号施令,视我如无物,忙而不 地洗拣烹饪。
地洗拣烹饪。 
 等到主菜下锅,告一段落,秀姐突然回 看了看无所事事的我:“觉得很不自在?”“噢……有一点。
看了看无所事事的我:“觉得很不自在?”“噢……有一点。 
”“这会没什幺事了,跪着吧,站着扭来扭去的看的我眼烦。
 ”“是,主 。
。 
 ”她转回 ,舀了勺水,把锅盖一焖:“现在倒老实。
,舀了勺水,把锅盖一焖:“现在倒老实。 
 看你昨天缠 的劲,和安迪在一起时很开心吧?是不是在我这觉得挺委屈?”“啊,没!没有。
的劲,和安迪在一起时很开心吧?是不是在我这觉得挺委屈?”“啊,没!没有。 
”“真的没有?你不是想着忽悠我几天,等到安迪回来完事?”“……没有。
 ”“安迪没有告诉过你,在主 面前第一重要的就是要诚实吗?”秀姐突然语音转冷。
面前第一重要的就是要诚实吗?”秀姐突然语音转冷。 
“……”(安迪还真的没说过这个耶!)“跪一边去。
自己掌嘴,想明白了再告诉我。
 ”“果然,小心翼翼也会触霉 ……不过,秀姐说的也有道理,是我不诚实在先,我不把她当主
……不过,秀姐说的也有道理,是我不诚实在先,我不把她当主 ,怨不得她不把我当
,怨不得她不把我当 。
。 
 ”跪在一边,不轻不重地打着自己嘴 反思。
反思。 
 过了几分钟,偷偷抬 看了看,秀姐脸上似乎没有什幺愠色:“对不起,主
看了看,秀姐脸上似乎没有什幺愠色:“对不起,主 ,蓝蓝不该欺瞒主
,蓝蓝不该欺瞒主 。
。 
 ”“还有呢?”“……蓝蓝不该敷衍主 。
。 
 ”“还有呢?”“还有……蓝蓝不该想着投机取巧,不守 的本分。
的本分。 
”“算了。
 做 的该知道自己的本分,看你被宠的,都敢在主
的该知道自己的本分,看你被宠的,都敢在主
 上拉屎撒尿了。
上拉屎撒尿了。 
”“……是。
 ”秀姐突然蹲了下来,望着我的眼睛似笑非笑:“果然 孩子天生就占便宜,尤其是漂亮的。
孩子天生就占便宜,尤其是漂亮的。 
 这要是换了我的男 ,嘴
,嘴 非让他抽烂了不可!”“……”等到吃饭时,秀姐突然招呼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吃,没关系的。
非让他抽烂了不可!”“……”等到吃饭时,秀姐突然招呼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吃,没关系的。 
 ”“不,蓝蓝是犬 ,不能上桌吃饭的。
,不能上桌吃饭的。 
 ”开玩笑,刚才嘴 开花了,这要上了桌,一会
开花了,这要上了桌,一会
 估计就开花了。
估计就开花了。 
“随便你。
”秀姐扒拉了一些菜放在桌边,我趴下慢慢嚼着。
秀姐的手艺很好,做的菜比我做的好吃。
 吃完饭秀姐倒没有像安迪那样一袖手就把活全扔给我了,还是两个 收拾、洗碗、清理卫生。
收拾、洗碗、清理卫生。 
等忙完收拾利落了,又沏了一壶茶,她才安安稳稳地躺在她的椅子上休息。
我没待吩咐,依旧趴在她脚边给她舔脚。
不过今天她没开电视,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天。
 过了一会儿,秀姐突然扭 看见了那本《天使の紧缚》。
看见了那本《天使の紧缚》。 
她把书轻轻拿过,摩挲了一阵,然后打开了一页一页翻了下去。
 脸上的表 怪异,嘴角勾着,仿佛是笑容,却没有一丝笑意。
怪异,嘴角勾着,仿佛是笑容,却没有一丝笑意。 
良久,才合上书页,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就那幺仰躺着,也没有睁眼睛,突然问我:“你找出来的?”“嗯,我在书架上找到的。
 ”“喜欢?”“嗯,太漂亮了!我都没想过,绳缚会这幺美!”“漂亮……能不漂亮吗?……老师的全部心血,就换了这幺一本书……”“啊?原来是您的老师?这幺厉害?”原来是她老师的着作,秀姐也很强啊,学绳缚还专门找了个 本老师。
本老师。 
不知道她的水平怎幺样,能比得上爷吗?秀姐就那幺仰躺着,没有接话,仿佛沉浸到了回忆当中。
 过了半天,我忍不住问:“秀姐,这书……我想借回去看看行吗?”又是长久的沉默,就在我以为秀姐已经不再会回答时,她突然幽幽地叹了 气:“你想借?这书很不吉利的,知道吗?”“啊?”秀姐躺在那里,眼睛望着天花板,
气:“你想借?这书很不吉利的,知道吗?”“啊?”秀姐躺在那里,眼睛望着天花板, 气不像是和我说话,而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这书刚送去校样,师母就死
气不像是和我说话,而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这书刚送去校样,师母就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