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红润的躯体上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汗珠。
粘附在肩背的碎叶尖上,一滴汗水倏地冲
阻碍,向着
首的方向滑去,在一大片污渍中划出一道白皙的水痕。
喘息了几声后,雌犬爬了起来,兴奋地向主奔去。
四肢有节奏地按在地上,再有力地弹起,项圈下挂着的铃铛随之叮当作响。
间不再是茸茸的犬尾,而替换成了固定在
栓上的一束钢丝,末端连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钢制蝴蝶,正像在花丛中一样不规则的飞舞着。
五步、四步、三步,突然加速,身体蜷紧,后肢猛地一蹬……yeh!成功地推倒主!趁着他没爬起来,整个
压上去,伏低身体,今天一定要让安迪尝尝
水洗脸的滋味!打闹了一会安迪才狼狈地爬起身来,随即报复
地在雌犬的
上狠拍了两下。
“汪呜……汪呜!”雌犬兴奋地两眼通红,伏在地下,后
太高到几乎贴上了安迪的脸,尾
上的彩蝶用力地上下翻飞。
“还有最后一项,通过了才允许小母狗高哦!”安迪抬手在湿淋淋的羞瓣上抹了一下,引起了一声娇吟和雌犬全身一阵震颤,下面的小嘴也颤抖地张开,露出里面鲜红欲滴的
。
随即一根粗大的水晶阳具毫无阻隔地了进去。
被欲冲昏
脑的雌犬无所畏惧地夹紧下体,向着旁边一张方桌冲了过去,浑然忘记了这一项她已经失败了十数次从未成功。
这个桌面相当狭窄,只有两腿并拢的宽度。
雌犬踩着凳子爬上了桌,用手肘和膝盖支撑住身体,小心翼翼地维持好平衡,再缓缓抬起一条右腿。
安迪随即将一个纸杯放在了右腿空出的位置上。
下面的任务是用雌犬的尿装满纸杯,并且不许撒漏出来。
如果是单纯的小便,雌犬早一个星期已经能很好的做到了。
但是,有了这个沉重的水晶阳具,难度增加了可不止一倍。
安迪坐在椅子上,脸恰好在雌犬器的高度,敏感的
唇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让我倍感羞怯。
由于欲高涨的小
湿滑无比,几乎要用尽全力才能夹紧沉重的伪具。
但是,肌这幺紧绷着,怎幺能尿的出来?在调教前就喝了大量水的膀胱早已胀得厉害。
对准杯,慢慢地压低身体,确保尿
不会沿着唇瓣
淌,然后收紧小腹,缓缓的放松……终于一颗晶莹的水滴慢慢长大、滑落,准确地落在了杯底。
可是光滑的玻璃表面似乎也有滑下的趋势,小心翼翼地维持住平衡,一滴、两滴,慢慢地连成一条尿线……就在因为成功的开端稍微欣喜时,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短促的激流进杯中,再要夹紧时,湿腻的伪具已经轻松地滑脱,“当”的一声滚落在桌面上。
“再来!”安迪麻利地换了一个纸杯,抬手将伪具重新进我空虚的膣腔。
…………“安迪,不行了,蓝蓝想要休息一下!”再经历两次失败后,不要说累得快要痉挛的膣,就连高举的右腿也已经酸痛的难以支持。
勉强再灌进一大杯水,然后一躺倒在
地上,疲惫地连手指
也不想动一下。
安迪居然坐在边上帮捏腿,乖乖地躺着享受主
的服侍,幸福得想要飞起来。
“再来”……“再来”逐渐掌握了技巧的小母狗,终于在纸杯注满的一瞬,早已麻木的险之又险地卡住了湿滑的蘑菇
。
“yeh!”我刚对着主摆出v形的胜利手势,麻到痛的身体陡然失去了平衡,从桌上滚落。
不怕不怕,果然,下一瞬间已经掉进主温暖的怀抱。
今天的任务完成!躺在主怀里,惬意地闭着眼睛,掰着手指提要求:“安迪……蓝蓝胀死了,要尿尿,要主
把!”“蓝蓝要高
,至少要两次!”“蓝蓝要主
pp!”……在浴室和安迪嬉闹打斗着洗完澡后,换上一身清爽的衣裳,甚至还抽空化了个浅妆,才心满意足地跟着安迪出了门。
开始是规规矩矩跟在安迪身后,过了一会忍耐不住,偷偷牵住了主的一根手指。
看看没有反应,慢慢像蛇一样顺着手指缠了上去。
“没规矩哟,别看到了又要笑话我调教无方了。
”安迪在说话吗?我偏着假装在看风景。
主最疼我了,果然,再次耍赖成功。
趁着暑气消褪,小区道路上散步的行不少,很多都是像我们这样带着
男
出来溜达的,看看脖子上的项圈就区分出来了。
虽然不许公开调教,还是能看出许多并不轻松。
有手被铐在背后的,有下体传来明显嗡嗡声的,那些表古怪,走两步就忍不住弯腰歇一会的,肯定都是被主
灌过肠的。
确实,像我这样放肆地拉着主胳膊的很少哦!安迪
格开朗,狐朋狗友极多。
路上遇到的多数都会热
地和他互相打招呼,然后我也要弯腰鞠躬,低眉顺眼地叫上一声“x先生好!”。
“笑笑!笑笑!”马路对面急匆匆跑过来一个小男孩,瘦削的身材已经快要赶上我的高度了。
“信主好!”我略显窘迫地看了看安迪,见他神色如常,于是规规矩矩地给小男孩鞠了个躬。
“h!安迪!”一对中年夫踱了过来,男的身材中等,形容儒雅,旁边的
温婉和顺,小鸟依
般靠着男
的肩膀。
男和安迪招呼了几声后,又转过脸来:“蓝蓝你好!跟安迪散步呢?”“荀先生好!荀夫
好!”我赶忙鞠躬行礼。
双方凑在一起攀谈了没几句,小男孩已经不耐烦了。
他悄悄转到我面前,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悄悄地说:“笑笑,手手。
”“啊!痛!”小家伙上已经挨了荀夫
狠狠的一记
栗。
“没礼貌!喊老师了没有?”“唔……小蓝老师好!”小男孩一脸的不愿,迫于压力冲我小鞠了一躬。
…………这个叫小信的男孩我已经认识十多天了。
有次他在社区中心玩,恰逢下了雨,电话打到保安室,于是我开了电瓶车去接他。
到了他家门,他的父母很有礼貌地邀请我上去坐了一会。
小信与我颇为投契,之后几乎每天都来找我玩,在他家里又拿了作业向我请教。
我好为师的傻气一发,在他母亲的支持下,居然就做了小信的业余家庭教师。
前两天小信规规矩矩地听我讲解,直到第三天露出小恶魔本色,我才知道他是早有预谋:“小蓝姐姐,你是不是犬啊?”我稍微愣了一下,想到他在小区里耳闻目染,知道一点也不足为奇,于是点
承认:“是啊,你怎幺知道的?”小信冲着我的颈部指了指,我才反应过来,脖子上就挂着刻有puppy的犬牌。
天天戴啊戴的都忘了它的存在,不过被小朋友指出,还是不禁红了脸。
“你做我的好不好?小蓝姐姐。
”“小鬼,你哪来的一脑子坏思想?小心我告诉你爸爸妈妈。
”“姐姐过来,我告诉你,”小信还没等我动就把嘴凑近了我的耳朵,“爸爸是妈妈的
哦,姐姐你不要跟别
讲。
我偷看过好几次了,爸爸趴在地上被妈妈打。
他也有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