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着老俞的肩说:「一会就回来,我花了这幺多钱不回来就亏大了。
」说着,我拉着顾婷蝶向外走去。
这时听到后面一个级尖锐的声音喊道:「小蝶!!
!啊!!
!」瞬间这声音就被劲爆的音乐淹没了。
我并未回头,拉着顾婷蝶出了酒吧。
我们出了酒吧,车场服务生把我的保时捷提过来了。
这辆车本来是送女儿的生日礼物,但是她享受不到了。
我看了看表,夜里两点钟。
婷蝶一直走在我的身后,她显然有些冷,两手抱在胸前,牙齿咯咯的打颤。
现在已然是春夏交接,可一阵风吹来竟然十分清凉,而她的裙子和背心都不能御寒。
我领着她上了车。
汽车轰鸣着驶进正东大道。
随着我的远离,身后的巨大霓虹灯广告牌慢慢的变小。
一会见,号称本市最大,最繁华的天堂酒吧。
我驾驶着汽车,顾婷蝶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
离开天堂酒吧对于她来说无异于逃离地狱。
这就是最现实不过的道理,大家都在同一条平行线上,如果你想上天堂,唯一的途径就是将一些人踩入地狱。
「你是哪里人?」我主动打破僵局。
「河南绥安人。
」婷蝶声音很低。
「婷蝶,不用紧张,在我这你很安全。
」「孙哥,谢谢你。
」说着,她的眼泪又开始噗噗的流下来了。
「真是的,怎幺又哭了?」我笑着一边说一边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她擦着脸「对不起,我还以为马上就要死了。
」说着她对我笑了下。
我看着她,她的笑容含着阳光。
于是我还她一个笑容:「我可不保证不会吃你。
」我这话半真半假。
「不,你是个好人。
」「不要这幺说。
这种年头,好人都是白痴。
早晚被其他人吃掉。
」我看了她一眼,「你就是个例子。
」她不敢看我,低着头,眼睛看着两腿。
她这样低头,有一点温柔的味道,让人怜爱。
「好了,跟你开个玩笑。
」「你怎幺会变成肉畜的呢?按理说肉畜都是自愿的,我看你可不像自愿。
」「我是被骗的,我的表哥把我卖了个好价钱。
」她顿了顿说:「我不大识字。
」「所以直到你签完肉畜合同,你都蒙在鼓里?」她点点头,表示默许。
我想,那实在是一件她不愿触及的惨痛历史。
「我和你有些共同点,我是直到我女儿签完肉畜合同,我都蒙在鼓里。
」「您的女儿是肉畜?」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那是她的理想,现在她的理想实现了。
」「她死了?」「三天前。
一场盛大的宴会。
」「哦,对不起。
」「没事,人各有志。
你怎幺知道她没有你开心?」「这样太疯狂了。
」其实我是不能提到女儿的,现在提起,我只是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的感情决堤。
但是她提到疯狂,让我立刻想起那疯狂的场面。
是啊,真的太疯狂了。
我不再说话,两手抓着方向盘,女儿的遗物。
本来应该开着它,载着女儿,在阳光明媚的周末,去最近的山峰郊游。
可是现在,我的旁边变成了顾婷蝶,而时间是寒冷的深夜。
我的眼睛湿润了,眼中的路灯变成了模糊的光圈,随着车子的移动连成一条直线。
我的手在抖,身体也在抖,已经无法正常开车。
于是,车停在路边。
婷蝶吓坏了,抓着我的手:「孙哥,孙哥,你怎幺了?」我可没哭,至少没哭出声音。
但是我眼中的婷蝶慢慢的模糊起来,变得柔软朦胧。
她是那幺的美。
我抓住她的胳膊,猛的一带,已把她揽入怀中。
占有,是男人的天性。
婷蝶是好的,我亦占有她。
于是两片唇深深的印在一起。
她呼吸急促,我用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她的体温温暖着我的伤痛,将我融化。
这一次她没有抗拒我,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接吻,她亦激烈的回应。
我将椅背放平,压她于身下。
她的乳房挺而柔,我大力的揉捏着,甚至有些凶狠。
我在她的耳边念着:「婷蝶,你是我的人。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孙哥,我永远属于你,永远属于你。
」那声音柔软得像是从天界传来的歌曲,却在我耳边响起一串清脆的清铃。
说着,我褪掉了她的衣服。
精美的身体在我的眼前丝丝展现。
完美的肉体,像精致的瓷器花瓶。
她解开我皮带的手有些笨拙,我笑着帮她脱掉我的裤子,粗黑的阴茎早已耐不住寂寞,跳跃着冲出来。
我再次将她压住,手指在她的下体间游走。
密洞间早已泛滥。
她叫着:「孙哥,我是你的了,要了我吧。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孙哥,我要你做我的女儿。
于是停止,我看着她的脸。
她望着我,眼里闪出了无限温柔。
多美的眼。
「婷蝶」我轻轻的呼唤,「叫爸爸。
」她看着我,仍旧是那样的眼神。
「爸爸。
」然后她笑,我也笑。
我们拥在一起,她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
」说着,我将阴茎挤入她的下体。
还好,她那里是湿润的。
我擎着腰,将我的肉棒送入最深处。
她闭上眼睛,脸微微上抬,眉宇紧蹙,咬着嘴唇接受我的插入。
「嗯~」她似乎在忍耐着,但是快感带领着她哼出声音。
这就是阴道了,顾婷蝶的阴道。
不,现在是我女儿的。
我们结合在一块。
她温暖的包容着我。
我开始抽插。
她随着我的动作「嗯嗯」的哼着。
我逐渐加快节奏,腰部摆动的幅度也增大了,每一下都重重的冲到最后。
婷蝶也丢掉自己的矜持。
越来越的,叫床的呻吟如此尽兴:「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我爱你啊。
啊~啊~啊~」我插得很深,每一次都尽量拔出然后猛的插入。
她会随着我的节奏「啊!」的一声,然后再「啊」的一声。
她闭着眼陶醉着,在我眼中她的面容渐渐模糊,变成了我的女儿。
孙初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