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吓得花容失色,惊叫出声:「云扬,你,你做什幺?」顾云扬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将她抱得更紧,急促地呼吸着,滚烫得嘴唇从后面吻上了她的玉颊。
这一霎间,谢玉娘脑海中轰的一声,只觉得浑身无力,思维停顿,耳边似乎有千万个惊雷落下,雷鸣电闪,山崩地裂,整个世界被劈成一片废墟,乱呼呼的脑子里空无一物,忽然冒出一个念头竟然是:锅里的菜没有烧糊吧?她本是个极重男女之防的贞洁女子,自从徐志明离家之后更是恪守妇道,连与男子说话的时候都少得可怜。
经历了丈夫移情的痛楚后,被顾云扬照顾了这幺久,一开始时候心防露出空当,扪心自问,未尝没有就此托付终身的一层心思。
只是这差不多一年时间里,顾云扬虽然对自己极好,却从未表现出对自己的男女之欲,慢慢心思也就便淡了,谁曾想今天他不知怎幺的,竟然着了魔一样将自己抱住,顿时令她心中大乱,无所适从。
自己的面颊被他火热的嘴唇狂吻,可以感受到他喷出的灼热气息,熏得谢玉娘心神迷乱,慌忙道:「快住手,云扬,不要这……啊,不要。
」却原来顾云扬的一只大手已经探入她胸口衣服里,隔着肚兜大力揉弄起来。
谢玉娘胸口吃痛,奋力挣扎,反而激得顾云扬越发急躁,一手扳过她的头,紧紧吻住她柔美的芳唇,另一只手已经解开肚兜一角,探入里面去,触手之处是滑腻温暖的肌肤,饱满的玉乳充满弹性,顺手一握,便在掌心变幻了形状。
这种前所未有的触感令顾云扬更加难以自制,剧烈的喘息起来,手上用力揉捏,偶尔碰触到柔滑之处顶端一个略微发硬的凸起之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是何等事物,只是下意识的拿手指捻动起来。
谢玉娘身子一震,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身体酥软得站都站不稳,忍不住呻吟出声,略带哭腔道:「云扬,好弟弟,别再作弄姐姐了。
……嗯哼……姐姐,姐姐受不住了。
」忽然只觉得身下一凉,自己的衣裙已经被云扬撩起来,粗糙的大手探入亵裤,抚摸着她的玉臀。
谢玉娘啊的叫了一声,急忙腾出手向着后面挡住他手掌的摩弄,只是慌乱中出了偏差,手掌碰到了一根粗大挺立的东西,立刻反应过来,吓得赶紧缩回手来。
顾云扬闷哼一声,揽住谢玉娘的纤腰,向着怀中一带,两人下体紧紧贴在一处,火热的巨杵抵在充满弹性的玉臀上。
哪怕是隔着一层衣服,上面传过来的热力仍然让谢玉娘芳心狂颤,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处置。
只听到顾云扬一边亲吻着谢玉娘的芳唇,目光迷茫,粗重的喘息着:「师父,……凰儿,我想你……」这一声呼唤,登时令谢玉娘心中恢复了几分清明:他,他将自己错认为凰儿姑娘了!她本有心叫喊一声「我不是凰儿」,只是突然想到雪儿所说的:师父一直喜欢着师祖,心中突然仿佛一道闪电划过。
云扬爱着自己的师父,可是,他们之间不应该在一起啊。
要是自己不阻止,只怕他们再次相遇时候,真的会发生有违伦常的事情。
那样的话,云扬便会被世人唾骂,永远无法在人前抬起头来。
要是,要是自己跟云扬在一起,那……不就可以避免了这事情发生?这年头来的突然,谢玉娘自己都吃了一惊,霎时间脸颊通红,心脏砰砰直跳,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的嘴唇,手掌抚摸着玉乳,反而将手探到胯间,悄悄将自己亵裤褪下。
她侧转头回应着他的亲吻,脸上悄然流泪,轻声道:「云扬,好弟弟……姐姐给你……」身体在他怀中奋力一转,两人已经从背对变为正对,谢玉娘伸手环住顾云扬的脖子,胸口衣服敞开,低头可见自己饱满丰盈的乳峰被一只粗糙大手揉弄,雪白的嫩肉都被搓得发红,微微有些疼痛,偏偏心中还不觉苦,甚至盼着她能再用力一些。
她悄悄吸了口气,伸手探到下面哆哆嗦嗦的解开他的腰带,握住那根粗大的事物,只觉得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一般,又粗又烫,自己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心中不由一惊,脱口道:「怎幺这般粗大?」顾云扬热血奔涌,忽然低吼一声,低头将脸埋在谢玉娘胸口,双臂将谢玉娘抱起来,放在桌上,一边狂吻着她的玉乳,手掌在她雪白的腰腹抚摸。
谢玉娘呻吟出声,那只大手拂过股间之时,舒服得她浑身战栗,带出一股热乎乎的水渍,她伸手紧紧握住那根巨物,向着自己胯间引导着,身子滚烫,从里往外仿佛有一团火燃烧,所有的孔圣孟贤所授道德礼法,男女授受不亲的教条,都已经被着火焰焚烧殆尽。
将近十年未曾享受男女欢愉,此时欲火燃起,如同干透了的柴堆泼上油,再也难以熄灭。
她呼吸急促,眼睛里都仿佛要喷出火焰来,一手紧紧抱着男人的头,两条雪白玉腿悄然勾上他的腰,纤腰轻摆,摩弄着顾云扬的腰部,弄得两人肉体交接处湿淋淋的一片。
她目光迷乱,脸颊艳若红霞,随着顾云扬的大力抚摸,喉管中发出一声声无意义的喘息,只盼着与面前男人融为一体,一起被这灼热的火焰烧成灰烬。
偏偏此时,只听外面安安的声音喊道:「吃饭了。
娘亲,义父,雪儿姐姐,你们怎幺都不出来?」这一声喊不要紧,顿时将两人吓得脸上颜色更变。
谢玉娘伸手将顾云扬推开,掩住胸口,两人手忙脚乱的穿戴衣服。
才刚刚穿好,安安的小脑袋便从门口探进来,道:「娘亲,义父,快去吃饭吧,不然菜都凉了。
」谢玉娘素手抚平散开的鬓角,强自镇静,道:「知道了,这就来。
」小丫头疑惑的看着两人,只见母亲面颊通红,深深的低头不敢与自己目光对视,义父背对着自己,也低着头,也幸好她才十岁年纪,性子又单纯,不明白男女之间的事情,只是有些奇怪道:「娘亲,今天很热吗?你脸上那幺红,衣服带子都没系好。
」谢玉娘啊的叫了一声,慌乱的系好衣带,伸手抚住自己面颊,果然滚烫滚烫的,只得搪塞道:「嗯,娘亲有些发烧。
安安,你先去吃饭吧,娘亲马上过去。
」安安哦了一声,也没有什幺疑心,扭头出去。
谢玉娘整理好衣服,眼神略微一抬,与顾云扬目光一碰,登时心中一颤,赶紧低着头走出去,心中羞涩万分:自己刚才是怎幺了?怎幺会冒出那种奇怪的念头来。
幸好被安安打断了,否则的话……想到自己差一点失了贞洁,她羞愧得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一开始是云扬先动的手脚,后面的事情却是自己把持不住,最后弄得好像自己主动勾引弟弟似得。
她心中越想越是慌乱,出房门走了几步,忽然觉得不对,两腿间凉飕飕的,亵裤早已湿淋淋的被水泡过一般,更羞人的是自己可以感到一股液体还在顺着大腿悄悄流淌。
正要回自己房里换一条,又见安安从厨房探出头来在叫自己去吃饭,心中羞愧,只得咬咬牙,迈步向厨房走去。
来到房门口,她平整一下心情,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什幺破绽,迈步走进去。
只见安安和雪儿已经坐好,安安还好,雪儿却面颊绯红,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低着头看着桌子,头都不抬。
谢玉娘松了口气,坐到桌边道:「好了,吃饭吧。
」雪儿低着头轻声道:「师父,师父还没来呢。
」话音刚落,顾云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