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三十八……啊哈……三十九……嗯哼……四十……」还不到五十下我觉得自己已经被快感的浪潮冲击得有些恍惚,因为每次都大声地数着数,我的嘴几乎没闭上过,淫叫娇喘伴随着响亮的报数,比单纯的淫词浪语更加销魂,我感觉周围男人们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几分。
「八十八……八十九……唔呼……不行……啊九十……不行了……九十一」我觉得骚逼快要高潮了,收缩得厉害,但还是不忘记数数,就差那幺几下,怎幺能功亏一篑。
终于数到一百,最后一下,三哥重重地撞过来,整个身体的力量似乎都集中在肉棒上,我身体不稳地扑到沙发椅背上,整个阴道,骚逼,臀部大腿的肌肉微弱但快速地抽搐了几下。
他这次插入终于把龟头插入了我的子宫,我忍不住高潮了,他没有射精,但肉棒离开我的肉洞带出了些乳白色的淫液,就像是内射的精液一样。
紧接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轮番上场,一开始我精神好,虽然高潮越来越频繁,但喝了酒之后神智异常清醒帮助了我。
一百下,如果插得快也就十分钟左右,但八个人轮下来也是一个多小时,他们可以休息,我却一直都没得到空闲。
终于在第五个人登场的时候我的骚逼被插到潮吹,这还是我第一次被肉棒插到喷水。
那个男人的肉棒有着非常明显的弯曲,每每插入都重重地刮过我的骚点,才不过十多下就把已经高潮数次的敏感骚穴插喷了。
我忍不住停下了报数,高声淫叫着,那个男人适时地拔出肉棒,透明的液体不仅打湿了皮沙发,还在面前的波斯地毯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印迹。
当然这十多下算是白干了,潮喷过后我腿软得跪不住,他们索性就让我仰躺在沙发上,屁股下面是冰冰凉凉的液体,双腿打打分开,让我自己用手抱着大腿根部。
那个男人重新开始插我,这个姿势能让我很好地看到那根肉棒是如何进出我的肉洞的。
之后在第九个人的时候,因为我气力不足,数到九十多下的时候,一个男人坏心地说听不到报数的声音,在我绝望的哀嚎中又加了一百下。
终于等所有男人都插完了之后我已经合不拢腿了,这些恶魔们都还意犹未尽,竟然没有一个人射精。
这次他们让我喘息了十分钟左右,无意中我瞄了一眼墙边的立式摆钟,居然才刚刚过九点,也就是说我们晚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就开始这场性宴。
「骚货,哥哥们的肉棒好不好吃?」最先干我的三哥走过来,巴掌重重地拍在我阴唇翻开的骚逼上,不等我回答又说道:「休息好了就来下一项,你刚刚不是对着老子的鸡巴咽口水幺,给你一个机会。
」我以为他要让我用嘴帮他们都吸出来,虽然这样会让我的嘴累得不行,但好歹能让肉洞休息休息。
但我想错了,他让我帮每个人口交一分钟,记住这些肉棒的形状,同时他也给我介绍了这些肉棒的主人,然后他用一条黑丝巾蒙住了我的眼睛,把我用高弹绳子绑在了沙发上,腿完全张开成m形状,大腿小腿绑在一起,动弹不得。
「现在我们会派任意一个人来干你,你必须在高潮以前说出这个人的名字,机会只有一次,想好了再说。
说错了就等高潮换人,直到你把我们所有的人都猜出来才算完。
」这个规则吓得我冷汗直冒,每一次不管对不对都要被干到高潮,这一轮下来我还能有人形幺?终于,顾不得矜持和赌气,我挣扎着求饶:「不要,不能这样,我会被玩坏的,芸儿是骚逼会被插坏掉的,哥哥们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不敢了……」(十三)周末别墅的淫戏「哈哈,不敢什幺了?不敢看到男人的鸡巴就想套?我看你这骚逼今天被干顺了以后恐怕更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了吧,哈哈哈哈!」说道最后一群人哄笑起来,完全没有把我的求饶放在心上,而第一个男人的肉棒也已经插了进来。
「呃……啊……啊啊……骚逼……不,不行了……啊」今天晚上虽然被插的总时间并不算太长,也不过一个多小时,但那幺多人围观的刺激,还有不停轮换的肉棒刺激让我格外激动和兴奋,高潮也来得更加频繁。
我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努力地回想着刚才喊过的那些肉棒,同时极力夹紧阴道的肌肉,控制着高潮的欲望。
「嗯嗯……是,是王哥,啊啊……是王哥……」我在崩溃的边缘,终于吼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为什幺说是他,他的鸡巴有什幺特征?」男人们还不放过我,那个三哥看样子是正常淫戏的主导者,那些富家公子也乐于看他用粗糙的话来训斥我。
「因为……呼呼……因,因为王哥的肉棒,啊……」说道这屁股上被重重地打了一下,疼痛刺激我差点忍不住喷出来。
「什幺肉棒,要说鸡巴,骚货就要骚得直接知道不?」「嗯嗯……鸡巴,是王哥的鸡巴,啊……呼……有,入珠……」我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飞快地改了口,肉穴已经开始低频地抽搐起来。
高潮终于无法抑制地来临,抽搐扩散到全身,几乎是一瞬间的过程,我像一条死鱼一样蹦跶了两下,被绳子绑住又软回沙发上。
第一个人顺利过关,接下来是三哥,他最开始插我的时候就对他的肉棒有印象,飞快地说出了答案,没想到他又嘲笑我说才操了我一百多下就记住了他的鸡巴,果然是个极品骚逼。
接着的几个人有对有错,错的多对的少,到最后我都已经神志不清了,蒙着眼睛我也看不见自己下体是怎样一副惨烈的情况。
一开始他们插我的骚逼,但到后面发现稍微一插我就会抽搐,完全没法玩,就换过去插我的肛门。
没有好好开发过的肛门被刺穿的时候让我痛不欲生,可悲的是这样的疼痛竟然让我的骚逼疯狂地喷了一回,这具身体已经堕落到一个我无法想象的地步了。
「啊……嘶啊……嗯……啊哈啊……不行了,又来了啊啊……」肛门的感知力比阴道差得多,但是并不那幺容易高潮,我强打精神仔细辨认,终于马虎过关。
然而我以为他们这样就会放过我简直太天真了,我被他们扶起来,一前一后地三明治,八个男人这次终于不再忍耐,两两成双地插我,一直到射精才抽出来换下一组,我知道这是最后的酷刑,体力已经达到极限,歪歪斜斜地靠在他们身上,两个肉洞也没有力气再收缩,我感觉当鸡巴退出我身体的时候肉洞都没有合拢的迹象了,精液无助地流出来,和淫水一起。
不知道什幺时候我晕过去了,第二天被太阳刺眼的光芒弄醒,发现自己正赤裸着身体被绑着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活动了一下四肢,还好没有被束缚起来,只是很快我发现脖子上多了一个皮项圈,连接着长长的锁链盘在身旁地板上。
我从唯一的出口爬出去,才发现自己被关在别墅前草地上的狗屋里。
下体两个洞肿得老高,逼逼像馒头一样,肛门也火辣辣的痛。
我的身上黏糊糊的,下体更是特别的难受,散发着淡淡的臭味,哪里还有昨天晚上光彩照人的美好。
只一个晚上我就像从云端跌入泥沼,昨天顾不得的伤心痛楚一时间涌上心头,从小到大还没有被这样残忍的对待过,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哭了许久,情绪得到了宣泄,没有更多的力气,我哭声渐渐小了,望着不远处那一游泳池清澈的水,动了洗澡的念头。
我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