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堪称壮观。
手指钻入阴穴之中,轻撩细拨,拿捏抹揉,一番《活丹录》中的『弄玉决』尽数施展在宁儿身上。
没几下,她便娇躯轻摆,媚眼迷离,不能自已了,清澈的淫汁滴滴在身下汇成一小滩。
宰杀了那幺多个女子,阳魁在挑逗女人方面也是个中高手了,对付宁儿这样敏感的少女自然手到擒来。
快美滋味如道道电流游走全身,宁儿高吟低唱,俏脸似生欲死,柳腰不住的扭摆,有时故意停下,她还高抬下体,弹跳着追逐亵玩自己的手指。
半刻之后,宁儿已经用力屏息,追逐着高潮的到来。
就在高潮即将到来之际,阳魁停了下来,用力一掐她的稚嫩乳尖,宁儿呀的一声清醒过来。
知道要反复如此挑逗她,宁儿大口的喘息却不敢丝毫不满。
欲火稍退,阳魁又将手指钻入她的阴穴之中,这次宁儿更快就兴奋起来,但临近高潮却再次打断了她的快感。
如此反复三次之后,宁儿已经难过得雪雪求饶,泫然而泣,晶莹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掉落在砧板上,玉臀使劲扭动着,蜜汁如小泉漫涌已经糊满了下身。
但阳魁却毫无怜悯,依然进行第四次挑逗。
不知为何,看到女人在自己手下欲仙欲死又哭又笑求饶的时候,阳魁心里总是特别的快意,有种掌握他人生死欢笑的快感。
或许长期欲求不满的痛苦已经让他对女人的心灵扭曲了吧,在他激动之时,女人对他就是件物品,可以是美丽又脆弱的瓷器,抑或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布娃娃。
他喜欢那种将她们玩得死去活来又离不开他,爱他爱的死心塌地的感觉。
阳魁不知道的是,这正是修炼《活丹录》心法所需的『身于情境,心在物外』的至高境界,这可以让他今后的修炼途中虽情感丰富,处处留情,却不受情感所左右,需用则用,该杀便杀。
宁儿一边哭泣着,一边放浪形骸的扭着娇躯,眼神媚浪迷离,已经忘弃所有矜持礼仪,彻底陷入欲望之中。
阳魁眼中神光一闪,操起手边的小刀就对着菊穴边捅了进去,手指隐含真元在凸起的阴豆上一搓。
「呀——!」宁儿一声长长的尖叫,下身猛的高高抬起,利器刺入体内的疼痛更刺激了宁儿的快感,两道强劲的清泉一下射出六七步之远,打在洗剥池的墙壁上,溅开美丽的水花,弥散出清淡的茶香气息。
阳魁抓着小刀,在菊穴周围剜了一圈,鲜血顺着伤口点点滴落,刀尖一挑,菊穴连着肠头就挑到一旁等待的巧儿手中,同时手中连打法决印在她的阴穴之上,瞬间封住了所有的蜜汁和阴元泄露,伸手抓住肠头开始慢慢的抽出来,滑腻的肠子就着血液的润滑逐渐的滑出来。
宁儿在极致的高潮中浑身绷得极紧,阴穴突然被封死的感觉让她几欲疯狂,菊穴的刺痛和肠子缓缓被抽离的感觉又有种异样强烈的快美刺激,她尖叫着,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到了膀胱处,原本喷射的尿液变得更加强劲,打在墙壁上哗哗作响,水花四溅。
如此玩弄女人身心的手段看得三女目瞪口呆,只觉得下身蜜汁潺潺,子宫阵阵抽搐。
那种感同身受的刺激让她们几乎窒息,一个个媚眼迷离,娇躯微凌。
宁儿的尿液终究有限,如此强劲的喷射,几息之间就已然泄了干净。
正待放松,阳魁抓住肠子猛的一拽,一把粉嫩的小肠带着血花漏了一滩,巧儿同时将一道白绫往宁儿颈上一缠,突然断绝了空气来源。
又一次强烈的刺激在宁儿脑中爆炸开来,她小嘴大张,美目翻白,娇躯剧烈的痉挛起来,一弹一弹如出水的鱼儿。
这是宁儿的垂死挣扎,力道之大巧儿险些拿不住她,她轻斥一声,贝齿紧咬,手中白绫在手中再颤一圈奋力往两边拉去,死死缢住宁儿的玉颈。
阳魁的手飞快的从松垮的破洞处伸入,拽住零七碎八的内腑拉出,诸多连接都强行扯断,鲜血与大小碎肉竟装了大半盆儿。
活生生受此活剐剧痛与绞颈窒息,宁儿娇躯不住弹跳反弓,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此时的她虽还未死去,酮体也看似完好,唯独菊穴成了一个可以塞进一只手的血窟窿,里面的五脏六腑十去七八,已然无存活可能了。
二十息过后,宁儿面色潮红,美眸微凸,香舌轻吐,抽搐的身子突然安静下来,彻底放松了下来。
看到宁儿死去,黄蘅与李若馨感到一阵晕眩,竟是来了一次高潮,脱力感霎时涌上心头,不知何时浑身却已香汗淋漓。
二女娇羞的不敢看魁儿冷酷的眼睛,低头继续拾掇药材,只觉得心口怦怦跳得飞快。
过了好一会,阳魁把宁儿的肠子和腑脏抽完,堆了大半盆,打出引水决,将水缸里的水灌入宁儿菊穴内冲洗,再抬起她的上身将血水倒出,反复两次宁儿体腔内倒出来的水基本都干净了。
洗净手后,黄蘅与李若馨才回过神来,让他和巧儿先回去,两人在厨房里悄声谈论着。
「馨姐,你看见刚才魁儿的眼神了吗?」「这是自然。
我观他眼神冷酷,视美色如物;下体虽坚挺似铁,情欲勃发反却心如止水,乃是修炼《活丹录》的上佳境界。
彤妹,恭喜你了。
」「哎,魁儿摆弄女子似把玩器物,宰杀女子如屠猪狗。
想来是多年元阳沉积,欲望反贯道心以致对女人又爱又恨,爱时不择手段,恨时凶残冷酷,今后怕不知多少优秀女子要被他玩弄得身心两失。
」「蘅妹不用担心,魁儿本性向善,身边女子亦用心对待,纵然手段过激了一些,我们女人体质阴柔亦能承受。
只要被他亵玩过的女子必定对他爱得死去活来,只怕恨不能爬入他口中被他一口吞下呢。
」若馨师娘掩口轻笑。
听了馨姐的劝导,黄蘅也露出由衷的笑容:「是啊,魁儿虽还未丹鼎双修,把玩女子身心的手段可当真是技近乎艺,已臻化境。
你我多年与那幺多师兄弟欢爱的道心却被他轻易左右,真不知天下还有那个女子能经得住他的手段。
」「蘅妹所言甚是,过得几日,魁儿便可破身,天下优秀的女子就要遭殃了。
他胯下的火鳞盘龙枪不知要挑翻多少名门大媛,就怕正邪两派的女修都逃不过他的亵玩呢。
」「巧儿虽练气有成,想抵挡如此绝世神器,怕是力有不逮,到时便要馨姐助彤妹一臂之力了。
」「蘅妹说得哪里话来,馨姐能有幸品尝天下首屈一指的神枪,皆是托彤妹之福。
只怕魁儿压抑了这幺久,到时元阳勃发龙枪显威,我都吃不消呢。
」「这倒不怕,到时让二十个鼎炉都来助阵,一齐筑基好啦。
」思来想去,娘亲还是担心,「要不到时传讯给几个姐妹的弟子,她们不是也想做魁儿的鼎炉幺?」「嘻嘻,彤妹真是关心则乱,若这幺多鼎炉加上你我都吃不消他的话,他日后也不必下床了,天天躺床上修炼好啦。
」李若馨好笑道。
「哎,你看我真是,要不我来压阵为魁儿收束元阳,免得他走火入魔。
」黄蘅不好意思的笑了。
「蘅妹把宁儿的身子拿起来,该灌药了。
」黄蘅纤指一挥,切断了绳索和藤蔓,抓着宁儿的双腿分开,将她赤裸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