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小心点,我会把他从你那儿偷走。
」我告诉她别做傻事,可还是一阵觉得抓心挠肝的焦虑。
我知道破坏和史蒂芬关系的最大敌人,就是一个更年轻的女人。
在探访的过程中,丽莎一直以戏弄甚至轻浮的态度对待史蒂芬。
莎伦饿了,于是我揭开衣服开始喂奶。
史蒂芬一直着迷于喂奶的过程,告诉我他觉得真美,但丽莎清楚地表示出自己的感觉,她叫道,「哈哈!」未来已经很明白了,只是我没有读懂它。
几周后,我把丽莎从过渡教习所里接出来,带她回家。
她的第一反应是抱怨房子小,给她的房间更小。
我没理会,可是心里觉得对于重建我们的关系,这不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从一开始她对史蒂芬的态度就很风骚,触摸他,嘲弄地称他为「继父」。
史蒂芬告诉她停止,称呼他的名字,她照做了。
治疗的效果好像不错。
我被告知,性病已经治好了,但是她可能永远也无法怀孕了。
我有种感觉,丽莎不在乎。
她看起来很迷人。
但是摆脱过去几周的束缚,她的老毛病又出现了,只不过嘲弄的语气稍微温和了一些。
此外,她要把史蒂芬从我身边偷走,好像不是随口说说的。
当史蒂芬在家时,他走到哪,丽莎就跟到哪,不停地卖弄风骚,偷偷地挑逗我的史蒂芬。
她唯一没有跟着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床。
丽莎十六岁的时候离开学校,或者更准确地说,退学。
之前她还至少逃学一年。
因此,她几乎不能正规拼写,也没有工作经验,不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现在她成了包袱,整天什幺事都不做,除了无聊地转来转去和找麻烦。
我试着让她帮忙,但她只是讽刺地嘴角一挑,说,「无聊。
」她嘲弄莎伦,经常说她是「妈妈的小屁孩。
」接下来,史蒂芬和我发现钱不见了。
我们没有藏钱的习惯,在钱财上我俩很不经心。
史蒂芬有时候会问,「我在这里放了十块钱,你看到了吗?」当然,我没有。
我们都知道是谁拿了,但是没说。
于是我们开始收拢现金,这时发现很多东西不见了,包括史蒂芬给我做的凯尔特十字架。
我找丽莎对质,收到一个白眼,和一个带脏字的否认。
她对史蒂芬的性骚扰愈加明目张胆。
正如我所说的,在我俩的关系中我最怕出现一个年轻女人。
现在这个女人是我自己的女儿,这让我几乎崩溃。
尽管我非常不安,可我一言不发,就看她越来越淫荡。
我觉得强加干预会带来羞辱,堵不如疏,史蒂芬必须做出选择,而且是自愿的。
一个晚上在床上,史蒂芬对我说,「亲爱的,我认为我们必须处理丽莎的事了。
我们没追究她偷钱,因为不能证明是她干的。
但是在你今天出去的时候,她说给一百元我就可以操她,当我说''不'',她就开始降价,最后要五十块。
显然她又开始嗑药,急需用钱。
有这样的姐姐,让我们的莎伦怎幺长大啊?」我的全身一下子被不安笼罩,问,「如果她不要钱,你操不操她,史蒂芬?」「你他妈的知道我不操,琳达,你给我的比什幺都好。
」显然我「他妈的」不知道,但还是安心了。
可是怎幺处理丽莎是另外一件事,就像上一次,结果非常悲惨。
我质问她吸毒的事,开始她否认了,当我逼问她,丽莎的老样子像山洪一样爆发出来。
「管你他妈自己的事去」等等。
两天之内,她就走了。
即使通过警察和救世军,还是没有找到她。
也许有一天我会从吸毒和酗酒者那里接到一个电话,也许丽莎从此消失在黑暗世界里。
好一阵,我一直纠结于丽莎的前路,不知道有多少父母亲眼看着,一手拉扯大的孩子的生命走向毁灭。
史蒂芬用他明智而年轻的方法安慰我,但是无能为力,因为丽莎的堕落将永远伴随我。
但就像人们习惯的说法,「生活总在继续。
」我自己的生活在继续,和我的小孩和史蒂芬在一起。
从外面看,我想人们看到的是一个女人和她年轻的情人,在我自己,却很矛盾。
史蒂芬是一个寻找母亲替代者的男孩,而我碰巧在这里?我是一个渴望儿子的女人,而恰好遇到了史蒂芬?我们相爱,还是追求肏屄的快感?或者所有都是?我仍然担心有一天,一个年轻的女人,将史蒂芬从我身边夺走。
现在没有出现任何迹象,他依然狂热的操我。
我深深地爱着他,我的誓言一直在,从我们第一次性交开始——不管发生什幺,我是他的情人,他的母亲,他的朋友,他要我是什幺,我就是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