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的老婆的屄,也是我的老婆的孪生妹妹的屄。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我晃了一下头,把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关係甩到脑后,费劲地想像着这两片和欣妍实在太像的骚肉,如何被撑开绷住我,被我抽送得翻飞起来。
不知为何我的脑中浮出了杜飞的形象,让我一下子分不清是我在插他家老婆,还是杜飞在插他大姨子。
「这下差不多了,别磨蹭了,赶紧的吧。
」若欣轻描澹写的这一句,像是在随意使唤着一只向她摇尾乞求的公狗,让我立刻硬到了极限。
我偷偷抬起账本往下看了一眼,只见那根东西已经变得虎头虎脑,顶端的皮肤被重新撑得发亮。
我连肉眼挂着的那粒露珠也顾不上擦了,把烟盒尽根按在毛丛里连拍了几张。
挑了一张自己最满意的,按下发送键时心里比刚才更惶恐和兴奋。
「你不是说你在外面吗?」「对啊。
」没等来女人的讚许,我只好随口答应着,心中暗骂这个骚货真会瞎七搭八。
「那你对着周围的景物拍一张。
」一看到若欣的微信,我的心又被拎到嗓子眼乱蹦了几下。
一抬眼看到不远处的公车站,一个少妇穿着吊带衫和时兴的短裤,一双匀称的长腿在日头下白皙得耀眼。
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内心竟然真也有如此阴暗的一块地方。
随手将账本放到身边的花池石沿上,一只手装着无意地搭在裤裆上盖住那个裸露的器官,手心竟然能感到它硬得一跳一跳的。
拿起手机试了一下角度,发现身体必须向后仰得几乎躺倒在花池里的草皮上,才能将少妇和自己的器官同时收入镜头。
这样的话,我在拍摄的时候必须任由一柱擎天。
虽然正午的阳光晒得往来的人都只顾低头前行,很少左顾右盼,可谁能保证没有目光会捕捉到这丝异常。
更要命的是今天还穿着条米白色的裤子,衬得那根黑红的东西加上黑乎乎的毛更为醒目。
特别是自己躺在草皮上的样子与众不同,怎幺会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越想到这些,心里越无法抑制地冲动,手心沾上了从那个东西前端不断溢出的液体。
这时一个少妇牵着一个小女孩要从我面前走过。
心里想着等她们完全走过去再找行动的机会,谁知道那个小女孩一直瞅着我捂着裤裆的怪异姿势。
就在娘儿俩在经过我面前的一瞬间,我连身边有没有人注意自己也不确认,就一下子躺倒了身体,以少妇和小女孩为背景接连按了几张。
在我一柱擎天的瞬间,小女孩竟然正好回头瞅了个正着。
她急忙用被牵着的手用力摇起少妇的胳膊,嘴里叫了一声「妈」,然后含混不清地述说起来。
等她妈顺着女儿指着我的手看过来时,我已经将腰部以下扭向另一边,把屁股朝向她们了。
当妈的应该是已经被热得不耐烦了,一边嘴里应付着小女孩批评露天睡觉不文明,一边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我用账本挡好裤裆坐直身体,翻看刚才拍的照片。
只见在那根昂然东西的背景里,不但有诧异得半张着嘴的小女孩,还有她妈的侧影,竟然连公车站那个吊带短裤少妇也收了进去。
没想到时机捕捉得如此恰到好处,只是因为景物有些乱,相机来不及理解如何对焦,造成画面不算太清晰。
我想她已经有了清晰的器官照,于是选了一张背景相对清晰的发了过去。
「好了,射出来吧。
」她又是连一句满意的话也没有,继续使唤着。
没想到会被老婆的孪生妹妹命令着在这里射出来,而她的老公刚干过我的老婆。
原先綳得很紧的器官再次被搓动时,那片赤裸的皮肤下根根神经都变得愈发敏感。
屏幕上令人意外地又跳出一张照片,点大一看又是张下面的。
更令人意外的是画面里多了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
这次的丁字裤换成了白色的,而且细带竟然是两根的,那只男人的手捻着两片泛着水光的皱肉,整理着黝黑的它们从勒在重点部位的两根雪白细带之间妥贴地垂出。
而刚一越过重点部位,丁字裤反而变成了一种密实的面料。
于是从正面看起来是条保守的普通三角裤,却让女性私密器官的外露肉体完全垂出来,造成一种意想不到的荒诞效果。
我忽然反应过来,从拍摄角度来看,之前那张也是别人照的。
是谁?是杜飞?难道杜飞也在参与我和若欣的游戏?那幺我刚才发过去的男性器官照,难道杜飞也看见了?刚被这些混乱的幻想佔据大脑,我就勐地感到自己第一次来到了喷发的边缘。
若欣那里和她姐如出一辙的长相,让我无端地生出许多怨念,总控制不住地看成杜飞在帮欣妍整理皱肉。
自己前端那片赤裸皮肤下最敏感的神经,这时都开始在手心里欢唱起来。
又一张照片冲了进来。
我赶紧点大一看,还是那个胯下,还是那条两根细带的白色丁字裤。
难道是发重了?不对,手变了,换成另一只了,这只手比刚才那只臃肿而苍老。
看上去老手刚将两片皱缩的肉夹在指尖捋平,微翘起的食指还拔出了透明的粘丝。
我竟然本来以为我会是除她老公外,第一个差点干了她的男人。
自己那片赤裸的皮肤下的神经,瞬间从欢唱进入了呻吟。
我忽然发现这张照片是一个截图,画面边框的顶端有两个字—女开。
女开?妍?欣妍!若欣和欣妍如出一辙的皱肉?欣妍的性器?欣妍的屄!老男人?肖总?肖总的髒手!那幺年轻男人就是大伟,或者还是杜飞,也或者是干过她的其他六个男人,说不定都轮流帮她整理过皱肉!欣妍被玩弄的性器,和肖总那只玩弄性器的手,在画面里让人越看越分明。
我赶紧用手攥住颤抖的蘑菰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滚烫的精液比以往勐烈地从指缝间接连喷出。
「射了吧,拍张照片给我,我帮你转过去。
」「草右」像是对我了如指掌般,我喘息未定就发来了文字信息。
「都射在手上了」虽然人已经泄了,我却还沉浸在被这个「她」彻底俘获、戏弄和羞辱,所产生的难以言喻的情慾里。
「没关係,就拍张手的,那边还等着。
」「她」像在安慰一个做错了事的男孩。
指间挂着白浊精液的照片发了过去,让我想起了自己结婚被闹洞房时,大伟嘲笑我指间透明的液体不拔丝。
「好了,你色胆包天了半天,还不小心点。
别怪我没提醒你。
」虽然还陷在半迷离中,可我立刻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
抬头稍一环顾,就发现有几个穿制服的人在靠近我。
他们怕我察觉,见我抬起头就飞快地将手中的对讲机或垂下,或背到身后。
勐然间我清醒了过来,赶紧将那根还半疲软的东西塞回裤裆,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