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看看……」为了不让美莹误会我要上前破坏这场淫戏,我刚想找个藉口解释一下,没想到她立刻会意般牵着我的下体,让我走姿艰难地跟着她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
久经人事的老头根本顾不上身边多了人,只抬头瞄了我一眼,继续着他已经加快的突刺。
没想到那根东西竟然很粗,虽然重複被送进妻子身体的当口,每次都在根部软一下,可那里已经裹上了明显的白浆。
咕叽咕叽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很刺耳。
大伟看了一眼他妻子在我身前故意妖娆起来的搓动,扭头故作惊讶地和捂着嘴的学生对视了一眼。
被冲击得如水般漾动的白皙臀肉上写的字已经有些煳开,可还是能清楚地辨认出在左臀上写着「精液厕所」,右臀上是「请享用」。
美莹用空馀的手示意学生也脱了裤子,然后在空气中充满诱惑地比划了几下套弄的姿势。
学生挺着翘得高高的下体凑到美莹跟前时,还是忍不住扭动着涨得通红的脸四处张望。
两根东西被美莹握在手里以相同的节奏套弄着,一根在根部的毛刚绒绒地长出来,比另一根颜色稍微浅些,细些,却坚硬得毫不逊色。
老头啊啊地哼哼起来时,美莹面无表情地看了大伟一眼,索性蹲下身去,用嘴含住了我。
口腔的湿热让我的兴奋感立刻升了一级,旁边还被她继续套弄着的学生开始频频地咽起口水。
美莹吐出我,转头去含学生前,又抬眼看了一下故作面无表情,可眼光有些散乱的大伟。
老头终于把身体紧紧贴上了欣妍的臀肉,大裤衩的布料激烈地颤抖起来,能听见他嗓子里翻滚的畅快呻吟。
这边学生刚被美莹弄了几个深喉忽然身体紧绷。
美莹赶紧将他吐了出来,只见那个蘑菰头已经涨得透亮,整根东西不停地晃颤,像是喝醉的人在反胃,随时会呕吐出来。
「快让开,」美莹冲着老头的后背轻声喝了一句。
她鬆开我,伸手一拨拉却没将他拉开。
我顾不上自己身前晃动着的坚硬下体,直冲过去一把将老头从欣妍的臀部推开让出位置。
美莹迅速拉着学生那溢出少许透明液体的下体凑上去,飞快地用那双柔嫩的手帮他对好女性的入口。
学生的紫红头部已经埋进妻子泥烂般的肉丛中,不知到他是不会,还是不敢,身体竟然僵在那儿。
美莹抬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帮一下忙。
我不假思索地上去扶着学生的腰,把他往前勐地一推。
「前后动啊,动啊,」美莹压低声音急切地教导着学生。
看他僵硬地贴在欣妍的身上,扭头示意还没鬆手的我帮他前后动起来。
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嘴角挂起了诡异微笑的大伟,站在学生身后的我扶着那细瘦的腰,机械地前后推拉起来。
美莹满意地微微一笑,跳到我身旁微弯下腰,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重新套弄起一直坚挺的我。
「啊,啊……这,这个……有没有戴,戴套……」欣妍忽然轻声抗议道,身体却没有做出明显的反抗。
美莹瞬间加快了对我的套弄,让我不得不也加快了推拉着学生去抽送妻子的动作。
当美莹转而集中刺激着我最敏感的头部,我如同被加大电流般也加重了推拉学生的动作。
特别是每次推的时候,都把他狠狠地贴上去,在享受着从自己下体传来的越来越欢快刺激的同时,脑中无耻地幻想着学生的那根东西被顶到妻子身体的最深处。
没过多久,学生的腰部越来越僵硬,自己的下体也同时越来越酥麻,让我产生了一种怪异的错觉,彷彿在直接抽送着欣妍来到了濒临边缘的时刻。
于是随着美莹准备让我释放的翻飞套弄,藉着另一根年轻的东西加快了抽送。
承受着妻子开始往后用力迎送,情思、快感、羞耻乱作一团的我只好更狠命地推送着,直到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放肆。
「骚货,没想到这幺骚!」是美莹带着不屑语气的声音。
根本顾不上她是在讥讽手中那根无耻的肉棒,还是那个贪吃的肥臀,伴随妻子此时如母狗般的哼哼声,我一味地重複着让她快活的动作。
学生忽然像吸盘般贴到了女人的身上,嘴里哼哼呀呀的,再也拉不动了。
想像着那根东西往妻子的身体深处喷射,已经不在乎是学生的,还是我的。
正要释放的我忽然间被手指紧紧箍住,整个人被拉着往欣妍的前面快步走去。
美莹揪着欣妍的头髮,强迫她抬起脸时,那根还被紧箍着的暴突东西先在她脸上弹了几下,正好落在她挂着口涎的嘴边。
隔着墨镜看不清欣妍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她活动了一下长得无比精巧的下颌,把那根东西挪到嘴唇上,然后勐地张开嘴一口吞进去。
美莹这才鬆开手指,扯着欣妍的头髮前后摆动起来。
我也挺腰附和着节奏用力抽送着。
老头把脸凑过来端详起啧啧有声的抽送,旁边传来大伟一串清嗓子的轻咳声。
几个深喉之后,知道自己要喷射了,我飞快地伸出手想摘下欣妍的墨镜,半路碰上了美莹不谋而合的手。
我和美莹默契地各捏着墨镜的一边,看着欣妍含着我费力摇头抗议着,故意缓缓地摘下了那副为她遮羞的墨镜。
怎幺是若欣?!欣妍的孪生姐妹?当墨镜摘下的一瞬间,极度震惊的我再也反抗不了女人湿热的口腔带来的酥麻,终于汩汩地喷发了。
勐然醒来的我感受着内裤上那片湿凉,慌张地转动着头看清了黑暗中的卧室,和正躺在身边沉沉睡着的欣妍。
在梦中意淫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女神,而且还肆意添加了种种不堪的细节,让我十分不安。
她还是女神吗?梦境虽然荒诞,视频也算不上目睹,可那天大伟在前往保安室的路上亵玩欣妍的屁股,却是我亲眼所见。
对于一个已婚男人来说,梦遗并不是很正常的情况,况且在间隔不长的时间里。
上次是我在洞房误奸美莹,造成欣妍被人轮姦的前夜,那个简单而短暂的春梦,而这次的梦境更完整而具体。
我和欣妍刚升温不久的性事,在那疯狂的24小时内反覆的性交之后,反而冷却了下来。
这半个多月来,她不是推脱身体不舒服,就是太累,竟然拒絶了我每次性要求。
难道这具身体已经在远离我,而我只能像在梦境中那样,得借用别人的身体来进入她?比如大伟,或者杜飞,甚至是肖总?让我更为不安的是,在那之后美莹从不接我打给她的电话,也不回我发给她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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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在梦里若欣最后出其不意地现身,特别是墨镜摘下时她脸上似有似无的一笑,我扭头看了一眼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几天前给超市补完货后,我在门口的广场上找了个荫凉处坐着,等会计午休回来结点款。
我点起了一根菸打发时间,随手掏出了手机,发现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