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叽笑。
“主要用桦条惩罚我吗?”北北低下
,发现她的小
开始渗漏了。
“是的,丫,主
决定用桦条来对你进行严厉的惩罚。
”锦衣用一种很冷酷的吻告诉她。
北北费力地吞咽了一下,她知道这是她应得的惩罚,虽然只是想像就足以让她发抖了。
送走她的主后,北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地上仔细检查洗衣机的后面,果然让她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
她伸手进去抓住她的颈背把她拖出来,然后拎着她站起来。
“好啊,小姐,你可是为我买到了一顿鞭打,”她盯着猫猫凶恶的绿眼睛,对她说,“看着我的嘴,我不想让你对此有任何怀疑,从现在起,这成了一场争夺战。
懂了吗?”猫猫愤怒地抽动尾,北北点点
,“是,你认为她属于你,不过她是我的,
士。
所以,当心一点。
”她打开洗衣间的门把她丢到外面的地板上,然后再示威似的把门关上。
整个下午北北都在烦燥不安中度过。
她渴望去体验游戏室中的乐趣,但是她对桦条的恐惧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特殊的惩罚方式,所以无法对自己起到任何帮助,她不知道该期望些什幺。
傍晚,她完成了洗衣间的工作,去向锦衣汇报。
锦衣正坐在餐桌旁工作,猫猫趴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毛皮绕在他的脖子上,象是一个皱领。
她主的感觉不可能会好,但猫猫却毫无疑问舒服的很,在隔壁房间就能听见她满意的咕噜声,而且锦衣还一边工作一边轻轻地抚摸她的尾
,很小心地照顾她,生怕把她吓走。
北北投给她的敌一记恶毒的假笑,警告她赶快离开,把她‘溺
的仆
’还给她。
当锦衣验收她的工作时,北北屏住呼吸,拼命地祈祷不要被发现任何不合格的地方。
不过,她的主似乎觉得挺满意,他吩咐北北去游戏室之前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锦衣打开贞带上的挂锁,把它拉离北北的
部。
立刻,北北的水几乎无可避免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小心。
”锦衣轻轻拍了拍那里,“你还没得到我的许可,还要努力去赚。
”他告诉他的隶。
北北地吸了
气,闷闷不乐地苦着一张脸。
“我说放松!”锦衣笑着吻她的前额,“快乐和痛苦你都会体验到,丫,但不会超出你能承受的范围。
”北北点点,然后飞快跑向浴室,她的身体已经因为预想而开始兴奋。
当她洗完澡,来到游戏室门前时,门正半开着,她伸手在上面敲了敲。
锦衣打开门,有好几秒钟的时间北北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锦衣已经换上了一条紧身的皮裤,上身赤着,露出宽阔有力的肩膀和强健充满张力的肌
,看上去好象天神一样,让北北迫不及待地想要跪在他脚下。
锦衣领她进了房间,北北注意到马具已经安置好了,几个滑直接悬挂在玻璃天花板中间。
“我想我已经告诉过你让你放松了。
”锦衣皱眉。
“我是放松了,主。
”北北撒谎道,然后一记标准的重击就因为她的谎言而落在她的上。
“那为什幺你在发抖呢?”锦衣伸出长长的手臂环住北北的脖子,把她拉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带给她绝对的温暖和安全感,平息她的颤抖。
终于,北北的颤抖缓和了下来,锦衣放开手,退后一步,表重新变的严厉起来。
“把你的手握在一起。
”他命令,然后他用镶了毛皮的镣铐铐住北北的手腕和脚踝,接着在北北的腹部系上一条宽而柔软的皮带,“这个可以支撑你的背部。
”锦衣告诉他的隶。
北北点点,这带子系在身上很舒服,和镣铐一样。
“现在去把柜子里的桦条给我拿来。
”锦衣命令。
北北费劲地咽了唾沫,几乎是虔诚地将这惩罚工具取下来,双手捧着回到她主
身边。
她的主正在忙着调校马具的高度。
北北以服从的姿势跪在锦衣脚下,眼睛看着地面,双手将桦条呈递出去,她整个体内聚满了野的
感,对即将来临的危险的恐惧早已被觉醒的兴奋所淹没。
锦衣对她的工作感到满意了,于是转身面向他的隶,但并没有接过桦条。
他将一根手指放在北北下上,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北北不由地颤抖起来——锦衣的表坚决而严厉。
“这将是一次真正的惩罚,丫。
”他告诉他跪在地上的隶。
北北吞咽了一下,点点,“是,主
,我明白。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太嘶哑。
“惩罚是为了教授你一门课程——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应该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幺。
”锦衣对她说,“当我惩罚你的时候,我希望你所受的苦可以首先促使你思考。
”“是,主。
”北北说,又开始发抖了。
锦衣温柔地抚摸她的发,安慰她,“这将是很艰苦的,小家伙,但是你一定能够坚持下来。
”北北闭上眼睛,点点,冷汗从全身的毛孔中渗透出来。
锦衣从她的手上取走桦条,把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你的脚。
”他命令,北北赶紧爬过去。
锦衣抓住北北的镣铐和皮带,把它们系在马具上,然后测试每一个联接的部位是否牢靠,直到确信无疑才放心。
感到满意后,他停下手,给了他的隶一个简短的吻,让她放心,然后很快的将震惊中的北北升到半空。
措不及防之下,北北惊叫一声,但她随即就放松下来,开始用心去体会这种感觉。
事实上,它非常舒服,她的身体被支撑着,好象正在空中飞翔。
最后,她被停在腰那幺高的位置上。
“当你处于束缚状态时,我不会离开这个房间。
”锦衣告诉她,“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我,这很重要,知道吗?”北北立刻点。
当锦衣拿起桦条时,她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北北非常紧张,但锦衣只是将桦条沿着她的后背慢慢地移到她张开的双腿间,再越过她的部、大腿,来到她的脚上。
北北的视线里失去了她主的身影,过了一会,他又再次出现,用桦条的末梢刷着北北的躯
。
它很轻,感觉只是有些痒,并不痛。
“我认为你应该看看自己被惩罚的样子。
”他说,然后将一面巨大的边框镀金的镜子靠在北北对面的“王位”上。
北北看着自己在马具上悬浮着,象是一只鸟儿在空中翱翔。
她被役的样子有一种很奇特的美,北北想,看见自己象这样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乞求她严厉的主
宽恕,让她感到了一阵觉醒的颤抖。
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