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经常意识到它们的存在,无论你在哪里,做这个标记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教育你,比起带给我的乐趣来说,能让你牢牢地记住你的隶身份会让我更加满意!”当锦衣站在她身后,轻轻地推上开关时,北北开始发抖了,她开始默诵祷告词,为自己祈祷。
电极举起,“嗖”的一声划过冰冷的空气,在她的双上描绘出一条完美的直线,北北大叫着弹起又落下,靠两手支撑着才没从跨马上摔下来。
“第二下。
”锦衣坚定地说,把他的隶又压了回去。
北北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为第二下击打做准备。
当电流再一次刺她的
体时,她忍不住痛哭起来。
“你做得很好,丫,还有最后一下,你能承受住的,小东西,为了我。
”锦衣抚摸着北北汗湿的后背,抚慰她。
北北闭上眼睛,等候最后一击。
它象前两次一样猛烈地在她露着的
上留下
的烙印,北北发出呜咽声,但她心里还是很高兴自己承受住了这次打击。
锦衣帮她站起来,然后扶着她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后面是一面能显示出她全身的镜子。
锦衣用手臂环住她的隶,把她紧紧地搂在胸前,转过她的
让她能从镜子里看见刚刚被烙下的标记。
北北带着一种自豪的心审视着3条独特的红色印记。
“我没有弄皮肤,”锦衣告诉她,他紧紧地搂着北北的肩膀。
“我的标记留在你的身体上,让你看上去格外美丽。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触摸北北背后的印记。
在他沉思时,北北微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上,“谢谢,主。
”她轻声说,锦衣也露出微笑,温柔地拥抱她。
过了一会,他松开北北,独自一走到窗前,房间的那个角落照不到灯光,至于那令
迷惑的瞬间,北北认为他走进了黑暗中。
可是,锦衣又停下脚步,靠在窗子上,“站在那里好好地想一下,被标记为我的所有物,那意味着什幺,只要想那些标记,不要想其它的。
”锦衣说,声音低沉而强烈,使北北为之颤抖。
锦衣又伸手去触摸那些印记,这一次很用力,北北畏缩了一下,“我会一直在这里,欣赏这个景色。
”锦衣声音嘶哑地笑了一下,接着北北就听见了他离去的脚步声。
北北站在那里注视着脚下的城市和它明亮的灯光。
这座大楼是这一带最高的建筑,附近没有能看到第18层的房间,但即使如此,
体的站在窗前还是让她觉得很
露,可是她得到了指示,不得不这幺做。
她的背后不住地抽痛,让她只能考虑它。
她听见锦衣在房间周围来回走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今天竟然会被锦衣采用种种手段玩弄于掌之上,她的主
有效地为她描绘出一个sm的仙境,他似乎看出了北北潜藏于灵魂
处的秘密,把那些连北北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幻想拖了出来。
一部分的北北仍然想要去反抗、去利用、去掌握主动;但另一部分的她只想让步,无论下一次锦衣想到什幺样的新游戏她都会去接受。
北北在皮套里的小非常痒,同时她背后的伤处也在抽痛着,她幻想着锦衣抓住她、刺穿她,向他的朋友展示她的
体,在她身上留下标记,她仍然很害怕,但是令她吃惊的是她想要去做这全部的事
。
北北发现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她的伤也不太痛了,虽然她仍然是体的,露出被标记过的
,但心里却变得很平静。
最后,锦衣又走到她身边,亲吻着她的颈背。
“你累了。
”她的主说,北北发现事实确实如此,“我们只要再做最后一件事,你就可以休息了。
”锦衣的手上上下下地抚摸北北的手臂,声音十分诱地许诺。
他领着北北再一次回到大椅子旁,并且坐下来。
跟在她主后面走着,北北想起她主
稍早前提到过的某样东西,“你说过…你要训练我被皮带牵着行走,主
。
”她开问。
锦衣点,示意她的
隶上前。
“那会是什幺时候?”北北试着打听。
“当你被穿透的时候。
”锦衣微笑,“皮带将系在这里。
”他用手指拧了下北北的。
北北无言地张开嘴。
“啊,你还以为它会拴在你的脖子上。
”锦衣挖苦地摇,“不,丫
,我的
隶要被训练在更加亲密的部位系上一根皮带被拴着行走,我发现如果拉着这个脆弱的部位会帮助一个
隶把注意力集中在她主
的每一个微小指示上。
”他再一次磨擦北北的,北北呻吟着,看见自己
体,被穿透、被标记,她的小
在皮革中变得麻痒难耐,她死死压着想要
抚那里的欲望,
的挫折感让北北开始啜泣,相信要是经常处于这种状态下,最后她一定会疯掉。
“来,到我腿上来。
”锦衣轻拍他的膝,并举起一个塞,它比北北昨晚用的那个要稍大些。
北北咽了唾沫,然后趴到她主
的腿上。
锦衣抚摸了她片刻,然后轻轻地拍打她的标记,并低下舔着。
一种野的狂热穿过北北的身体,让她轻呼了一声,她感觉到锦衣的手指分开勒进她
沟的皮革带子,指尖伸进她的体内,于是努力放松。
“很好,这方面你已经进步了不少。
”锦衣夸奖她,“保持打开,在那里…”他的手指刷过北北的直肠,北北扭动了一下,感到了电击般的快感。
“那里感觉好吗?”锦衣问。
北北点,觉得
舌燥。
“好。
继续为我保持这种状态。
”他移开手指,北北感觉到塞圆钝的前端
进她的
门,顺利地沿着被润滑过的通道滑动,直到分开她的
壁完全楔
她的体内,它并不会让
觉得疼痛,只是有些恼
。
锦衣把北北放下来,并从塞上抽出一根链条把它固定到贞
带上,“这样就不会掉出来了。
”锦衣告诉他的隶,“现在,上床吧。
”北北怀疑地看着他,“主是不是想要一些服务。
”她在锦衣的双腿间跪下,但锦衣却挥挥手。
“今晚不用了,你已经忙了一整天,省一省你那张有才能的嘴,明天再用它来叫醒我吧。
”锦衣笑着抚摸北北的发,“可是我很高兴你想用这个方法取悦我。
”他低亲吻她的
隶,北北张开嘴,接下这美味的赏赐,然后锦衣站了起来,“床。
”他坚定地说,轻轻地拍了下北北的后背,让他的隶痛呼着跑出门。
北北趴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她已经很疲倦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却很高兴。
突然她记起早上所担心的可能在她房间里的隐蔽摄像机,于是立即坐起来,但她的部却抗议她这个举动,痛得她大叫一声。
她小心地起床,搜查了整个房间,但什幺也没发现。
重新把自己扔回床上,这次是真的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