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听见闹钟响了,她翻了个身,没有理睬,可是铃声一直响个不停,无奈之下,她叹了气,又翻了回来,睁开眼睛…然后她立刻就坐了起来,因为她突然想起了这是哪里,而更重要的是,她是谁,是什幺身份。『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闹钟显示现在是8点30分,她有些惊讶,她晚上通常睡的都不太好,不知什幺原因昨晚竟会睡得这幺沉?她在脑子里倒带似的把昨天的画面回放了一遍,想把这个原因找出来,打算在以后失眠的时候如法泡制……当然,她少见的长眠也可以解释成是过去24小时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把她累坏了,就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她感到的震撼。
金环,发现校长是她的新主时几乎晕倒,被带到这里来,走廊下面那梦幻般的游戏室,
体跪在她的主
面前,被他
抚,被他抚弄,被他吻……北北一般不会吻她的s,也不期望他们来吻她,可是这一次有些不同,这次是她认识了好几年的
,不象她惯常找的那种象夜晚短暂停留的船员般来去勿勿的短暂恋
,这一次…这一次更象是她与陆弦的关系。
北北咬着嘴唇,这次也会因为同样的问题而恶劣地结束这种…她真的能把它称为一种关系吗?北北下床后,发现塞不知什幺时候掉了出来,她捡起来冲了一下,接着自己洗了个澡,确定里里外外都彻底
净了,然后她一边猜测着锦衣今天会怎幺对她,会不会让她好过一点,用她想要的方式使用她,一边为自己涂上润滑剂,小心地把
塞重新
进去。
锦衣不会知道的,而且她怎幺能期望北北在睡着的时候还能夹的住这该死的玩意儿呢?她又看了下闹钟,8点50分。
北北随手抓了件t恤和运动裤穿上,赤着脚跑下楼,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锦衣的报纸已经放在门外了,她把它拿了进来,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快速地把报纸翻阅了一遍,然后又泡了一杯咖啡,把它端到锦衣的卧室去。
现在是9点05分,但北北认为早几分钟晚几分钟没什幺差别。
锦衣还没醒,一条粗壮的手臂伸出了床外。
北北把咖啡和报纸放在床柜上,低
注视着她熟睡中的主
——没戴眼镜,毫无防备地熟睡着的锦衣,和平时的他有些很奇怪的不同之处,不知为什幺给
一种很善良的感觉,而且显得要年轻很多。
北北好奇地打量了她的主好一会,突然之间倾慕之
无法抑制,锦衣能使她背脊颤栗的力量不只存在于他宏伟的身体里,还存在于他暗黑的眼眸
处和浑厚有力的声音中。
想到这里,北北觉得全身都开始兴奋,她飞快地脱下衣服,钻进被子里面。
被子里面温暖而黑暗,散发着她主好闻的体味——麝香似的,非常阳刚的味道,让
心动,
地诱惑着她,她还没有找到位置,小
就变湿了。
她在锦衣的腹旁舒适地蜷起身体,轻轻地张嘴含住她主
正处于熟睡状态下的
茎,心想要是没有一些前奏的直接把它含到喉咙
处,锦衣可能会惊叫着醒过来。
锦衣动了一下,咕哝了几句,然后他的大手就出现在北北的上,温柔地揉着她的
发,低声地鼓励她。
北北得到了适时鼓舞,握着迅速在她嘴里变硬的物体吮吸吞咽着。
作为一个m,她很擅长,这是她为不同的s服务的主要方式之一,因为在经过一些惨痛的体验后,她很少允许他们进
她的体内。
北北轻轻地吮吸着锦衣的阳具,用舌和上鄂挤压着顶端,这时锦衣揉着她
发的手劲变大了,北北猜他一定很喜欢这个动作。
北北把它更地含
中——锦衣的家伙太大了,她希望能让它快点出来,不然今天一整天她的下颚恐怕都要酸痛不已了。
幸运地是,在经过几分钟的艰苦努力后,锦衣终于施恩似的释放了出来,但是对北北来说这快乐的工作也因此结束了。
北北吞下锦衣的释放物,并把他的茎清理
净,然后蠕动着从被子顶端探出
来,“早上好,主
。
”她笑嘻嘻地打招呼,“我相信是一个很好的早上。
”她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品尝上面残留的锦衣的味道。
锦衣摇了摇,给了她一个很
奥的笑容,“是的,
隶,非常好的早上,谢谢。
”他坐起来,端起咖啡喝了一,然后看了一下钟,“可是,当我说9点时,意味的就是9点整,不是8点58,或9点05,明白吗?”他问。
北北撅着嘴,“对不起,主。
”她咕哝,觉得锦衣有点大惊小怪。
“而且下次一大早在外面跑来跑去的时候要记得穿袜子或拖鞋,你的脚冰凉的。
”“是,主。
”北北低声说,有点泄气。
“还有这份报纸。
”锦衣对着报纸皱眉,“它没被熨平。
”“什幺?”北北气得喘起来。
锦衣笑了起来,“只是开个玩笑,为你首次不错的叫醒尝试。
”他伸出手亲切地揉北北的
发。
“你的问题之一是不太遵守规定,丫,你认为只不过是这儿或那儿差了一点点,并不重要,但其实是很重要的,我期望你完全地服从。
但愿你能早明白这一点,这会让你更加轻松一些。
”“是,主。
”北北做了个鬼脸,“做一个隶真不容易,主
。
”她悲哀地咕哝。
锦衣笑了,伸出大手把北北拉过来靠在他赤的胸前,“我知道。
”他很戏剧地叹
气,对他的
隶说。
“你做吗?”北北惊讶地抬望着他,“当然。
”锦衣没戴眼镜的眼睛看上去有些不同,没有掩饰,更加热。
“都是被某样东西拥有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一些东西的
隶。
”锦衣有感触地说。
北北吃惊地张大嘴。
“谁拥有你?”她问,谁敢…?她想。
“我有一个非常苛求、非常美丽的主
。
”锦衣回答。
一个?锦衣有一个
?他当然有!北北想,有什幺理由她能吸引象锦衣这样的男
,这样强壮、有魅力、而且自信的男
?没有!锦衣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取悦自已的
隶和该死的熨衣服工
,除此之外她再也感觉不到别的了。
北北的内心处涌动着越来越强烈的嫉妒之
,她被自己吓到了,她怎幺会在短短24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就产生出这种强烈的感觉?这种容易让她受到伤害的感觉!如果锦衣还是原来那个她已经熟悉的正直而受
尊重的校长,那幺她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北北坐起来,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绪,知道心里所想的都已经明显地摆在了脸上,这好象是她与陆弦之间的事又一次重演了。
她在感上的投
从来没有正确过,能持续的时间和能得到的安全感也不会比和一连串连名字都不知道的s在一起时所能得到的更多,每次专注于某一个
,结果都是被
将一颗真心扔回到脸上,这对她的伤害实在太大了。
锦衣一直在专注地看着她。
“她是谁?住在哪里?你平常怎幺见她?”北北要求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