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一点也不害臊地笑,“我发现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出的
水弄的。
”她暗示。
“说的好。
”锦衣大笑,“但是别指望在接下来的几天也能这样。
我告诉你,你要想让自己快乐就必须想办法去赚。
无论如何,我现在要把你的小塞上,但你现在湿的这幺厉害可不行……只好这幺办了。
”他抓住北北的肩膀,把她拉到浴室,打开淋浴,调成冷水后对准北北的部冲下去。
“ow,ow,ow!!
”北北不停地跳脚,想躲开冰冷的水柱。
“站好。
”锦衣命令。
北北只得老老实实地站住,故意夸张地颤抖,想要博取同,但锦衣根本不理她。
几分种后,北北的小仍然处于充血肿胀的状态,锦衣看了下手表评价道“真是让我印象
刻。
”北北给了她一抹虚弱的、报歉的笑。
又过了几分钟,北北渗漏的小才终于变得清爽
净。
锦衣关掉淋浴,递给北北一条毛巾,“我又想到一样东西,可能对你非常有帮助,我马上去拿。
你先把身体擦,然后到楼下去,准备好自己。
”他意味长地看了北北的
部一眼,北北一边发抖一边点
答应。
她擦身体,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润滑剂,
进她的
门——锦衣的话让她印象
刻。
她暗暗提醒自己,不管是上过洗手间还是洗过澡,之后一定要记得涂润滑剂。
北北一边将手指伸进体内抚摸,一边做梦似地望着半空。
其实她喜欢被的感觉,但是因为实在太痛了,让她有些受不了。
锦衣说的对——她只是在上表示服从,却从来没有真正的放开自己,也从来没有顺从地让别
进
自己的身体。
现在她已经属于那个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她的了,她既兴奋又有些害怕。
虽然今天已经筋疲力尽了,但她仍然“”致勃勃,不知道锦衣今晚会不会和她上床。
她的身体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很想马上进行,但另一半则说太累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
自从来到这里,她一直神紧张,所以感觉到心力
瘁。
北北回到客厅,看到咖啡桌上放着一只圆润的塞,她把它拿在手里,然后走过去跪在她主
面前。
“趴到我的腿上来。
”锦衣尖锐地说,这次北北立刻就服从了。
锦衣用一只手分开北北的瓣,当
塞的顶端进
她身体时,北北感觉到了冰冷的
塞所造成的强烈地挤压感,不禁下意识地缩紧肌
。
锦衣叹了气,“你真的必须要学会在我面前放松自己。
”他告诫。
“我正在努力,主。
”北北咕哝。
“努力的还不够。
这个和我的那个比起来要小的多,相信我。
”锦衣抚摸他不幸的隶,直到她再次放松,然后迅速将把
塞塞了进去。
“你一定要用紧紧地夹住它不要让它掉出来,”锦衣吩咐,“除非我允许,否则绝对不准你自己把它拿出来。
”“就像其它的一样。
”北北嘀咕。
锦衣笑了,拍了拍她高高翘起的,“小心,
隶。
耍小聪明的说话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
”他警告着,把北北推回地板上。
北北站起来,在她体内的塞子,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因为塞子很细,所以并不觉得太难受。
“洗澡水准备好了吗?”“我想是的,主。
”锦衣站了起来,北北犹豫了一下,“主……”她咬着嘴唇喊。
“什幺事?”“嗯……其它的环?”北北有些结。
“啊,你是在担心穿透的事。
”锦衣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北北汗湿的脖子,“别担心,它是一种美丽的仪式,我相信这种经历会让你长期难忘。
”他轻轻地吻着北北的睫毛和鼻子,“我迫不及待地想装饰这些美丽的东西。
”他的手指重重地拧了下北北的,用拇指和食指揉捏它。
北北忍不住地喘息,小再次变湿,
门也紧紧夹住了里面的塞子。
“但是必须要等一段时间。
我们有另外的事要先做——用其它的方法标记你。
”锦衣给了她一个神秘的微笑,又拧了北北的一下,然后就到浴室去了。
北北拣起衣服,跟在后面,体内的塞让她有些难受,她不得不缩紧
门让它不会
动。
“不要穿上衣服,我喜欢看见我的隶
体。
还有洗澡水里需要放些香熏油,而且这水也太烫了。
”锦衣把一根手指放进水里试了试说。
北北点点,又加了些冷水,再往水里倒了些香熏油。
“现在,帮我脱衣服。
”锦衣命令。
北北走过去,心砰砰地跳,她迫不及待地想触摸那身体,膜拜她的新主。
她一直是一个好m,但是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这幺开心过,想取悦她主的念
无法抵挡。
她走向前,解开锦衣衬衫上的钮扣,把衬衫脱下来,小心地抚平,然后用手指抚弄锦衣的胸膛,触摸他的。
锦衣纵容地微笑着。
这鼓励了她,北北把脸埋在锦衣胸前,舔着他,锦衣抚摸着他隶浓密的
发。
北北解开锦衣裤子上银制的皮带扣,又继续解开钮扣,温柔地将鼹鼠皮裤子从锦衣的长腿上褪下来,接着她跪在锦衣的脚下,帮他把裤子脱掉,再脱掉袜子,最后以亲吻那完美的金色的脚上的每一根脚趾作结束。
锦衣笑了,“你懂得一些可的小窍门,但以后能得到的回报比你现在所做的要多的多。
”他说。
北北点点,“我知道,我也能做的更多。
”“不是更多,你必须给我全部,”锦衣低声说,手在他隶的脸抚摸着。
北北点,因为听到这句话而开心不已,“我会……我可以……我会学……我非常想……”她低声说,知道自己是真的这幺想。
她恭敬地伸出手,放在锦衣的黑丝绸短裤上,小心地把它从半勃起的茎上拉开,一直拉到脚踝下。
锦衣的茎是美丽的,没有其它更好的词可以形容,粗壮、饱满、长、强而有力、颜色是
净的蜂蜜色。
北北忍不住把脸埋在锦衣的腹间,轻轻地舔着那傲
的象征,把它含进她温暖的
中。
锦衣叹了气,温柔地摸了摸北北的
发,然后从她
中退出来,“你做得很好,
隶。
”这高大的男低声说,“到角落去跪着,等我下一步指示。
”北北依言走到角落跪下,注视着她的主走进浴池,宏伟的身体没
温热的水中。
锦衣叹了气,然后闭上眼睛,许久没有睁开。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北北一直痴痴地看着她的主,用眼光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