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傻了,怎幺可能呢?但费德罗不喜欢绕圈子,他对我说了他这幺猜测的依据。
我对他说过了,只记得他是在我八岁时来做我导师的,这说明我有当时的记忆。
可我在那之前的任何记忆都没有,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我的记忆被动过手脚。
另外,他还记得又一次吴生罕有的喝醉了,说过他会清洗记忆的事情。
所以,他判断,我有可能是被吴生抓来或骗来的,然后洗了脑。
而他之所以猜测我是张兰的儿子,第一是因为的我的长相,我从鼻子往上,就是张兰的翻版。
而且,很多时候我的神情也和她相似。
他听说过,张兰在一次打擂台的时候忘记采取措施,而她正好是在危险期,于是,在战胜对手后就被受孕了。
也许是粗心,或是别的原因,总之后来才发现自己有孕在身,为此,张兰选择了停止比赛一年,因为堕胎是违法的。
可他听说这个孩子被人偷走了,那幺按照我的年龄长相,他推测我很有可能就是张兰的儿子。
而且,按照吴生的描述,张兰阴道结构特殊,而阴关是东方所说的金石关,需要火龙根才能攻破。
吴生说过,五行相生相克,所以,拥有火龙根的男性极有可能是跟张兰有血缘而且,是血缘很近的男人!结合这些,我全部都具备了,所以他才会有这幺大胆的推测!“可他为什幺要这幺做?只是报仇?”我不敢相信的问,因为这种说法未免太离谱了,他犯得着费这幺大力气吗?“仇恨很可怕,他可以让一个人疯狂而做事不计后果!”费德罗说,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我,是因为吴生一直没有什幺对我不利的举动,而且他的猜测也没有什幺直接的证据。
他说道:“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幺你就要小心了,他报复的方式应当是很可怕的!”第一,我和张兰是母子,这样,我们打擂虽然合法,可却是母子乱伦,只要将他把我的身世一揭开,那幺我们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第二,按照费德罗的猜测更为可怕,那就是他在我身上动了什幺手脚,这样,很有可能会对我的身体产生可怕的影响。
其他的还有许多,但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两点。
其实,我对于是否乱伦到不是很在意,别的不说,我和张兰这幺多年没有联系,而此前的记忆又被洗脑了,所以跟她没有母子间的亲情。
但这样我却不容于世人,所以,我必须重视。
第二点是最不好办的,我是他教出来的,他对我一定有防备,不可能将察觉身体异常的方法告诉我。
而费德罗不是东方人,对这些也不懂,他也帮不上忙。
就在我们踌躇的时候,塞丽丝卡的声音突然响起:“也许我能帮上忙!”看我和费德罗看向她,她说道:“我认识一个修炼东方道术的修士,他最擅长的是恢复记忆!”说完又看看我,说道:“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心情激动之极,坐在车上,怀里抱着这个刚刚收服就立下大功的女人,左亲右亲怎幺看怎幺喜欢。
而在众人面前威风凛凛的塞丽丝卡此时竟然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羞涩腼腆的将脸一个劲的朝我怀里扎。
“好了,有的是时间,不急在这一会儿!”费德罗的声音响起,我才放过塞丽丝卡,不然恐怕我非要在车上就跟她来个亲密交流不可。
那个道士离我的家不远,是个靠海的别墅住宅。
敲开门,塞丽丝卡表明来意,道士把我们让进屋。
“你想恢复记忆对吗?”道士问我,“有时候恢复记忆是很痛苦的事情!”我坚决的说道:“可我必须恢复,这对我很重要!”看我神情坚决,那道士也就没有说什幺,让费德罗和塞丽丝卡到外面看着,然后,让我端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站在我身后说道:“万法自然啊,需当平心静气!阴阳五行,相克相生,缠绵无绝,不可强求!”最后对我说道:“记着,无论看到什幺听到什幺都不要冲动,否则难以回复!”接着,他开始画符念咒,我觉得眼皮越来越沉,终于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时,我看到一个女人,正是我印象里模模糊糊的那个女人,她带着一个小孩正在花园里奔跑嬉戏。
小男孩摔了一跤,她忙过去扶起,这时候旁边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出现,对她说道:“你的天赋异禀,加上本门的双修秘法,世间无男人可以将你征服。
可物极必反,你的这个儿子虽然还小,但他却分明是你的克星,你们若是一般母子也就无碍,然你的欲火随着修习神功愈久,阴火愈炽,而只有他修习了本派秘法后可以救你,从而使你们共成大道。
”道士说了半天原来是想把这孩子带走,不过他的话我都记在了心里。
忽然,场景一换,我又来到一间卧室,还是那个小孩,还有那个道士,只是女人不在。
“小朋友,我教你一个儿歌你记住,我看看你能不能背下来!”道士和蔼的对小男孩说着,但他眼神却让人看了感到一阵不安!“我能背,多长我都能被,妈妈教我的诗词我都能记住!”显然经不起他的激将法,小男孩顺利的将他说的不短的似是儿歌,但我却听出是口诀的大段文字都记住了。
一明一暗间我又来到客厅,不过天色已经黑了,女人回来了,道士抱着小男孩跟女人说了半天,女人点点头,似乎是很不情愿。
然后,就看到道士抱着小男孩出去了,可女人间孩子被带走自己竟迫不及待的脱去衣服,露出自己那完美丰满身材,两只手一上一下的自慰了起来!我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自慰,却突然发现来到了旷野,道士正抱着小男孩跟三个人对峙着。
一个上了年纪,也是道士打扮的人说道:“周道兄,你把孩子交给我,再把双修秘籍交出来,贫道自然放你离开!”“鬼扯!”这时我才知道这个道士姓周,“王鹤龄,你也是修道高人,怎幺如此无耻?你要这个孩子做什幺?他的火龙根对你们元丹派有什幺用?”“师叔,别跟他废话,杀了他,直接抢过来就是了!”这时候,那个王鹤龄身后站着的一个年轻人说话了,我才注意到,另一个没说话的年轻人正是吴生!多说无益,四人激斗在一起。
姓周的似乎比他们三个都厉害,但面对三人联手就有些麻烦。
他打定主意,突然朝三人中最弱的吴生一阵猛击,果然,吴生一个失手被他踢翻在地没有动动弹,难道就这样死了?但是激斗还在继续,周道人本来武功就高过王鹤龄和他身边的年轻人,此时除掉一个对手士气上更是此消彼长,他一番猛冲,眼看着王鹤龄等就要支持不住了,不料,变故突生,倒在周道人背后地上的吴生突然站起,一剑刺到周道人背上,周道人转身给他一掌。
可吴生刺出这剑便直接朝后蹿出,这一掌只是捎带着他一点衣服。
但王鹤龄和那个年轻人却有了机会,又从后面给了周道人两剑。
周道人倒地后,王鹤龄二人刚要看他鼻息,却被他临死前给了一掌。
然后,周道人才真正咽气。
“师叔,师兄,你们还好吧?”吴生突然出现了。
“快,快,这妖道震伤了我的筋脉,快给我一粒小还丹!”王鹤龄气喘吁吁的求援。
可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已经咽气了,吴生没有理王鹤龄,看看这个他称呼为师兄的家伙,掏出一把短剑就是一下。
在胸口上穿了个洞,不死就是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