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统一他们去卖了。
他们那帮老板啊、保镖啊,这哥那哥的,还都挺喜欢我,呵呵,别看我到现在,那帮臭男的名字我一个也想不起来,但是他们的老二我记着我可是一个没落下,全都
了个遍!」「哼,您说的还真是够详细的」我冷笑了一声,「那您是怎么认识练勇毅的呢?」「您看,您也着急了……这不就马上跟您说了么。
我十六岁被夜炎会那帮买走,眼瞅着又过了三年多,夜炎会虽然说有了我们,但是当时的生意还是不太好,跟
家当年熊家哥俩、赵明浩开的洗浴中心又什么高档会所的根本没法比。
就我所知,他们的大老板对自己的生意急了,要照这样下去一年之内,夜总会里面的水电用度和包下我们这些姑娘的房租他们都要付不起了,合计来合计去,就寻思着给我们当时这些小姐们集体整整容。
当年练勇毅二十五岁左右吧,刚从医大毕业,刚开了个小诊所,也不知道是怎么着,听说好像夜总会里有在饭局上认识了他,就把他介绍过去了。
夜炎会急用个整形大夫,也不管什么资历了,直接就招了他,但当时也没给他多少钱,好像到最后也就给了两三万块钱吧;而练勇毅也需要名声和积累生意,就答应了他们。
这么着,我俩认识的」「两三万块钱一次手术,也不少了吧?他后来的价位好像也就这样了」我问道。
「你理解岔了,何警官。
当时夜炎会里面有四十四个姑娘,他给这四十四个姑娘全体做手术,最后才拿了两三万多一点」「啊?」我有点震惊。
以我对这练勇毅的了解,他怎么说也是个财迷,他好色归好色,钱上面的事也不见得短的。
四十四个四十四次手术,还不算术后疗养,就两三万他就同意了,这事儿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乐羽然马上给我解释道:「你得这么想:他那时候刚开个诊所,诊所里总共就俩,他那时候除了是个医大高材生之外,他还有啥别的背景么?夜炎会好歹也是个黑道组织,虽然比不过当时的宏光、现在的隆达还有那帮朝鲜族的太极会,但弄他一个年轻整容大夫还是绰绰有余的,夜炎会点了他来
这个事儿,他不能不
,
了之后反而还可以卖给夜炎会一个
,尤其是当初夜炎会有点揭不开锅,他这算是救场了。
再者,夜炎会的兄弟但是也不老少,而这些,其中有不少都是咱们F市乃至全Y省的好些个阔太太们小白脸儿,他们能帮着把练勇毅介绍给那些阔太太,那么那帮老娘们儿以后做个什么微整、美容啥的,还愁他练勇毅没饭碗么?更何况相好的还能介绍给相好的、阔太太也能再介绍给阔太太,这算是不费力气就做了广告了。
而最后呢,嘿嘿,做买卖的都知道,给别的卖家付不起钱的时候,就只能拿货抵了,而夜炎会的货,就是我们这些『骚货』了。
我就是他的第三个骚货,他给我垫了、隆了胸,还做了鼻梁垫高和
唇美容,我现在确实比我小时候漂亮不少,做完手术恢复了之后,他就把我给上了。
四十四个姑娘他当时也是都遍了的,但我的身子好像最合他的意思,而且就这么说吧,我打小就伺候那些个四五十的老
,对付他当年一个二十郎当岁出
的小伙子,又有何难?要不然他也不能跟我在一起过这么多年,并且他对我也挺好,愿意在我身上花钱,我看他也是个医大的高材生,我也愿意跟他」「呵呵,没想到乐
士您也是吃过见过的」「那可不是么?」说着说着,乐羽然又突然觉着有趣笑了起来,「哎,话说你们知道,当年跟练勇毅一起开诊所那另一个
是谁么?」「谁啊?」「他当时
朋友,据他后来说,那是他大学联谊会的时候认识的,F市护校毕业的」「他当时有
朋友?他那
朋友就允许他这么
?」「那肯定不能啊,一开始他就是瞒着,但纸包不住火的,我和他有一次在外面开房
的时候,被他那个
朋友捉了双。
当时就跟他闹起来了,还把我打了一顿……那臭娘们儿……哈哈,但是后来你知道他咋办的么?有一次假装出去跟他朋友谈心去,然后给她打了麻醉剂;转手就送到我们之前去的那个郊区的住宅楼里去了,我们当时刚被夜炎会买来的那些事儿,全让她
朋友经受一遍——我还在旁边,看来着呢!那
可真有意思,表面上看着文质彬彬的,哼,吃了春药不还是那样,呵呵,她吃春药犯骚的时候,那真是了,我见过的最骚的
!我还吃过她的
水呢!不过她也是真能挺,被折腾了将近俩月吧,夜炎会的弟兄们
番
了十次,每次都拍照了然后威胁她要把那些照片散播出去,可她还是不服」「那最后她也跟你们一样,在夜炎会里卖
了么?然后又同意练勇毅在夜炎会里那么玩了?」「那倒没有。
最后一次是练勇毅也去了,他亲自给那
的时候的场面拿个那个叫什么……对,拍立得,给她和那七八个老爷们儿拍照片呢,还劝那
的呢,跟着我们几个一起
。
那的药劲儿缓过来之后,啥也没说就把练勇毅撵走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她就从是楼上跳下去自杀了」我心里一冷,回看了看已经放弃
密码,也跟着在一边听着的赵嘉霖看了我一眼,跟我一同摇了摇
。
——我俩摇的是,我没想到乐羽然对这件事可以如此戏谑、练勇毅本
更是出乎意料的没
;并且现在看来,当初那个
被练勇毅害得跳楼自杀,如今练勇毅自己,别管是割腕也好还是上吊也罢,终究也是自杀了,这倒是真可谓「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
,报应循环」「那再后来呢?乐
士,您这峥嵘岁月我们也算是见识了,但是咱们能往练勇毅的死和这个优盘上多聊聊么?」「你又着急了,何警官,跟你们警察打
道真是没意思,听我慢慢说啊——等后来夜炎会发达了,我和练勇毅才都有了钱,夜炎会给的钱多了,后来练勇毅又从他那些同学里找来了三四个整容医生、七八个护士跟他一起
。
再后来夜炎会不是被你们警察给打掉了么?我们这帮小姐们在子监狱里跟着蹲了半年左右,从里面出来了也没地方去,好在练勇毅那个死鬼还念着我,就把我接到他家里跟他一起住了。
就算没了夜炎会,但当时练勇毅的诊所在一帮阔太太贵圈子里也算是有名声了,他的手术手法挺好,术后没并发症也不落疤瘌,所以来的客
也不算少;可是这么一单接一单地赚钱,总归没有靠着一个卖皮
的窑子,给婊子们批量整容来钱快。
后来还是我给他想的一个主意;我经常是看见他仗着给复查的幌子,在那些少
贵
身上摸来摸去的,给那些
的的裤裆都摸湿了,但他也不敢跟
明着
啥,我一想起他当年咋算计的他那个
朋友,就出主意说,等那些阔太太们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给她们在营养输
里加点麻醉剂,然后让他
了那些
,我和那些护士医生再在旁边给他拍视频,等那些
的醒了,拿着视频要挟她们给咱们钱把视频赎走——哼,没想到那个死鬼心里也是这么合计的!我俩也就这么
了,后来为了让他那些医大同学和小
护士们封
,我们夫妻俩跟他们也
搞了一圈不说,拍视频的时候也让他们
番上来着。
贿赂拉拢这东西,要么是让
吃饱喝足穿暖再显摆,要么就是让
舒服啊,都是诊所里关起门来的事
,就算是柳下惠和贞洁烈
,三回五回下来,得着了娱酌,男的
的也得服帖;甚至后来有的那些阔太太们,分明是被我们迷
胁迫的,最后却愿意忽悠自己的太太会的邻居、自己的闺蜜来被
,她们已经把这玩意当一乐趣了——哎哟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