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到自己身体最中间的哪个部位上……老天爷啊……这个
里面确实是穿了内衣的，但却是一见灰色薄纱无钢圈的胸罩，波
纹路的透明布料紧紧握住了那一对必然是装满了刚提炼好的滑润
酥的硕大兰苞的四分之一，中间的别扣处，还连着两条挂在肩带吊环上的黑色线绳，绕在这两只
馒
的边缘，最后搭在那
邃的事业线中间；对着秦苒从领子处反露出来的耳垂那一条线上，在那微微下垂但饱满得像是有什么汁
快要从中涨开并
溅而出的荷袋上面，各长着一枚成熟腊梅一般大小、蔷薇一样殷红的
晕，两枚晕还稍稍从那饱满的白上凸起出来，就像是两只成熟的可
瓜果；而在那晕的花芯处，各凸起着一颗刚剥了壳一样花生仁似的挺立尖。
这两颗长粒花生仁，必然要比瓶子里这花生露可，舒平昇这样想着。
这一切的美好景象，全都蒙在两片灰色薄纱之中，看得舒平昇愈加的饥饿，却忘了刚才端着那盒水饺、看到那碗方便
丝、喝到那半瓶花生露的时候，心里那浅薄的满足。
“我把你这对，比成着两座坟墓。
我们俩睡在墓中，血儿化成甘露！”一时间，舒平昇像是祈祷一样，又如中邪一般，念叨着自己年轻时候最喜欢的这个诗的这两句放
又漫的句子。
直到秦苒把背心彻底脱掉、又披上那件衬衫时，突然朝着自己这边一看，舒平昇这才赶忙低下，问了一句迟来的话：“你……你这是
啥呀……你咋在这儿换上衣服了？”“呵呵，咋啊？怕啥啊？我都不怕被你看呢！”秦苒说完之后，迅速抿了抿嘴。
舒平昇心
复杂地叹了气……唉，看来自己真是不如以前了，这要是在十二年前，舒平昇早就扑上去抱着秦苒开始啃……不对，说不定在这时候，自己的二弟已经在面前这娘们儿的极乐
里搅和得出水了，搞不好这早就已经会被自己弄到爽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可现在自己竟然还低下了？可真是的……这也是真骚，闷骚，想不到平时看上去那么贤惠的，居然会在衣服里面穿着这么
露
感的内衣……可越是这么想着，舒平昇的心里，竟然越是会产生一种有点踏实的幸福感。
这在自己过去，是从来没经历过的。
而在另一边秦苒的心里，早就被自己一时脑热而咬牙做出的决定，把心里的理轰炸了无数次；她硬着皮看了看舒平昇，又赶忙把自己的衬衫扣子系好，而当她低准备收拾下露在外面的衬衫下摆的时候，才看到桌上还有一件背心忘了穿，于是她只好随手把背心放在椅子上，又坐到了
下面，然后一点点用双脚挪着办公转椅，凑到了舒平昇身边。
她当然记得，自己最里面为了在冬天穿一堆厚衣服舒服而穿了这件无钢圈透明文胸，而她最开始这么大胆地在舒平昇面前脱衣服并展示自己体的理由也很简单：反正已经好几年都没被男看过了，面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对自己也的确挺好的，被他看两眼又怎样？哪怕就算是这家伙忍不住了，摸自己两下、或者他吃了豹子胆，把自己强
了，又能怎么样？双腿间那块地好久都没被灌溉了，老娘也需要得紧呢。
可当她发现舒平昇只是一直在忍着鼻血盯着自己，秦苒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她最初以为这是一种失去自信的心慌，她以为，是自己将近十来年没有勾引男，魅惑勾引别的本事退化了，毕竟当年自己可是能不出五分钟，就把一个冷淡的勾搭得双腿发抖的高手；但渐渐的，当她看到舒平昇带着大老爷们式的害羞低下前，眼中竟然涌出了一浓烈柔的时候，自己的心跳，突然又带出了一种酥痒的感觉……“我
你大爷的，秦苒，”秦苒在心中自己跟自己说道，“你该不是喜欢上这家伙了吧……我去！秦苒啊，你这小骚货小婊子，真有你的……你他妈原来居然还会喜欢别啊？”咸湿和甜蜜的感觉，忽然又转化成一苦涩的气息，直冲向秦苒的睛明
与鼻腔。
秦苒不由得转轻轻咳嗽了两下，底下来，夹了一筷子腊八蒜放进嘴里，客气而掩饰地笑了笑：“呵呵，我这今天可跟你不见外了哈！吃你两个饺子、就点腊八蒜，不介意吧？”“那我介意啥啊？咳咳……”舒平昇也假装清了清嗓子，“你这都带了饮料了、还送了一份酸辣，咱俩也算汇餐了，没有谁跟谁、见不见外的事儿。
”接着舒平昇夹了一筷子饺子，又问了一句：“那你吃完了去哪啊？”“嗯……我不是也得等‘堂君’的命令么。
”秦苒挑起热气腾腾的丝来，吹了吹之后嚼了一，“今晚我也不回家了……滋溜……我就在局里待命了。
今晚我就……咳咳。
”想了想，秦苒又把后半句话就着丝咽回了嘴里。
“哦。
”舒平昇少有的没打
砂锅问到底，也没拿秦苒开涮，低着，一饺子一丝一蒜，默默地吃着。
但是吃着吃着，满嘴都是东西的两个又忍不住抬起看了看彼此，可半天有想不出什么话题继续聊，而若是就这么尴尬地面对面着，似乎又缺了点什么。
秦苒沉默了半天，嚼完嘴里最后这么一点蒜，便决定率先开，问了一个看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题：“那个……咳咳……刚才那个徐大妈好像管你叫什么，‘揦子平’？”“嗯。
”舒平昇原本还带着点色欲的眼神，立刻平静了下来。
“你很介意这个外号么？”舒平昇夹起一只饺子，想了想，又把那只饺子放在了饭盒盖子上面，接着对秦苒点了三下。
“舒……平昇，”秦苒想了想，继续问道，“她为啥叫你这个外号？这外号啥意思啊？”其实这个问题，困扰秦苒六年了，从她来市局总务处的第一天，就有在谈论舒平昇的时候，提到过这三个字，但谁也没给她解释明白，这外号到底是个啥东西。
舒平昇抿了一酸辣的汤，看了看秦苒：“‘杨树揦子’你知道是个啥吧？”“不就是松毛虫么？全身是毛刺，刮在皮肤上会红肿、刺痛？”“对。
”舒平昇吸了吸鼻子，“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那玩意……”“那……他们为啥管你叫这个？”舒平昇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苦涩地说道：“呵呵，在咱们局里有外号的多了。
其他每个的外号都是怎么来的，我的这个外号就是怎么来的。
”“这话怎么说呀？”“嘿嘿，唉……什么‘冷血孤狼’‘冰格格’‘沈倭瓜’‘诸葛狐狸’‘艾娘娘’‘胡大鞋’……最难听的，要数‘三条丧家犬’和我这个‘杨树揦子平’了，你觉得咱们这些，都是喜欢被叫外号的么？这些外号，无论好听的还是不好听的，其实最开始都是因为一些为不齿的故事得来的——呵呵，还说呢，现在家‘三条丧家犬’都快成了三个香饽饽了，而我呢，估计是永远都翻不了身了。
”他接着又看了看秦苒，对她问道：“你是真想听这些事么？”“我是真好奇。
”秦苒初次如此温柔地看着舒平昇，点道，“而且我也不会拿你这外号和那些跟这个外号相关的旧事开涮的。
”“那，秦苒，你可别以为，在等下我讲的这些事里，我会跟你吹牛
——今天给咱俩撞了的那个姓何的小崽子，有多嚣张你都看到了吧？如果我告诉你，放在我当年二十岁出的时候，我比他可嚣张多了，我是可以保证我跟你说的话的；而且我跟你讲，我在警院的时候，比那小子可有很多实打实的本事，我是不怕你去查警院的成绩单的；我说当年德国那个总理麦卡琳来F市访问的时候，我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