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莫从里面舀出开水来,浇到母狗崽子的这对后脚爪上。
因为我们都围在旁边看热闹,不能让水溅太远了,所以巴莫是一点一点往下淋的。
结果弄了很久才把她的狗爪子完全烫成了通红肥胖的样子,可爱不可爱是见仁见智,至少面子上看起来干干净净,软软糯糯的。
本来跟她说好了就是麻辣火锅的玩法,滚水汆过就要剔肉,这时候使用钢丝刷子试了几下,虽然小婊子疼得吱哇乱叫,表层的皮肤也被刷裂了,可是肉块还没熟到一块一块的往下掉。
这时候只好叫巴莫再浇几遍开水。
原则是:一直烫到白肉团子像熟鱼眼睛那样暴突出来,筷子一捅就脱开骨头。
我们试过让这个女人在泡脚的空档里对着录音机再说点什幺,不过她不太配合,大致上就是啊啊啊,疼啊疼啊……腓腊呀昌叔,妈呀妈呀……女儿宝宝啊……朝我开一枪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呜……呜呜呜,等等等,没什幺大意思。
所以只好由我来把接下去的情节写完,总得给警察们讲一个完整的故事。
按照我的经验,警察不喜欢有头无尾,他们总想知道坏蛋最后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为了不把这件事拖得太久,同时就开始用滚水烫她的手,泡发起来的烂肉也用刷子一层一层的刷掉。
有时候也顺便往她的身上泼一勺开水,一下就让小婊子象是要跳起来的样子。
就是说,在她的手脚被刺激过度,变得不太敏感的时候调节一下气氛。
当然我们也经常好心的停下一阵让她休息,有时候还需要给她注射强心剂来让她保持清醒。
下一天大概就要连参汤都用上了,给她灌点那种东西维持体力。
我们有点担心她没经受一遍完整的体验就被活活疼死了,于是决定提前一点给她享受最后的肛门之恋。
那时候她的手脚骨架上还粘连着有条有缕的暗红色碎肉,没有洗刷干净,不过我们没有再等。
小婊子被我们拖到了大门外边,那地方已经准备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子,挖好了一个深坑。
虽然女人的肛门并不怎幺紧,但是对于这样口径的棍子还是远远不够通畅。
要先用刀子插进去割断她用来收紧开口的括约肌肉,这个东西是主要障碍。
再往里走就不用操心,黄医生说了,动物不论公母,它们的肠管都是一种特别具备伸缩性能的内脏器官。
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循序渐进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棍子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
插进去四十厘米,把这个连人带棍的大肉串子搬到土坑边上,还是那样轻抬轻放,小心翼翼的样子,把它竖起来,埋进去。
大家前呼后拥着有的抱住人身,有的扶住木杆,剩下的赶紧填土,这一阵忙乱花费了我们不少力气。
一直闭着眼睛软软地听任我们摆弄的大姑娘这下真正不好受了。
老实说,前边被棍子捅进一截去肯定就不好受,不过她已经没剩下太多的力气,她也特别能忍,可现在一身的份量一屁股全坐到了那支棍子上,前后左右,凌空的四面没有依靠。
我知道她又疼,又怕,还有肚子里那东西一直往上拱的难过劲儿我都没法帮她去想,反正就是那个什幺……惨绝人寰的痛苦绝望吧。
这样的事放在谁身上都没法忍了。
母狗崽子扎撒开两条细瘦的长腿,往四下里一阵乱蹬,她还从嘴里噗噗的吐气,吹出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泡泡。
反正她越是折腾,套弄在棍子上的身体就越往下沉,越沉越深。
另外还有一件免费奉送的小优惠。
她那样勐挣起来腿胯活动,让一直包夹在阴户里的狼牙棒子得到了运动空间。
它在里边也是顶,也是疼,不过既然逼们天生就喜欢被东西顶在那个地方,我但愿我们这条身处逆境的狗狗可以将就一下,把它当成一种有点特别的安慰奖。
老板不喜欢身处逆境的狗还能闭上眼睛。
于是阿昌亲自站到一张椅子上,捏住她的眼皮一片一片的拉开,一片一片的用刀子割掉。
血会流下来,会使她的视野变红,可是稀薄的液体不能完全遮黑掉光线。
这样她就要总是大睁着眼睛,凝视在自己既没有乳房,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的躯体上,她还可以观赏到自己特立独行地骑坐在半空中的古怪姿态。
当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之中。
除了喘着气悲鸣之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其实她还是有点低估了男人玩女人那种特别能战斗的娱乐心情。
那天她虽然呆在木桩上苦熬到了下午,可还是没能死成。
因为我们砍断木头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躺在草地上再缓过来一回,阿黄甚至还给她挂完了一瓶带强心剂的生理盐水。
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的时候,女孩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盯在我的脸上,血红血红的很有点吓人,她努力着翕动嘴唇,也许还想试试最后一次恳求点什幺事,我蹲在她身边冲她笑笑,一边开始动手,慢慢割她的耳朵壳子,那一下才让她把话咽了回去,忍到了最后也没再吭声。
我再顺带着多花点力气,扭捏着在血水里割掉了她的鼻子。
这张脸现在乱糟糟的象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奶子也没有阴唇的女人。
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图钉钉进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就算是些两顿正餐中间的开胃酒吧。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湿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
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才会是她的最后一天。
把煤油浇在她阴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木质芯子阴燃进去。
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十分熟悉,一个新奇的体验是把碎布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算是用完了最后剩下的煤油。
很明显她还是能够感觉到疼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身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象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强制性高潮。
老板答应过的,给她已经露着骨头的两只脚腕各自拴上一块大石头。
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网站的电话是我叫人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幺苦苦熬过这四年当中的每一天。
dwone下去一遍一遍仔细看吧,好好想想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幺样精赤条条的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揍得大声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样。
她现在真还没有死,说不定还能活到今天晚上去。
断气这事我们可是开了盘口的,我押了一包三五烟赌你老婆能活着熬到木头桩子捅出自己的嗓子眼儿。
说好的输赢就是一直等到首尾贯通,再让小许去挖她的眼睛珠子,两边眼眶转圈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