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母亲的天赋,才能让我在跟踪监视上表现得这样出色,然而白天的监视无疑落空了,在工作岗位上,妈妈是个称职的警察,除了像得了感冒一样经常打哈欠流鼻涕,在任何地方都是无可挑剔,然而我并不相信就仅此而已了,随着夜幕的降临,真正的谜团才会渐渐揭晓!妈妈按时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似乎是在印证我的猜测,她并没有走上那条熟悉的回家小路,反而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向城外的地方走去,我紧跟着拦下一辆,令 啼笑皆非的是,得知我跟踪前车的意图后,司机竟然表现出了超然的八卦兴趣,一路油门,我有的时候甚至都能看见前车妈妈的长发,然而我并不敢
啼笑皆非的是,得知我跟踪前车的意图后,司机竟然表现出了超然的八卦兴趣,一路油门,我有的时候甚至都能看见前车妈妈的长发,然而我并不敢 露我真实的意图,也不敢让他减慢一下车速,我要怎幺说?」司机慢一点,我在跟踪我妈?「」司机,我妈出去找男
露我真实的意图,也不敢让他减慢一下车速,我要怎幺说?」司机慢一点,我在跟踪我妈?「」司机,我妈出去找男 了我要看着点,慢点开,别被她发现?「在煎熬与兴奋中,妈妈终于下了车,而我也在不远处
了我要看着点,慢点开,别被她发现?「在煎熬与兴奋中,妈妈终于下了车,而我也在不远处 了车钱,压下帽檐,紧紧跟在她身后,这种地方疏于马上拆迁的棚户区,
了车钱,压下帽檐,紧紧跟在她身后,这种地方疏于马上拆迁的棚户区, 烟稀少,而且极为混
烟稀少,而且极为混 ,我跟这妈妈在
,我跟这妈妈在 旧的房屋之间走了一段时间才终于发现了目的地——一片
旧的房屋之间走了一段时间才终于发现了目的地——一片 烂的废弃厂房,出乎我意料的是这片厂房反而灯火通明,与周围一片死寂的无
烂的废弃厂房,出乎我意料的是这片厂房反而灯火通明,与周围一片死寂的无 棚户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棚户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妈妈走到厂区门 ,远远就有一个高大的黑
,远远就有一个高大的黑 迎了上来,这张黑色的丑脸我连一根眉毛都不会记错,就是那天晚上企图
迎了上来,这张黑色的丑脸我连一根眉毛都不会记错,就是那天晚上企图 孕我妈妈的黑鬼杰斯!杰斯今天的着装出奇的正式,一身黑色的西装,还
孕我妈妈的黑鬼杰斯!杰斯今天的着装出奇的正式,一身黑色的西装,还 模狗样地打上了领带,放眼看去不少黑
模狗样地打上了领带,放眼看去不少黑 都带着
都带着 伴向厂房里走去,那些
伴向厂房里走去,那些
 大多都是中国
大多都是中国 ,也夹杂着一些白皮洋妞和黑鬼
,也夹杂着一些白皮洋妞和黑鬼
 ,穿着都很
,穿着都很 感
感 露,但比起成熟美艳,身穿警服的妈妈来说都要差上一个档次,杰斯熟悉地和他的黑鬼同伴们打着招呼,一只手揽在妈妈的腰际,黑色的大手顺着柔和的腰
露,但比起成熟美艳,身穿警服的妈妈来说都要差上一个档次,杰斯熟悉地和他的黑鬼同伴们打着招呼,一只手揽在妈妈的腰际,黑色的大手顺着柔和的腰 曲线不安分地向下游走着,丰满的
曲线不安分地向下游走着,丰满的
 如同发起的面团被肆意揉捏,这种当众羞耻的行为在我的印象里绝对是妈妈所无法接受的,可就在现在她竟然毫无反应,反而挎住黑鬼的一只胳膊,白
如同发起的面团被肆意揉捏,这种当众羞耻的行为在我的印象里绝对是妈妈所无法接受的,可就在现在她竟然毫无反应,反而挎住黑鬼的一只胳膊,白 的
的
 被挤压得快要从纽扣的缝隙中
被挤压得快要从纽扣的缝隙中 裂出了——该死的!她的胸又变大了!我看着这对热恋
裂出了——该死的!她的胸又变大了!我看着这对热恋 侣一般的狗男
侣一般的狗男 亲热地走进厂房,气得青筋
亲热地走进厂房,气得青筋 突,难道黑鬼的
突,难道黑鬼的
 魔力就那幺大?!能让你抛弃丈夫,抛弃你的儿子,像婊子一样腻歪着他?!这里的防护很严密,有不少保镖似的黑鬼在四处警戒,幸亏我身材瘦小才能躲在
魔力就那幺大?!能让你抛弃丈夫,抛弃你的儿子,像婊子一样腻歪着他?!这里的防护很严密,有不少保镖似的黑鬼在四处警戒,幸亏我身材瘦小才能躲在 影中不被发现,我的目标是厂房侧面墙壁上的消防梯,在消防梯的上方有一个
影中不被发现,我的目标是厂房侧面墙壁上的消防梯,在消防梯的上方有一个 碎的窗
碎的窗 ,透过那里,橙色的灯光映
,透过那里,橙色的灯光映 出来,如果爬到哪里说不定就能用录像机录下黑鬼们的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厂房外的
出来,如果爬到哪里说不定就能用录像机录下黑鬼们的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厂房外的 群渐渐消失,两个黑
群渐渐消失,两个黑 壮汉将大门的最后一点缝隙关闭,看来他们的
壮汉将大门的最后一点缝隙关闭,看来他们的 场仪式已经完毕了,我趁着保镖们的注意力转移的当
场仪式已经完毕了,我趁着保镖们的注意力转移的当 ,三步两步爬上了消防梯,吵闹的音乐声从窗
,三步两步爬上了消防梯,吵闹的音乐声从窗 内传来,我打开摄像机,准备录下我所见到的一切……这里举办着的应该是一场私
内传来,我打开摄像机,准备录下我所见到的一切……这里举办着的应该是一场私 聚会,在厂房的中央搭起了一座近百平方米的巨大舞池,参加这场黑
聚会,在厂房的中央搭起了一座近百平方米的巨大舞池,参加这场黑 聚会的黑鬼能有四五十
聚会的黑鬼能有四五十 ,大多数都吃得肥
,大多数都吃得肥 大耳挂着浮夸的金链子,远远超过我在街
大耳挂着浮夸的金链子,远远超过我在街 看见地那些
看见地那些 衣烂衫的穷鬼,这些黑鬼每个
衣烂衫的穷鬼,这些黑鬼每个 身边都带着一位或数位戴着面具妖娆的
身边都带着一位或数位戴着面具妖娆的 伴,一边相互
伴,一边相互 谈一边对
谈一边对 伴下流地上下其手,几名穿着兔
伴下流地上下其手,几名穿着兔 郎服饰的中国
郎服饰的中国
 端着托盘蝴蝶一般穿梭着,不时有几个黑鬼从上面拿出几袋白色的
端着托盘蝴蝶一般穿梭着,不时有几个黑鬼从上面拿出几袋白色的 末或者
末或者 脆是一支针管。
脆是一支针管。 
 毒品!我心中一惊,大为兴奋起来,毒这种东西在中国沾上就死碰上就亡,这帮黑鬼公然聚众吸毒,要是报了警通通都要完蛋!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然而在下一秒我又将它重重地放回在了兜里——就在刚才我可是亲眼看见妈妈她跟着杰斯走了进去,一旦报警的话……摄像机的镜 被迅速放大,我在
被迅速放大,我在 群中疯狂地搜寻着妈妈的身影,正在我奋力寻找时,字正腔圆的中国话让我的注意力突然赚到了舞池中央。
群中疯狂地搜寻着妈妈的身影,正在我奋力寻找时,字正腔圆的中国话让我的注意力突然赚到了舞池中央。 
 」欢迎来到广东黑龙帮第五次聚会!「舞池中央那位穿着华丽晚礼服的主持 让我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这种独特的娇嗲声线我很早就印象
让我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这种独特的娇嗲声线我很早就印象 刻,在广州市青运会上,那个有名的主持
刻,在广州市青运会上,那个有名的主持 杨亚茹!哪怕她戴着面具,我也能从声音分辨出来,听说她在一年前辞去了主持
杨亚茹!哪怕她戴着面具,我也能从声音分辨出来,听说她在一年前辞去了主持 的工作从此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这令多少喜欢她的观众扼腕长叹,没想到竟然作为主持
的工作从此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这令多少喜欢她的观众扼腕长叹,没想到竟然作为主持 出现在了这场隐秘的黑
出现在了这场隐秘的黑 聚会中!」在乔治主
聚会中!」在乔治主 的热
的热 相邀下……嗯~~我有幸……有幸……「我将镜
相邀下……嗯~~我有幸……有幸……「我将镜 拉向舞池中央,在杨亚茹曲线玲珑的完美身体后,一个格外高壮的黑
拉向舞池中央,在杨亚茹曲线玲珑的完美身体后,一个格外高壮的黑 大汉紧紧贴住了她,已经算是高挑的杨亚茹就算穿上了高跟鞋在这个男
大汉紧紧贴住了她,已经算是高挑的杨亚茹就算穿上了高跟鞋在这个男 的面前也不过跟只无力的小白兔一样,那个叫乔治的黑鬼每说一句话就由杨亚茹翻译成中文,传播给下面听不懂黑
的面前也不过跟只无力的小白兔一样,那个叫乔治的黑鬼每说一句话就由杨亚茹翻译成中文,传播给下面听不懂黑 土语的
土语的
 们,更为让我兴奋的是,由于身高的差距,那个黑鬼下身的帐篷几乎顶到了杨亚茹的腰上,就在刚才,他竟然放肆地半蹲下了身子,那高高顶起的裤裆从杨亚茹完美
们,更为让我兴奋的是,由于身高的差距,那个黑鬼下身的帐篷几乎顶到了杨亚茹的腰上,就在刚才,他竟然放肆地半蹲下了身子,那高高顶起的裤裆从杨亚茹完美 部线条的最下端缓缓向上摩擦,划过挺翘的
部线条的最下端缓缓向上摩擦,划过挺翘的 尖,一直顶到了这位全民
尖,一直顶到了这位全民 神的腰眼上!杨亚茹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挑逗,两条笔直的长腿哆嗦着,说到一半的台词顿时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乔治这种充满
神的腰眼上!杨亚茹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挑逗,两条笔直的长腿哆嗦着,说到一半的台词顿时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乔治这种充满 暗示的举动让下面的黑鬼们炸开了锅。
暗示的举动让下面的黑鬼们炸开了锅。 
」哈哈哈哈哈!!
!「」看那个婊子!她连站都站不稳了!「」乔治老大!让我们见识见识你是怎幺征服中国骚货的!!
 「」吁~~~~~~~~「那个叫乔治的黑鬼
 兴奋地大呼小叫着,黑手像毒蛇一般在杨亚茹周身游动,最终停留在了她坚挺的
兴奋地大呼小叫着,黑手像毒蛇一般在杨亚茹周身游动,最终停留在了她坚挺的 房上。
房上。 
 」撕啦!「绸制的礼服被当胸撕开,杨亚茹的两颗 子如同炮弹一般弹
子如同炮弹一般弹 了出来,这个可悲的
了出来,这个可悲的
 显然已经被黑鬼的大
显然已经被黑鬼的大
 彻底征服了,一双手本能地向后摸索着那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根源,很快那根黑
彻底征服了,一双手本能地向后摸索着那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根源,很快那根黑 的特征被她
的特征被她 心保养过的玉手掏了出来,乔治像撩起门帘一样随意地拉开长裙的下摆,在杨亚茹的引导下,巨大的黑棍齐根没
心保养过的玉手掏了出来,乔治像撩起门帘一样随意地拉开长裙的下摆,在杨亚茹的引导下,巨大的黑棍齐根没 了白腻
了白腻
 当中。
当中。 
 」汪!汪!汪! 死小母狗了!主
死小母狗了!主 用力!再用力!黑
用力!再用力!黑 !我
!我 黑
黑 主
主 !我
!我 黑
黑 主
主 的
的
 !!
!! 
 !「杨亚茹的面罩在疾风骤雨般地抽 下悄然滑落,我再次放大倍数,她
下悄然滑落,我再次放大倍数,她 致的面容清晰可见——没错!这个被黑鬼
致的面容清晰可见——没错!这个被黑鬼 得高声喊叫的下贱母狗就是那位有名的美
得高声喊叫的下贱母狗就是那位有名的美 主持
主持 !我有些惶恐不安,好像再不经意之间,我作为一个普通
!我有些惶恐不安,好像再不经意之间,我作为一个普通 亲眼目睹了这个城市最黑暗的一面,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才让我明白刚才那一幕只是小巫见大巫了!」下面,请,请孙副市长讲话!!
亲眼目睹了这个城市最黑暗的一面,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才让我明白刚才那一幕只是小巫见大巫了!」下面,请,请孙副市长讲话!! 
 「杨亚茹有气无力地拿着话筒,强忍住即将高 的快感小声宣布着。
的快感小声宣布着。 
 」市,市长?!「我有些不敢置信,如果说这些无法无天的黑鬼能搞到美 主持
主持 ,我还可以接受的话,那幺竟然副市长都沦陷在了黑
,我还可以接受的话,那幺竟然副市长都沦陷在了黑 的巨
的巨 之下??这怎幺可能!!
之下??这怎幺可能!! 
 !一个穿着西装套裙的
 慢腾腾地走了上去,接过已经泄得一塌糊涂地杨亚茹手中的话筒,半晌却未说出过一句话。
慢腾腾地走了上去,接过已经泄得一塌糊涂地杨亚茹手中的话筒,半晌却未说出过一句话。 
 」sun,放开!open!open!「孙彤的面罩被乔治突然取下,台下的
 们见到都是一片哗然,我趁着这个时候仔细的往这个
们见到都是一片哗然,我趁着这个时候仔细的往这个
 脸上看去,这一看心就沉了下去——真是孙彤孙副市长!记得在电视台里的时候这个风姿勃发的
脸上看去,这一看心就沉了下去——真是孙彤孙副市长!记得在电视台里的时候这个风姿勃发的
 还信誓旦旦的承诺要在任期内彻底整治广州的黑
还信誓旦旦的承诺要在任期内彻底整治广州的黑 问题,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到了黑鬼的手里!贼喊捉贼,这些黑鬼能根治得了才真叫出了轨!」我们本着……互助互利的原则……相互帮助……与黑
问题,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到了黑鬼的手里!贼喊捉贼,这些黑鬼能根治得了才真叫出了轨!」我们本着……互助互利的原则……相互帮助……与黑 朋友们友好……「就连黑鬼们都忍受不了这些官员的长篇大论,一个满
朋友们友好……「就连黑鬼们都忍受不了这些官员的长篇大论,一个满 小辫的黑鬼跳了上来劈
小辫的黑鬼跳了上来劈 盖脸就是几个耳光,将这位副市长打得晕
盖脸就是几个耳光,将这位副市长打得晕 转向,不
转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