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手示意传令赶快搬椅子倒茶,请一干人先坐下。
原来这人姓吴名孝发,住在镇西25里的麻竹头,全村有四百多人。
昨天傍晚忽然有一股济军散兵约十余人出现,村人见状先紧闭寨门、由长老出面斡旋,想照例拿出少许钱粮打发,没想到双方谈不到一刻钟军人便开枪打死村长、强押其余代表三人。
散兵头目叫阵要求开村投降,村民不从,散兵便当场砍下三人脑袋;接着头目对空鸣枪,四野突然出现了六、七十人开始围攻。
村内自卫队原有老枪十余支,哪是散兵五、六十支钢枪的敌手?不多时外栅上十余名壮丁就死伤殆尽、退入寨内。
济军放火烧毁外栅后在火力掩护下,又放火焚烧寨门,最后藉着月光杀入村内见人就杀,壮丁只得掩护老弱妇孺退入村内祠堂;眼见难以抵挡,长老命此人连夜循密道脱出,前来云岭镇求援。
吴孝发说得声泪俱下、激动处几度昏厥。
在地方父老敦促之下,我召集手下排、班长说道:「这批匪徒火力强大、手段兇残,今日我军不把他们剿灭,未来还不知道有多少村落要遭殃,无论为国还是为民,这批匪徒天地不容。
现在立刻紧急集合,出动前往麻竹头剿灭匪兵!」25里路急行军不到二小时就到了,我军抵达时村外木栅余火未熄、仍冒出阵阵浓烟,村内有青烟数缕,时正向午显然是村内匪兵煮食所发出。
麻竹头村子南北约300米、东西250余米,主要道路为东西向由村前经过、距离村口约200米,西侧约1200米处有一竹林、北侧约200米为山地,道路由东侧山脚经过,南侧则为河流。
村口除村长等人曝尸外,另外可见十余儿童被吊死于树上,但除此之外不见人兽蹤迹,亦看不到有卫哨、了望;从东侧我军位置无法窥知村内情形。
为全歼匪军,我命第一排迂迴至西侧竹林、第二排在东侧山脚,分别布阵阻击敌军,并且务必做到隐蔽,绝不可为匪哨发现,在匪兵进入100米内前绝不可开枪,一定要弹无虚发,不留活口。
我另指派干练兵士20人由水浅处绕行至南岸布阵,并交待他们务必等到匪兵逃窜至河中时方可开枪,务必歼敌于水中,不可有任何漏网之鱼。
我则亲率第三排、第四排则进入北侧山坡竹林,计划由麻竹头后方攻击村落将匪兵朝河川压迫。
前进到北坡后还是无法窥见村内状况,但隐约可听到阵阵哭喊哀嚎。
眼见匪兵防备鬆散,我决定不採攻坚方式避免伤亡,在将部队交给资深排长,约定好以手榴弹爆炸为信号后,便带领王济等十名突击队,每人携驳壳枪一支、手榴弹两枚,随吴孝发指引之道路潜行入村。
入村后我们花了三十分钟时间摸清状况,沿途遇到在屋中翻箱倒柜的落单匪兵被王济解决了五人,手起刀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初步绕行外圈一圈之后发现:匪兵一股约十人在村寨口内侧家屋围着大锅饮酒作乐,从四散血迹及香味判断应该是煮着狗肉。
村内小庙前堆满了搜刮而来的金银细软,廊下匪兵二十余人正大声吆喝赌着骰子。
庙前广场上有男子七、八人均被斩首,满地鲜血均已汙乾,成群苍蝇如雷盘据;老弱十余人应是被刺刀刺死,横卧路中。
妇女三人全裸倒卧台阶,双脚大开、下身阴部肛门布满乾涸血迹,从不正常的姿势看来是没气了;庙门口左右石狮子上各绑着一个年轻赤裸女人,头枕狮头、四肢分别被綑绑在狮子四脚,大字型面朝庙内供匪兵随时凌辱,但从隐蔽处看去,只见长长黑髮洩下随风飘动,不知是死是活……我决定放掉门口的匪兵,命令侯大苟带二人埋伏在庙旁听到枪响就投掷手榴弹,李强带二人埋伏在村中主要通道放冷枪,我则带王济等四人继续摸往祠堂。
巷弄、家屋中到处都是尸体,大部份都是刺刀刺死的,较宽敞处也可见到年轻男子被綑绑斩首,儿童则是吊死在门廊上,一整排望过去童尸个个舌头长吐、随风晃动,鬼气逼人。
匪兵干尽这些惨绝人寰勾当也并非毫无损失,接近祠堂时就见到道旁廊下放着八、九具棺木,里面躺的都是被打死的匪兵尸体。
快接近祠堂时就听到喝斥声:「排好排好!干完还想再干的通通给我重新排到后面,哪一个不守规矩的就只准干尸体,不准再干活姑娘!」一个湖南口音粗声道。
「哎唷~~尸体都臭了啦~~留给苍蝇干吧~~哈哈哈……」「谁要你们昨晚杀得太兇,现在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另外一个粗野的声音道。
「棚官,这几个臭屄都干烂了,该让我们嚐嚐您们的货色了吧!」「他妈的屄~~谁说可以轮到你们啦?里面官长们有嫩屄丢出来,这几支老屄就换你们玩!」粗野声音续道。
「干你老母~~竟然敢挣扎!」一个佛山口音的匪兵骂道。
「叉死她~~叉死她~~叉死她~~」匪兵众声喧哗。
「呜呜呜呜呜呜……」显然是塞住嘴巴后发出的凄厉哀嚎。
我们从隐蔽处望去,只见广场中央一张大桌,一个约莫30岁的妇人翻身面朝下被压在桌上,左右各三、四名匪兵拉住绑在妇人脚踝上的绳索,把妇人大腿用力分开,一名匪兵站在妇人臀部旁、两名匪兵手持约碗口大小的削尖长麻竹,狠狠刺进妇人肛门里去。
「呜呜呜呜呜呜……」哀嚎没两下就停了。
众匪兵「嘿咻~~」一声把麻竹撑起,被反绑妇人尸体就这样旋在半空中,消失生命的双脚还微微颤抖着,鲜血与秽物沿着竹桿流下……祠堂前的广场上已经立着十几支这样的人肉竹桿,「哈哈哈哈~~」匪兵一哄而散,只有那佛山口音的匪兵潮竹桿吐了口痰,继续咒骂几句又排回队伍去。
祠堂前的广场约莫长30米、宽25米,略呈正方形。
祠堂正面是高耸的石墙,中央有木门烧毁的痕迹;广场两侧都是迴廊,从被砸毁的痕迹来看应该原本是商家。
为了避暑遮荫,匪兵二十余人聚集在广场西侧。
五名不醒人事的女人反绑放在桌上,有的女人被扛起双腿、有的反置桌上,每个桌子前面都排了三、四个匪兵轮番淫辱。
旁边树下横七倒八的堆着十几具女人的尸体,但无论死活,年纪都是30岁上下。
商店廊下有三个看似小头目的匪兵,左边一个光头正抱一名年约20岁左右的全裸少妇,少妇长髮曳落、正坐在光头腰间随着动作上下起伏,一对纤乳波浪般晃动。
中间的匪目背对着我,面前一名髮髻尚未散开的高挑峰满少妇。
少妇双手水平张开绑在商店的栏杆上、一脚着地,匪目将她另一腿扛至肩上,用立姿淫辱取乐。
右边留着小鬍子的匪目站在另一名园脸少妇身后,少妇无所倚靠就这样弯腰站着让小鬍子从后方进入,一对豪乳无力垂下、前后晃动。
「别把她的肠子干破了,接下来要换我哩!」光头对小鬍子说。
「他妈的,这些女人家里的男人都是吃屎的吗?每个女人屁股都这幺紧!」小鬍子道。
「哈哈哈……就是他们都吃屎,所以才让你把他们的女人屁股里的屎都干出来!」光头笑道。
每个女人嘴里都绑着筷子,让她们不能咬舌自尽……「格登格登……格登格登……」我听到体内血液沸腾、关节紧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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