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往地下蹲,而后就要高高抬起来自己的光屁股。
撅起了屁股才能够伏低上身,她使用上铐的双手扶持地面,前移重心,由脚到手,等到依靠着手掌承担住自己了,这才能让后身凌空的膝盖平稳放下地。
一个女人要有一对落地的膝头才能叫做跪。
那时她脚下的枷板随人滚转,从横平转到横立,女人那对箍套在长条宽板里的光赤脚掌也就被架空搁置,无依无靠的孤悬起来,朝天翻开满满的血污和泥泞。
卓玛缓慢迟钝地一步一步依次运作,就像是在履行一件了不起的宗教仪式。
终于等到她能够挺直起上身,也把手里的木碗平举到自己的脸孔前边。
措迈说:「仁慈的老爷,高原xx女和x猴的子孙,恭敬地等在您门外的是丹增老爷的家奴达娃兄弟和他们的妻子,您一直照看的奴才……」那家的主人出来放些东西在卓玛手中的碗里,豌豆糌粑吧,我想。
卓玛把碗放在地上向那个施舍者伏下身去,重重磕头。
而后她把下跪的程序反转回来重新操演一遍,艰难地克服掉所有腿脚上的障碍,站立起来。
他们全家又朝向下一个门口走去。
我已经说过了,达娃兄弟就是依靠这样的方法生活在格幸,等待着他们的主人从远方回来。
卓玛是他们的妻子,她当然必须帮助她的丈夫们。
就我所知自从卓玛加入之后,他们的乞讨变得容易些了,当那屋里出来的男人说「啊,卓玛,你进来拿吧」的时候,卓玛是很知趣地转回过身来,她面对措迈挺起胸脯来等待他的帮助。
措迈会把男孩从她身上解下来照看一下,她不信任达娃。
重新站立一遍太费时间了,卓玛只是拖着脚枷跟在那个男人身后爬进屋里去。
等过一阵子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除了糌粑以外,她说不定还会带上一些干奶渣呢。
他们在夕阳的余晖依然闪亮的时候沿着土路走过每一户人家,卓玛是一家一家跪过去的。
他们在昏沉的暮气中走回来,在铺有两块破毛毡子的墙角边上倚靠坐下。
那个木碗里或者还有些可以留给明天的食物。
如果卓玛的运气好,这时她会得到一点时间,可以不受打扰地为儿子哺乳,她总是「嗯嗯」地哼着逗儿子发笑。
可是健壮的达娃很快就会摇动身体烦躁起来。
女人聪明地躲在措迈的另外一边,这样达娃就没法猝不及防地扑到自己身上来,她还来得及把孩子推进措迈怀里。
然后她就被达娃拽紧头发摔到前面的土场子里去。
经验丰富的卓玛首先紧紧地保护住自己的下边身体,她尽量扭转脸面朝外,而她身体的其它地方就只好听天由命地留给她的傻男人了。
有时候她也会勉强地曲起两条腿来,连同上边的木枷一起伸向空中去抵御达娃。
她一直等到达娃打累以后坐下来喘气为止。
女人在那时显露出讨好人的惨笑,她把手从自己的阴户上移开,伸向前去小心地抚摸达娃。
她在挨达娃打的时候是总是尽力克制着不叫出声来,而她现在一定是在努力学习,她要让自己的呻吟变得妩媚。
卓玛摸索着解开达娃腰间捆扎的氆氇碎片,她把达娃拉向自己的身体。
有时候达娃会顺从地趴伏到她的身体上,有时却会抬手抽她一个耳光。
卓玛立刻退缩回去完成标准的防御姿态,女人在那种时候像一只敏捷的小猫。
她一直等待男人新一轮的爆发完毕之后,再重新尝试着勾引他。
无论如何,他们最后总会在空旷的土场子上做完该做的事。
变得听话起来的达娃甚至会搀扶起他的女人,他们一起走回墙边。
柔顺的女奴隶卓玛使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她的另外一个男人,她说:「嗯?」她在他的身前慢慢蹲下。
女人被足枷支撑开的腿脚摆成分跨的样子,跨立的中间暴露出一个往下流淌汁水的阴户,那个包裹着皱褶皮子,袒露着细肉馅子的东西滴滴答答的敞荡在措迈的眼睛前边。
「嗯?」女人又说。
靠墙躺着的措迈伸出手去开始抚摸起来。
作为一个老爷,我赏赐给戴罪的女奴隶卓玛一个很大的恩惠。
每天当她被放出木笼,特别是在跟随达娃措迈兄弟乞讨返回之后,我允许她可以得到这样的一段自由时间。
她可以抱住儿子喂奶,也可以爬来爬去,摸来摸去的爱抚她的丈夫们。
其实如果按照我对卓玛的看法,一出笼子就应该给她连脖颈带手腕一起戴上枷板,至少也要把两手反铐到身后。
措迈他们都是愚蠢的奴仆,远远不能和卓玛的智慧相比,卓玛最有可能搞出来的麻烦是捡一块铁片或者钉子偷偷藏到什幺地方。
她可以等到半夜以后用那东西割开自己的血管,那种事就是带上手铐也能做。
我已经说过把这个女人光着屁股关在木笼子里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她是我的工具和武器,我可不想让她那幺容易就死掉。
傍晚的时候我坐到宗府二楼的窗户边上,再叫人送来一桶酥油咸茶。
有茶的那种空闲里特别容易想到崔笑鸽的大白光腿。
如果这是在沁卡,鸽子丫头可是要精赤条条的跪到地下去给主人打酥油的。
可惜当初没把她一起带到格幸来。
现在一碗香喷喷的油茶捧到手上,再要找点东西解闷,那就只有去看底下土场子里三条狗一样脏臭的东西打架。
人那幺一坐有点懒散,看到后来觉得卓玛带上枷板铁链,光溜溜的满场子乱爬,她能把虐待春宫戏演到那幺卖力气也挺不容易。
天更黑了。
「叫个人给下边门外挂两盏风灯。
」我对顿珠说:「那个女奴才哼哼着挨她老公操弄呢,亮堂堂的让大家能看清楚。
」灯还算亮。
大家有事没事也都睁开眼睛看看。
再是聪明的卓玛,呆在这样的局面里大概也闹不出什幺事情。
我给自己再倒一碗油茶,打了个哈欠。
就当我这个做老爷的日行一善,让公猪母猪一起撒撒欢,乱乱性,也给大家看看热闹。
等到睡觉的时候再去给她关猪圈吧。
顿珠到帕拉关人的监房里去乱翻了一阵,拖出来一条粗铁链子,还连带一个拴人脖子用的铁圈。
他把这条东西挂在宗本官府外墙的窗户栅栏上。
帕拉当年从y国运过来一口西洋的自鸣钟,摆在衙门大堂里的座钟到点敲响起来楼里楼外都能听见。
现在的官府土楼里住着我的兵,兵们整天四处游荡,晚上钟敲九点的时候宗衙才能关闭大门。
我对措迈兄弟和卓玛一家说,每天听到那东西响过九下子,就到大门外边来领老爷的打赏。
奴才就是家养的狗,给点吃食才能养出记性。
每天打过钟点要关大门,达娃和措迈一定已经恭恭敬敬的等在门槛外边,一个站着一个趴着,妻子卓玛当然是要下跪的,她抱住男孩跪在两个男人中间。
我问达娃:「达娃,老爷吩咐过要你狠狠打卓玛,老爷还说过,听到你